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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尸變復(fù)蘇!

時間一晃,年關(guān)的腳步悄然臨近。

距離顧淵的那場人間悲劇,已然過去了一個多月。

在網(wǎng)絡(luò)的世界里,熱度就像那轉(zhuǎn)瞬即逝的泡沫,關(guān)于顧淵事件的討論話題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那些曾經(jīng)在網(wǎng)絡(luò)上肆意宣泄惡意的網(wǎng)暴者,以及在現(xiàn)實中無情“爆破”他人生活的人,也都如同失憶一般,將這件事拋諸腦后。

在他們看來,那不過是一時的口舌之快,是生活中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可對于顧淵的家庭而言,卻是一場萬劫不復(fù)的滅頂之災(zāi)。

黃桂瑛,這位命運多舛的老人,早年便失去了丈夫,如今又痛失愛子。

才五十出頭的她,仿佛被命運的巨輪無情碾壓,面容憔悴,身形佝僂,看上去竟像七八十歲的垂暮之人。

她每日都會神情恍惚地坐在埋葬兒子的院子里,目光呆滯,一坐便是一整天,整個人宛如丟了魂一般,被無盡的痛苦與絕望吞噬。

照這樣的狀態(tài)持續(xù)下去,她的生命也即將走到盡頭。

尤其是在這年關(guān)將至的時刻,別家的歡聲笑語與闔家團圓,更襯出她的孤苦伶仃。

看著村里各家各戶在外的兒女們拖家?guī)Э诘鼗丶疫^年,黃桂瑛的心就像被無數(shù)把利刃狠狠刺痛,鮮血淋漓。

即便除夕夜的腳步越來越近,她也絲毫沒有出門置辦年貨的心思。

如今的她,形單影只,兒子不在了,家也就沒了,過年對她來說,不過是又一次提醒她失去一切的痛苦時刻。

往年,她總是滿心期待著兒子回家過年,那是她一年中最幸福的時光。

可如今,一切都已成為泡影,她就像一具行尸走肉,生命的光彩已然消逝,只剩一副被痛苦折磨得千瘡百孔的軀殼,眼看著生命之火即將熄滅。

除夕夜終于來臨,整個村子沉浸在一片熱鬧非凡的景象之中。

家家戶戶歡聲笑語不斷,鞭炮聲此起彼伏,絢麗的煙花在夜空中綻放,將整個村子裝點得燈火輝煌,處處洋溢著喜慶的氣息。

然而,唯有黃桂瑛的家,一片死寂,燈光昏暗,冷冷清清。

沒有一個人上門拜訪,鄰里們都像約好了似的,選擇性地?zé)o視這戶人家。

哪怕有人從門前路過,也只是匆匆一瞥,便快步離去,似乎這里是被詛咒的不祥之地。

今晚,黃桂瑛強撐著虛弱的身體,炒了幾個兒子生前最愛吃的小菜,端到兒子的墳前,靜靜地坐下,默默地吃著。

她時而輕聲念叨著,像是在和兒子訴說著心里話。

漸漸地,她那雙渾濁的眼睛泛起了紅色,淚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來,滴落在冰冷的土地上,融入了無盡的哀傷之中。

此時,如果黃桂瑛打開棺材,便會看到一幅驚人的景象。

她兒子那曾經(jīng)殘破的尸體,不僅沒有絲毫腐敗的跡象,反而奇跡般地恢復(fù)了原樣。

狹小的棺材內(nèi),彌漫著詭異的邪惡黑霧,顧淵的肉身蒼白如紙,毫無血色,乍一看,與真正的尸體無異。

他的頭發(fā)不知何時已經(jīng)長到及腰,且變成了雪白色,在黑暗中散發(fā)著詭異的光澤。

眉心之間,一道黑色印記若隱若現(xiàn),流轉(zhuǎn)著神秘而詭異的光芒。

這具尸體,沒有生命的特征,卻又透著一種異樣的生機,仿佛正在經(jīng)歷著某種超乎想象的變化——傳說中的尸變,而且是極為離譜的尸變。

而這一切,顯然與那道天外降臨的神秘烏光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在漫長的沉睡期間,顧淵的意識被困在一個永無止境的黑暗世界里。

他仿佛置身于宇宙的混沌之初,四周一片漆黑,無論他如何拼命奔跑、呼喊,都走不出這片黑暗的牢籠,找不到一絲方向,看不到一絲光亮。

這里沒有時間的概念,沒有任何聲音,只有無盡的孤獨與絕望陪伴著他,他只能在這黑暗中漫無目的地徘徊。

不知過了多久,仿佛是一個世紀(jì)那么漫長,前方突然閃過一抹微弱的光亮。

顧淵就像在黑暗中溺水的人看到了救命稻草,毫不猶豫地朝著那光亮之處狂奔而去。

當(dāng)他一頭沖進那團光的瞬間,棺材內(nèi)陡然亮起一雙血色的、充滿邪惡氣息的雙瞳。

就在這一瞬間,顧淵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強大力量,如洶涌的潮水般充斥著他的每一寸身體。

他感覺自己的舉手投足之間,都蘊含著毀天滅地的力量。

他的眸光透過棺材和層層泥土,直抵外界的夜空,仿佛世間再無任何事物能夠阻擋他的視線。

“我這是…尸變了?那一團天外降臨的烏光,到底是什么東西,能讓我尸變到這種無敵層次!”

