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俱伐羅怒:鐵槍灼骨焚狼主
- 大虞巡妖使:俱伐羅的復仇
- 新雨小園丁
- 3188字
- 2025-02-26 00:02:00
名為番天印的寶幢擊中了那七星狼主,銀白色的額頭直接被寶幢砸低了。
也是顧不得許多了,漫天的隕石墜落下來,以它身前一百五十度的視角,五丈(十五米)的范圍,全部被隕石覆蓋。
恰到此時,俞衛兩個已經馬上就要進入攻擊范圍(二十米),這個時候隕石已經在半空了,苦笑兩聲。
“這么倒霉,這該死的狼沒點別的招數了嗎?”晏蘇還是一樣的抱怨,身下還是自覺開始躲避頭頂的那些隕石。
俞衛只顧著一馬挺進,但是風回應了晏蘇的抱怨。
之前還是青色的風刃,這個時候沒有顏色的風的線條刮了過來!
頭頂被不規則的隕石砸著,身前還有比鋼絲還要強韌,比刀鋒還鋒利的風刃裹挾,這可如何進入呢?
“看,你的烏鴉嘴,現在高興了吧?”俞衛嘴角抽搐,手里的鐵槍更是抓緊了。
同樣嘴角抽搐的晏蘇,也是無語:“我就說說,你還真來呀!”
躲過幾顆隕石,避過幾刃風刀,只不過半丈距離。
晏蘇也是有點怒了:“你這畜生,沒完了?”
說著手一壓,番天印加重了許多,把壓到沙地上的狼首,都有些壓變形了,一聲慘烈的嚎叫也了出來。
然而和之前震退二人的那股狂風一樣,但又不太相同,一陣風吹過俞衛二人,他們并沒有辦法躲過去,也就硬頂了下來。
不過卻沒有擊退二人,只是如同濃稠的漿糊一樣的粘稠風息,把兩個人束縛住,騰挪也就很大受限了。
艱難躲過,又被這東西限制了移速。
“給你把屁壓出來嗎,這么難受!”
轟!風火輪發動,粘稠的風反而加大了火焰的威力。
嘭!鐵槍直接對準七星狼主的脖頸。
“哎,還可以這樣?”雷神怒的雷云也炸裂開來,但是只是把身體旁的的風的氣息炸裂飄散,但是那王靈官的神像也消散了大半,只留下一層薄薄的身外身包裹在晏蘇的身上。
眼看俞衛的槍已經要貼上狼主的頭上了,他準備再助他一臂之力,那柄開山斧也擲了出去,霹靂雷霆一般。
吭!嗤——
這玩意這么硬的皮?
沒想到這七星狼主的脖子處,那點防御又加上了,倒讓俞衛的一槍便沒有建功。
“給我,破!”隨著手中的力量全部輸入,吼聲和手中的長槍都爆發出奇的威力,已經全部通紅的槍身再次更加炙熱起來。
由于身外身被破了大半,俞衛肉掌握著這鐵槍,不免被自己的法力和鐵槍灼傷皮膚,只是身外火系的戰士,倒也沒有直接被氣化掉。
‘破’字剛喊出來,俱伐羅發動,整個鐵槍都變成一朵蓮花槍,自槍尾就爆破往前推動。
(俱伐羅和俱伐羅天不同,前者是一種連化狀的火球術,俱伐羅天是化出哪吒法相的身外身法相法術。一個是中階法術,偶爾可以達到高階的熱度;一個是半步高階的法術,有很大幾率達到高階的層次。)
然后,身后一個已經雪白雷神斧子,帶著滿滿的雷神力量,貼滿了‘震’符,砍在七星狼主的另一邊肩膀上。
嗷——
七星狼主一陣凄厲地嚎叫,也在逐漸減小。
俞衛的俱伐羅再次進入高階的水準,鋒利的槍尖刺入狼主的脖子,從后面的肩膀劈入。
接著赤鑊的沖擊,也是因為這個沖擊,槍尖下揮,連人帶馬已經跑到后七星狼主的身后去了。
只留下肩膀上扛著一柄開山斧,半邊身子都裂開的七星狼主。
七星狼主抖落沒有法力加持的寶幢番天印,凄厲又不甘,想要起來撕咬俞衛,卻被他躲了過去。因為開山斧的緣故,它也沒辦法轉頭,只是看著已經沖過來的晏蘇,繼續裝作很兇惡的樣子,想要怒吼確實不能了。
“畜生,還狂嗎?”已經又拿出一根長五尺的降魔杵出來,當頭又是一棒。
強弩之末的七星狼主再次硬吃了一棍,還是沒能抓住機會,拖這兩只小蟲子下地獄去。
吃了你們,吃了你們!徒勞張合著狼嘴。
啊嗷嗷嗷嗷——
啊嗷嗷嗷嗷——
啊嗷嗷嗷嗷——
身后雖然很多鐵北妖狼沖了過來,卻是無用。
因為遠處的森林也壓了過來。
森林怎么壓過來?不是只能貼近,才能靠近它嗎?
但是鋼鐵森林可以!
