第42章 縣丞的陰謀
- 大虞巡妖使:俱伐羅的復仇
- 新雨小園丁
- 2428字
- 2025-03-05 23:06:41
打那個什么申士忠,晏蘇打了之后有點暗罵自己沖動了,但既然打都打了,那就繼續硬氣起來,對著剩下的更是一頓臭罵。
如此反而是那群捕快都不敢動了,暗想這廝是什么來歷,居然敢上手就把頭給打了。
那申士忠也對得起他的什么‘第一護衛’的稱呼,再次抽刀,只是晏蘇是何等人,直接近身把刀奪了,繼續抽了幾個耳光,反而把刀舉了起來。
刀光一閃,那捕頭立即一個縮身,當然挺奇怪的,縮身并不能擋住晏蘇劈下來的一刀,只是晏蘇也沒有真的劈下來,而是直接插回了刀鞘。
然后對著那捕頭威嚇了一聲,然后和身后的李雋搖等人說了一下,重點強調不要讓任何人知道那枚戒指的事情。
當然,這些話沒有別的人能聽得到,而那三名一起巡衛城邊的隊友并不知道戒指的事情,甚至不知道那瘦竹竿的事情。
隨后,晏蘇就隨著那群人走了,那捕頭也稍微松了口氣。
快到門口了還哼了一口氣:“你以為能護得了他們多久?”
“還欠打不成?我不需要護著他們,他們也沒犯法,我也沒有!還有就是,你可能反而是犯了法的!”晏蘇說了一句不著四六的話,先出門去,往東邊去了。
敦煌城的北部為府衙辦公區域,西北部是募兵府,正北為縣府府衙,由于是州治的緣故,這個縣衙屬于州一級的,而縣令只在這府衙的東南一角,如此也是很大的了。
(僅本書設定!)
那些捕快把晏蘇帶到那個縣令的大堂,而不是審問和詢問的下一級的從八品上的司法縣尉或者司戶縣尉,直接就面見了縣令或者叫縣丞,索環,索氏的族長,柄恩公。
待到大堂中間,那些捕快才有了些底,呼喝著讓晏蘇下跪,但是晏蘇直身而立,一點下跪的趨勢都沒有。
那申士忠本就心中有怒,搶過身邊人的‘水火棍’,就要往晏蘇的小腿打去。
晏蘇眼疾手快,奪過上黑下紅的棍子,也不說怎么,直接一腳把這申士忠踹到了柱子上面,直接昏迷了過去。
然后,堂上的索環縣令,立即拍下驚堂木,怒喝出聲:“大膽宵小,居然敢在大堂之上行兇傷人!”
那晏蘇躬身行禮道:“柄恩公,別來無恙!”
‘別來無恙’四個字,讓這縣丞有些心驚,卻也不至于被嚇住,這個時候其他的捕快下跪哭喊:“大老爺,容秉!”
“速速講來,恕你等無罪!”
這句話,也是信息量挺多。如此,也可說明這索氏族長,敦煌縣令,敦促一縣之民生,不思寬解民困,卻把拯救了孩童的巡妖使抓了過來。
看形勢,反而有些壓制這群做懸賞的巡妖使的趨勢,難道,和那陰志成的陰家有關?
他沒有猜錯,只聽那些捕快把晏蘇在募兵府的行徑都講了出來,晏蘇也沒反駁,就靜靜地聽著,一臉冷笑。
‘鏜’一聲,縣令一拍驚堂木,怒喝道:“官府公干,你還有何話說?不論緣由,先打三十大板再說!”