顧淵看著自己蒼白的雙手,以及那尖銳如利刃的黑色指甲,感受著體內(nèi)那如大江大河般奔騰不息的力量,心中既震撼又興奮。

對于那團來自天外的神秘烏光,他充滿了疑惑與好奇,但此刻,復(fù)仇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燒,讓他無暇顧及其他。

顧淵緩緩伸出手,按在棺蓋之上,隨后輕輕一推。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棺蓋連同外面覆蓋的厚厚的泥土,竟被他輕而易舉地推開。

就在旁邊的泥土即將倒灌進來的瞬間,顧淵周身涌動的邪惡黑霧猛地一蕩,所有壓落的泥土瞬間被震飛出去,四散飛濺。

緊接著,顧淵身形一閃,如鬼魅般出現(xiàn)在了地面上。

他環(huán)顧四周,夜空下,整個世界仿佛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眸內(nèi)血光微閃,無數(shù)道若有若無的因果紅線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之中,這些紅線縱橫交錯,連接著全國各地的人。

每一道因果線,都代表著一位曾經(jīng)參與網(wǎng)暴他的人,其中有一根最為粗大,毫無疑問,那是柳如月的因果線。

此刻的顧淵,只穿著一條黑色的褲子,赤露著蒼白的上身,身上如血管般的黑色紋身縱橫交錯,一直延伸到他的脖子上,散發(fā)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他白發(fā)如雪,披肩及腰,在夜風(fēng)中肆意飛舞。

一張毫無血色的面孔上,勾勒出無與倫比的邪惡弧線,尤其是那雙血色的瞳孔與眉心間的黑色印記,仿佛能攝人心魄,讓人不寒而栗。

“有些事做了,就要付出代價,好好珍惜你們接下來的美好時光,我會一個個將你們生吞活剝,沒有人能夠救你們這些畜生!”

顧淵低聲自語,聲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來自地獄的審判。

清算,是必然的。

哪怕是那些在網(wǎng)絡(luò)上僅僅敲敲鍵盤、動動手指謾罵他的人,顧淵也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在他眼中,他們都必須為自己的惡行付出生命的代價。

此時,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多,鞭炮聲和煙花聲早已停歇,偶爾還會有幾聲稀疏的脆響打破夜的寂靜。

顧淵的眸光如利劍般穿透層層壁障,來到了老媽的房間。

當(dāng)他看到床榻上躺著的母親那憔悴不堪、仿佛老了十幾歲的面孔時,他體內(nèi)蟄伏已久的怨氣與怒氣,瞬間如決堤的洪水,一發(fā)不可收拾。

“死,你們都該死!”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充滿了無盡的殺意。

這一刻,顧淵前所未有的憤怒,哪怕是在他葬禮上遭受眾人唾棄的那一天,都沒有此刻這般怒火中燒。

因為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母親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已經(jīng)糟糕到了極點,生命垂危,根本就沒幾天可活了。

“呵呵呵,這一切都因你們這些畜生而起,既如此,就用你們這些畜生的命,來續(xù)我老媽的命,天道有輪回,蒼天饒過誰,這一切,就從這個村子開始吧!”

顧淵已然被出離了憤怒,心中怒吼一聲:“黑霧領(lǐng)域,開!!”

剎那間,虛空之中傳來一聲沉悶的嗡鳴,神不知鬼不覺間,一個被濃郁黑霧籠罩的神秘領(lǐng)域,將整個村子嚴(yán)嚴(yán)實實地籠罩起來。

此刻,村子中但凡與顧淵連接著因果線之人,無論他們是正在熟睡,還是圍坐在一起打牌娛樂,都在瞬間被傳送到了這個充滿邪惡氣息的黑霧領(lǐng)域內(nèi)。

在這片陰森可怖的空間里,四周黑霧涌動,彌漫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

上方,一張由白骨和黑色霧氣交織而成的邪惡王座高高矗立。

顧淵面無表情地端坐其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下方一臉茫然、不知所措的百十號人,眼神中充滿了冰冷與殺意,仿佛他們只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這里是什么地方?”

“我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三叔,六公、村長,你們怎么也在?”

下方的人們還沒有注意到王座上的顧淵,他們看著身邊一個個熟悉的村里人,臉上滿是驚恐與疑惑,紛紛茫然地詢問著。

在場一共有八十七人,有老有少,年齡最小的不過十幾歲,他們即將面臨的,將是一場來自地獄的復(fù)仇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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