這邊,俞衛兩個人也感受到了地面的震動,心情雖然激動,自己有活了過來的慶幸,他倆也沒準備讓七星狼主痛苦地等待自己的死亡,他們準備給與一點點小小的幫助。
讓火云和雷云在七星狼主的四周不斷飛馳、飄過,鐵槍和降魔杵也不知道擊打了多少下,碎骨和肉糜撒落在七星狼主的四周。
一副慘白的骨架,擎著里面還在跳動的心臟,這七星狼主在兩人不斷地打擊下,居然還是沒有死去,只是維持著奄奄一息的狀態。
感覺到了那群狼崽子們的末日,它絕望了,它本來戴罪的舉動也白費了。
哀鳴,它在向黑甲狼衛求救了。
恰巧此時,黑甲狼衛那個首領也躍上了河岸,它也好像看到了希望,準備對著俞衛兩個人來個狠狠地報復的眼神的時候,他看到也是一震的那個火人,真的化作一團火焰了,直直地從它奔來。
不,不,不——
他的愿望沒有實現,火人沖入了他的心臟,在他的身軀內炸裂開來。
俞衛使用了禁術,也是身外身的特別用法。
直接點燃了身外身,發揮出超越的力量。
就在接觸到最后的狼軀的那一刻,火焰的力量全部爆發出來。
他,也要接受禁術的代價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看了那個黑甲狼衛頭領一眼,一種由心的震撼傳來。
接著,代價襲來,他沒有辦法昏迷了過去。
話說另一邊的晏蘇也沒想到俞衛用出這一招,一只手掌擋在面前,待火焰散去之后,他才拿下來。
赤鑊和俞衛身上一絲火焰的力量都沒有了。
戰馬也就帶著俞衛,信步走了回來。
晏蘇立馬催動雷震子,來到俞衛的身前,怒目盯著那黑甲狼衛。
等剩下的狼衛一一都上來了,居然發現有一半消失了。
只是他們手中還是抱著那些被掠奪來的孩子。
若不是他們身上如同毒液的黑紫色陰云,晏蘇還以為他們沒有受什么傷害呢。
“狼十四,別跑!”河床內,那個陰影的聲音傳來。
反而是狼十四撇過來,也是心情復雜,居然說了一句溫和的話:
“照顧好他,麻煩了!”
兩眼瞪得溜圓,什么意思?照顧誰?這七星狼主,還是,俞衛?
說完,黑甲狼衛就帶著剩下的狼衛們,沖著興胡泊而去。
“攔住他,攔住他!”身后的鋼鐵森林,也有一匹快馬疾馳而來。
只是有著數百丈的距離(四五百米),一時難以快速到達。
晏蘇眼睜睜看著黑甲狼衛離開,沒有一絲想要阻止的心思。
噠,噠,噠,一個淺青色內襯、深紅色盔甲的將軍,駕馬而來,說著就一馬鞭抽了過來,還說著:
“讓你攔住他的呢?”
用降魔杵蕩開馬鞭,冷哼道:“我擋得住嗎?”
怒氣更勝,怒斥:“擋不住也要擋!你是軍人!”
晏蘇聳聳肩,說:“不好意思,我只是巡妖使,不是你們這群將軍的鎮妖使!不可隨你們隨打隨罵!”
這里不是侮辱我們自己的軍隊,而是做個對比,如果只對自己負責的武士,是不能成為軍人的,也就不能真的實實在在為人民服務,他們只遵從自己的內心。
首先,這是松散的,難以發揮出超越自然的力量;其次,難免有壞了心腸的,也會壞了鎮妖使的形象。大概率有錯誤,只是作者個人對歷史中的非人民軍隊的看法。
晏蘇走來狼尸身邊,取回自己的開山斧和番天印,說了句:
“你這畜生,還是死了吧!”
說完,還嘿嘿笑著,不顧狼尸和那名暴躁的將軍。
只是,狼尸的眼睛突然暴睜,狼嘴一張。
晏蘇嚇了一大跳,這玩意還能彗尾逆襲,帶著最后的一絲氣力給自己來一下?
他想多了,狼嘴里吐出一陣火氣,整個狼軀都化作一陣飛煙。
長舒了口氣,拍了拍胸口,想要順一下被嚇得要跳出來的小心臟。
不過飛煙卻有意識一般,飛到三丈高的虛空,形成一道狼影,沖著晏蘇就撲了下來。
晏蘇剛平復的心情,還沒能再次提起來,只能眼睜睜看著這個虛影下來。
不過那將軍也算是好的,幾步就跑了過來,準備晏蘇擋這一下。
終究是虛妄,那狼主的虛影只是像灰塵一樣散去。
看著癡呆呆的晏蘇,那將軍反唇道:“剛才的牛避勁呢?你再厲害呀!”
晏蘇又回了下神,只是越想越氣,對著那將軍就是破口大罵。
四天后,武亨七年七月二十七日,酉時(下午五點),敦煌城募兵府中。
“啊!你,你是,是誰?”俞衛在他的床上蘇醒過來。
不過這個時候,沒有七星狼主,也沒有黑甲狼衛,更不在那個興胡泊北邊的鹽堿地上。
床邊那個用手臂支撐著腦袋的褐衣男子,腦袋失去了平衡又迅速找到了支撐點,迷迷糊糊地問:“怎么了,怎么了?”
看到俞衛醒了過來,立即大喊:“太好了,太好了,可貞你可醒了!”
站起來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干個啥,忙叨了一會兒,才沖外邊喊:
“子舒,清煢快進來,可貞醒了,他醒了。”
然后晏蘇和一個褐中帶著紅藍雙線編織的女子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