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武師已經可以抵御天空之上落下的風寒了,除了極個別天氣不正常的變化,那氣候根本不是武師武宗可以出門的。
但古小天還是在身上厚厚的穿了起來,越是體會如何做人,古小天越是越努力呵護自己這個脆弱的人體,你都不知道這個世界有多少有趣的人和靈魂,還有等著愛你的人。你可不能突然就累壞了身體。
畢竟,君子,有人愛,不可欺負,不可辜負。
隨便的找了一家面店吃了一點東西,古小天就拉著行李箱,向著地鐵口走了過去。
目的地東鄉路,去往的乘客請上車,去往的乘客請上車。
拉著行李,古小天登上了回家的路途。
看著窗外那些陌生的風景,忽然恍惚了一下。
在幾個小時候之后,站在一處小區不遠的地盤。
我又回來了。
我又回來了。
古小天內心有些不安,還有著一些古小天也說不清的感情。
他只是古小天,可他似乎也不只是古小天。
真實與虛假的活著,可有些東西還是要自己去面對的,比如這具身體的人生。
無論怎樣,努力做到最好就行了。古小天內心這么對自己說道。
現在,回家,先吃個飯再說。
風雪困在行人裹著的冬裝之上,厚厚的鋪在地面上,朦朧的夜色,伴隨著厚厚踩踏的聲音,以及一起忐忑不安。
六年未歸,七年之期,最后十幾天的夜里,過年之前,在這一片雪落下的世界之中,想要找到一個這顆心,有燈,有火,有熱水,有暖和的人,一起見見。他們會愛他,如同君子那樣,有人愛著,不會讓人欺負他,也最終不會辜負著他。
雪夜之中來的是從不歸庭之中回來的人,離開六年快七年的人,想在聽一聽暖和的人說著暖和的話,不想在聽著流著滾燙的熱淚,最終換來的一聲告別。
人這輩子只有三個家,一個父母的家,一個自己的家,一個孩子的家。如同三生石,望三生,也看三生,最終過了三生。人也走在這三生中,活在這三生之中,最終從不甘的死去,也不覺的不甘著。
古小天知道自己也有一天自己會成一個家,可這一個家他還想在坐一會,看一會,呆一會,在選擇成為一個大人,離開,蓋一座自己的房間,去遇見喜歡的人,留下自己的孩子,望著孩子,也望著父母,一生,三生,白了頭發,憂了心,笑了眼,活了人,最終死了生命給予的歸路。
活著啊!始終是上天給予的恩賜,可能過程痛苦了一些,但事事做的最好一些,更好一些,好一些,也不見得會悲傷大于自己內心跳動的喜悅吧!
無數的雪花,飄著的冷風,人只要伸手就能接住,雪花最終在手心融化,用一份熱意暖化了這個冰天雪地無數份之一的冰冷,古小天忽然就笑了起來。
拉著行李箱的腳步也不禁走快了幾分,人總是這樣,總要往前走幾步,不管期待也好,還是給的失望也好。就往前走了一萬步,即使會有一半失望,剩下的也不會讓你失望就是了。
站在門口,古小天掏出了口袋之中的鑰匙,倒也沒敲門,便進入門中。
看著房門之中熟悉的場景,忽然開心的笑了起來。
總有一種久別重逢的喜歡吧!燈火亮著的房間,仿佛就是為了等待夜里回來的人。
所以他回來了。
這一份屬于他的燈火,溫熱,和喜歡的感覺。
這時,二三歲的小蘿莉抬頭眨著陌生的眼睛看著他,還帶著一絲警惕,不說話,冷著面,古小天抬了抬頭,所以這就又有了一個?
果然,孩子什么!從來都不重要。
古小天內心嘆了一口氣,回家的心情忽然就從激動之中冷卻了下來。
放下行李箱,在小蘿莉敢怒不敢言之中打開了冰箱,拿了一盒牛奶喝了起來,隨后又提起行李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之中,看著熟悉的擺設,人一旦松懈了起來,就很容易睡了過去。
小蘿莉,古淺淺,看著自己家哥哥的大門,不對,自己的秘密基地被入侵了,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但家里大人都不在家,只有自己,害怕,可憐,又無助吃了一口零食壓壓可憐無助自己的眼淚,眼淚終究沒有掉下來。
小蘿莉古淺淺跨著小短腿噔噔噔的想要跑出屋子的門,但想了想后,又回到了桌子上拿了自己的零食,噔噔噔的去隔壁家叫人了。
古小天從床上醒來,發現自己被綁了………
好家伙,我這一身一萬斤的力氣,內心無處安放??!看著面前一大一小的人,大的在十五歲左右,小的在?!小的是前面見到的三歲小蘿莉。
所以,古小天開口說道,“如果我有罪,請你們找法官,而不是來跟破繩子來侮辱我?!?
古小天掙了掙,發現有點緊,用了點力,好家伙還挺結實的。
大的那個十五歲模樣的女生開口說道,“你這個隨便闖入別人家的壞小孩就不用掙扎了,這可是一萬斤能夠綁住武師中期的繩子,你應該掙脫不了的。”
………巧了,我練體的。
不過古小天沒有說話,默默的看著對方,對方理直氣壯,絲毫不慌反盯著他。
兩個人默默的看了一會,古小天跳了起來,又回到了自己床上,身子一卷蓋上輩子睡覺。
他有些累了,不想和他們玩鬧。
區區一萬斤的繩子,他睡一覺起來就可以掙斷,好吧!掙不斷,正好卡住了,雖然也不是沒有辦法,但古小天想了想,算了!天大地大,這一覺他今天非睡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