說著,幾個衙役就走上來,準備把站的跟根水火木的晏蘇給帶走,來個一死抵消。
古代官府棍刑,輕的打大腿,半年難以下床;重的打腰眼,幾下腎呀肝呀的都碎了,一命嗚呼,這里幾個衙役就是準備后者,他們也是習慣了的。
之前說過,巡妖使不被鎮妖使待見,同樣當地的府衙中人對待他們也沒好臉色,對于有能力還地位和草民一樣的,故被戲稱為‘草頭兵’。
無奈,他拿出自己的八品下的‘御侮副尉’的令牌,想要震懾身邊那群狗眼的家伙。
只是,頭頂的縣官依然不管不顧,還是準備執行棍刑,說著那個令牌都已經丟了下來。
晏蘇手疾眼快,立即提前接住那眉劍形的行刑令,冷笑道:“柄恩公,你就是如此行使你的權力的?可還有意思父母官的心?”
那索環被問的一驚,居然還有不被威嚇,還有心情反駁的,只是色厲內斂道:“大膽,說出你的來歷,恕你死罪!”
他反攤雙手,對著那縣官笑道:“我有何罪惡致死呢?”
說著,身外身再現,把許多前來押解他的衙役全部震開,怒喝道:“索環,你真要我用家族背景來震懾你嗎?”
突然的身外身,加上晏蘇的怒斥,讓這索環也徹底心驚下來。
雖說是敦煌八大世家同氣連枝,但是他索家卻是沒落了的,朝廷還有幾位占據五品的官制,守住千年世家的門檻之外,就是他這個家主也只是個七品上的縣丞而已,實力更是只有中階三等,就是下面的二十歲娃娃都不如。
“你,你。。。。。。”你了半天也沒個準話,晏蘇無可奈何了。
“好了好了,這事只是我們恰巧遇到的!我們無心牽扯其中,愛咋地就咋地吧!我,茅山靈寶之道清宗門人,晏蘇!還要說家父的名諱嗎?”
無奈,居然還是要搬出家族名諱,才能解決這等問題嗎?
這樣,讓晏蘇無比的惡心,也為這群渣滓的卑劣行徑惡心。
好好的修自己的道,搞什么資源封鎖呢。
這個時期,資源封鎖依然很嚴重,不如道家清靜無為的修行。
當然也有很多道學也學習世家這種,進行資源和技術封鎖,最終只能自己走向滅亡或者被朝廷鎮壓,哪還有一家千年傳承?
憋紅了臉,心想這廝居然和那靈寶派有關聯,這可如何是好?世家們的那點心思難道暴露給朝廷,暴露給天下了嗎?
稍微展開了點笑容,那縣丞才說道:“原來是晏蘇賢侄,做叔父的多有得罪!只是此乃官府重事,你也體諒體諒做叔父的難!”
晏蘇也是笑得要咬人的樣子,回應著:“是呀,柄恩公奉命行事,也能這隴右的官方行事,叫人直接不比名諱了!見識了見識了!”
索環笑容一窒,之后兩人再次唇槍舌劍了一番,晏蘇也把身外身散去了,反而是一片和諧。也不知道說了多久,晏蘇并沒有把看到‘陰志成’的事情說出去,只是簡單說了一下在城外遇到的一群馬匪劫持孩童的事情。
然后又在他們的據點找到了更多,把馬匪幾乎全部殺死之后,他們才返回的敦煌城,如此,把一群懵懵懂懂的小青年形象描述了出來。
索環詢問,是否看到那個頭領的樣子。晏蘇回應道,因為身外身的緣故,無法看到那人的身形和容貌,只是有個奇怪的聲音,應該是經過處理的,很是沙啞不能作數。
記錄了很多,索環就把晏蘇放了回去,這算是第一次他做的虎頭蛇尾的拘喚。
以往,都是打個半死之后丟出去,然后半夜人就沒了。如此,這個懸賞,小孩丟失的任務就被擱置了,沒有人再去接取,甚至碰到了都繞道走。
第一次有人平安無事歸來,懸賞大廳一時也沸騰了一下,隨后復歸于平靜。
那三個跟隨晏蘇的巡妖使,之后也到處說自己只是跑腿的,什么事情都不知道,還和晏蘇等人拉開了距離,隨后幾天也是不見了蹤影。
只是晏蘇幾個人并沒有什么在意的,都在俞衛的宅子那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