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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快絕望了

妖力,妖力,我要妖力!

孩兒們,孩兒們,我的孩兒們!

空氣中回蕩著詭異的妖力波動,誰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俞衛已經是兩手持槍,強大的沖刺力加上俱伐羅天這個偽高階的法術的爆破力,加上另一邊的偽高階的法術雷神怒,鎮府靈官,雙重打擊之下,狼主的防御終于是破了。

可是破了防御的狼主,好像看到了什么,發覺了什么。

“不好,快跑,這畜生要發瘋了。”

說著,就側身往七星狼主的屁股的方向跑,不過也屬于是兩人的幸運,那個方向正是興胡泊的方向,也就是說那個方向也正是狼群的反方向,現在俞衛兩個人身后就是七星狼主和鐵背狼群的。

俞衛的頭發絲,向后飄動了一下,本來因為加速往后飄的發絲,更加往后了飄了一絲。

“嗯?起風了?”俞衛心頭有一絲觸動。

抬頭望去,那三個人呢?那三個人呢?跑了嗎?走了嗎?

千萬,千萬不要在后面呀!

艱難地回過頭,不幸的是,那三個人正好在身后,而且還在屠殺著剩余的、傷痕累累的鐵背狼群,看樣子他們也是殺得起興。

嘩!嘩!嘩!

不好,遠處的榆楊的葉子、樹干也擺動了。

不好,起風了。然后還有些俱伐羅氣勢的俞衛,把剩余的所有火系法力全部投入到火焰祥云之上,風火輪發動呀,快呀。

刷!還是來晚了一步,但也是剛剛好!

那道白色的身影出現在俞衛的眼前,狼爪抓到在那邊還在給七星狼主使絆子的李雋搖。

再次揮舞的狼爪,又一次逼近了李雋搖,李子淵。

還有人可以救他嗎?

當然,俞衛已經在他身邊了,只不過那張天符已經碎了。

緊張的戰斗,俞衛沒有來得及向晏蘇要另外一張天符;而且即使他要了另外一張,是否能再次靈機一動,使用出那種奇異的身法再次把李雋搖救出來,也是一個未知數。

這一次,他完全進入由俱伐羅天這個法術構造的因果中,能不能用這個因果律把李雋搖救出來呢。

就在狼爪透入李雋搖的肋下,俞衛也到了,抱住李雋搖的剎那,他的俱伐羅天再次發動,腳下的風火輪嗤嗤爆響。

但是這速度在七星狼主眼里還是太慢了,怎么辦?怎么辦?李雋搖要死在這里了嗎?我們要死在這里了嗎?

一柄斧子飛來,正好砍在那只狼爪的手背處。

就這一耽擱,俞衛催動俱伐羅天,催動胯下的赤鑊戰馬,赤鑊快呀,快呀!

赤鑊噴出火來,那火比以往更加通紅,但是很快變成藍色,但是藍中還滲著紅色的那種詭異顏色。

嗤~~~~~~赤鑊還是把兩個人駝了出來。

只是李雋搖的戰馬沒能過來,戰場中,俞衛可以把李雋搖抱走,他的戰馬體型和體重都太大,他就無能為力了。

不過,狼主定在那邊,像人一樣轉頭對俞衛等人一笑,猙獰一笑,齜著牙彎著已經填滿銀色星光的狼眼,獰笑著!

然后,在風中幾個閃身,被追著的狼群傳來三聲人類的哭喊聲。

俞衛這個時候才回到晏蘇的身邊。

他的俱伐羅天的火焰之軀一窒,從他的本體開始火焰一點點由下往上消失了。

那支鐵槍和金磚、降魔杵也掉落在地上。

“噗,噗噗,噗哇!”幾口血噴在李雋搖的身上,但是李雋搖也不輕松,他的肚子直接被拉了個口子,可以清晰看到里面的內臟。

而李雋搖整個人已經呆住了,如果不進行疏導,瘋掉也不是不可能。

艱難調轉赤鑊的馬頭,還在噴著血的俞衛看到了不想看到的場景。

那狼主手撕著三個人的尸體,盔甲什么的跟紙糊的一樣。

猙獰、血腥,在一張狼的臉上,充分的展現了出來。

“它,它瘋了,可貞,它瘋了!我們,好像沒的打了!”

俞衛就看著那邊撕著紙片的狼主,如同人一樣,和撕著碎紙的小孩一樣天真。

“噗,有什么止血的嗎?子淵這個樣子可不行啊!”

嗚嗚哭著的李雋搖聽見俞衛的聲音,雖然在他懷里抱著,他忍不住摟住俞衛的肩膀,還在哭著說:

“師兄,師兄,好疼啊?我,我,我會死嗎?”

晏蘇嘆了口氣,拿出兩張符來,一張是‘屯符’,也叫‘蠢符’、‘生符’,極其珍貴的一類符箓。

能夠讓人的傷勢慢慢恢復。

和最基本的八張符紙不同,這屬于‘具體而微’的符箓,只有一種作用。

夫子曾說兩種弟子較好,其中之一便是‘具體而微’,指代具備整體形態和主要細節,結構完整的事物。

而屯符,便是遵循了水的滋潤性和雷的震動性,而產生的一種指向性很明確的符箓,被稱之為‘屯(zhun)’。

這張符給李雋搖正合適。

當然還有一張‘咸符’,這是一種美好的符箓,運用的好也可以讓人平靜沉睡。

看著已經沉睡和正在恢復的李雋搖,俞衛把他放到已經跑過來的他的戰馬背上。

輕輕一拍,讓那匹戰馬帶著他的睡軀往遠處走去。

注視著李雋搖,漸漸遠去,晏蘇淡淡地說:

“我們,擋不住它的!”

點點頭,沒有回話,只是把最后一顆疏炁丹吃了下去。

晏蘇也把從李雋搖身上搜出來的一顆疏炁丹,吞了下去,漸漸地丹田中的法力又開始恢復了。但是丹田卻隱隱作痛。

“啊呀呀,我的丹田好痛呀!”說完,晏蘇反而哈哈笑了起來。

“子淵說,這丹藥半個時辰內不可重復服用,否則會有副作用。我想這就是副作用吧。”說完,還是吐了兩口血,再次準備重振旗鼓。

那狼主回頭看看兩人和駝著李雋搖的戰馬,正獰笑著,好像在嘲笑他們的無知。

然后大聲的嚎叫。

“它瘋了?確實瘋了吧?可惜,咱們的那三個隊友,都被他殺了!”吐了口氣,好像他從來不會緊張一樣,又笑嘻嘻說:

“明昱他們也不算懦夫了,沒跑就已經仁至義盡了,還殺了那么多鐵背妖狼,嘿嘿也算夠本不?”

又是幾聲狼嚎過去了,晏蘇好像找到了嘲笑的點,一直對那狼主嘲諷。

“我們就看著嗎?不做點什么?”

俞衛都沒轉眼看他,只是回答一句話:“能做什么?或許快可以了,我們在他眼里只是他這只貓面前的老鼠,還是要玩一會兒的!”

“你不怕嗎?”

“怕,但是如果沒了希望,也就不需要怕了。就像剛剛,我們故意不殺了那只沙鼠,就為了讓狼主有個顧忌。現在狼主自己把沙鼠吞了,沒了顧忌,我們還是對手嗎?”

晏蘇勒著戰馬,前走走后走走的,繼續說:

“你說,它什么時候回來‘玩’我們倆?”

“快了,天上的云彩散了,他就會回來了!”

晏蘇看了看天,有些不可思議:

“云彩?為什么?你好像很了解它。”

“嗯嗯,我和他打過幾次交道,師父帶我捉過它這樣的幾個變種,都是在祁山,他們在風和星光下,可以完成急速的位移,幾乎和瞬移一樣。在沒風的時候,我們還有一線生機。就像剛剛,好得就像別人設計的一般。”

好像聽到了不得了的事情一樣,咋咋呼呼的說:“你是說,有人會幫我們嗎?”

“我們壞了他們的計劃,沙鼠應該是那些大人物的目的,也可能不是。到目前而言,這狼主好像是摸到了一絲超階的感覺,現在,正脫離那些人的操縱,我們,他們還會救嗎?”

握緊拳頭,砸了一下肩膀,晏蘇跟著說:“你是不是想說,咱們出現在這里就是個錯誤,或者不應該說是錯誤,應該說出乎那些人的預料吧?猜猜看,這些人是誰?目的是什么?”

呲著牙,伸長脖子跟俞衛說話的樣子。

“殿下吧,目的是什么就不好說了,應該和天狼有關!”

“會是引出來天狼,然后圍剿它嗎?”

看著遠處的狼主,俞衛說:“不知道,這個關鍵我覺得應該在那只沙鼠身上,但是它死了,被吞了!”

“但是說不通的是,殿下應該不是布置沙鼠的人或者幕后。如果沙鼠是奎木狼指使的,讓它去找祁山的七星狼主,歸順它倒是可能,也符合七星狼主的行為,你看它一直在護著它嘛。而最后一口吞了買還能提升它的實力,卻保護到了最后一步。”

晏蘇狠狠點頭,說:“嗯嗯嗯,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殿下借這只狼妖部隊,想要引奎木狼出來,然后在外面伏擊它,為西沙州鏟除這一個大患!但是,你好像還有什么疑問。”

俞衛點頭,解釋道:“是,沙鼠的異化,不太像是奎木狼干的事情。誰會搞一個會影響自己族人的小東西出來呢?而我們的軍神李藥師,對沙鼠推崇備至,運用如神。”

搖頭,狠狠的搖頭,晏蘇反駁俞衛:“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李元帥的勢力又不在西沙州,他對遠在漢玉門的奎木狼應該沒有興趣才對。你知道的,元帥正在對抗北方的三王,牛、鷹和白骨尸魔,而天狼在西沙州的傳說,就是被牛王趕出來的!”

“如此,我也就不知道了!而且,咱們的對手要過來了!”

話還沒說完,天空已經干凈了,月亮和星辰都清亮在天空中閃爍,風也從遠處踹了過來,沙子也飄了起來。

“嘿,那楊樹你舞個什么勁,可是慶祝我們兩個葬送在這里了嗎?”晏蘇還是沒個正經。

“好了,它來了!”這句話說完,七星狼主猙獰地看過來,那個笑容依然滲人。

“叮叮當當,叮叮當當!”

“你動了嗎?可貞,你動了嗎?”“沒有!”

“你沒動,這盔甲碰撞的聲音哪來的?”

“你看看河谷里!”

或許是兩人的眼神都看向河谷的原因,七星狼主也望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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