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飯,吃了近三個小時。
也聊了無數(shù)的話題。
但對于沈慕月的那個重要問題,許遠沒有給出正面回答。
沒有說出‘愿意上門’這四個字。
只是表示彼此之間的了解還不夠,許遠自己身上有很多缺點還沒有暴露,暫時不能操之過急,不然吃大虧的只會是女方。
“沈總,這家伙說的有道理。”
林嫣然湊到沈慕月耳邊道:“再了解一段時間吧,人心隔肚皮,現(xiàn)在看起來是還不錯,但家暴、打呼嚕、家族遺傳病、情緒穩(wěn)定與否、生理問題等,都是家庭能否幸福的重要因素,還得再考察考察。”
“這……”
沈慕月想了想,只得按捺住急躁心態(tài),點點頭道:“那就再了解了解吧。”
隨后,她索要了許遠的聯(lián)系方式。
兩人加了微聊好友。
還約定要經(jīng)常交流,下次還會請許遠吃飯,希望不要拒絕云云。
“額,行,有空一定赴約。”
許遠只得點頭道。
心底則在吶喊:不是,自己已經(jīng)婉拒很多次了,富婆怎么還要玩真的?
照這個趨勢看,似乎還有下文,還有后續(xù)的發(fā)展,如果沈慕月非常堅定的看上了他這個人,許遠豈不是真有上門的可能。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一定要采取辦法,降低沈慕月對自己的印象分,直到她失望放棄為止。
“反正上門是不可能上門的,我有的是更多更好的選擇,怎會走上何廣鵬那條路?”
許遠暗暗搖頭。
不過經(jīng)過這一番的接觸。
許遠也發(fā)現(xiàn),22世紀這邊,類似沈慕月這樣的大齡剩女,是挺通情達理的,并沒有那么驕傲、苛刻、孤芳自賞,表現(xiàn)的也十分積極主動,拿出了很多誠意,打破了許遠對大齡剩女的一些刻板印象。
但實際上。
許遠不太清楚的是,22世紀的大齡剩女較為正常,是因為過去的上百年里,那無數(shù)的剩N群體,用她們的哀嚎、絕望和悔恨,乃至一整個群體的消亡,讓后面的女人,變的清醒、聰明、正常起來,愿意回歸傳統(tǒng),不再追求什么獨立。
當然,大齡剩男也不一定活的瀟灑快樂,不一定能好到哪去,但他們大部分沖進了太空,選擇踏上一條自我進化之路,并取得了很多成果,證明了沒有女人,照樣活的很好,故無需絕望和后悔。
臨別之際。
“沈總,謝謝你的款待,如果有機會的話,下次我請你吃飯。”許遠站起身道。
“不用叫我沈總,叫我慕月就行。”沈慕月也站起身。
“好,慕、慕月。”
“對了,握個手再走。”
沈慕月伸出了她那毫無瑕疵的纖纖玉手。
這……
猶豫了兩秒,許遠只得伸出手,跟她握了握,呃,涼涼的、滑滑的,手感跟二十歲的女生差不多。
不過為了避免失禮,許遠很快又松開了手。
“再見。”
許遠揮了揮手,離開了餐廳。
望著他遠去的背影。
沈慕月幽幽的嘆道:“我已經(jīng)把要求降到最低了,這個男人,應(yīng)該能拿下吧?”
旁邊的林嫣然道:“沈總,這家伙在故意裝清高,過不了多久,就會暴露本性了,我建議再找?guī)讉€男人,增加幾個選項。”
“不用了!”
沈慕月?lián)u頭:“如果連這個都拿不下,其他的更別想,而且選擇多了反而選不了。”
除此之外。
由于跟那個人長相相似,許遠在她心中,還有一層特殊的地位,重新燃起了她心里那一絲的渴望。
……
乘坐膠囊式的磁懸浮電梯,下到了第一層。
走出藍天塔。
在免費物資發(fā)放口旁邊。
許遠找到了自己的老頭樂,里面電力已經(jīng)充滿。
“不錯,可惜彩香花園小區(qū)附近,沒有類似的藍天塔,不然能經(jīng)常白嫖電力。”
許遠拔下了插頭,把充電器放進車座內(nèi)的儲物箱,喃喃說道。
就在這時。
耳邊響起一個聲音:“先生,您需要保姆么?我可以給你當保姆,不需要工資。”
許遠嚇了一跳。
定睛一看,跟他說話的,是一位二十歲左右,膚色偏黑,長相一般的外國女人,像是來自菲猴那邊。
“不需要。”
許遠擺擺手道:“我家有機器人,不需要保姆。”
“先生收下我吧,我會按摩,會伺候男人,能生孩子,我什么都能干!”這位外國女人一把拉著許遠的手,懇求的道。
“松手,你給我松手!”
許遠甩了甩手,欲要掙脫。
但沒什么效果,反而吸引了更多的外國女人,朝這邊而來,把他圍在了中間。
“先生,我只有十八歲,還是chu,我愿意給你當保姆。”
“先生你看看我,我長得非常漂亮,您一定會喜歡。”這位金發(fā)洋妞道。
“先生,三個月,我愿意免費服侍您三個月,現(xiàn)在就跟你走。”這位女人直接往許遠的車上坐。
“我去,別圍著我,讓開,都給我讓開。”
諸多柔軟物的擠壓下,許遠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不得不道:“誰能把這些人拉開,我給她一個工作機會。”
聽到這話。
站在人群外圍,一位穿著卡其色襯衫+牛仔褲,滿頭的紅發(fā)扎成單馬尾的女子,頓時心里一動。
她果斷采取行動,伸手如鉤,再輕輕一拽,就把一個女人拉到十幾米開外。
再兩手并用,左右開弓,瞄準胳膊、肩膀等部位,或拉或拽或甩,至少弄到十米之外。
不一會的功夫。
人群被她打開了一個缺口,讓許遠呼吸到了新鮮空氣。
“先生,我?guī)湍惆阉齻兝_了。”紅發(fā)女子說道。
“是你?!”
許遠吃了一驚,覺得她非常眼熟,似乎在哪見過。
“先生你認識我?”
紅發(fā)女子也很吃驚,問。
“我想起來了!我在電視上見過你,你是走X大軍里的一員,一腳踹翻了軍用機器人,那個人應(yīng)該是你!”
許遠回想起兩個多月前,在一家海鮮餐廳里吃飯,目睹了百萬走X大軍突破邊境的新聞,里面就有位紅色單馬尾的女潤人,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先生,您的記性不錯,那個人確實是我。”
紅發(fā)女子尷尬的笑了笑道。
“我看你應(yīng)該是練過的吧?你叫什么名字,以前是干什么的?”許遠問道。
“我叫姜賀,是印泥國人,身上有一半的龍國移民血統(tǒng),之前是一名職業(yè)的地下搏擊拳手,拿過幾次冠軍,但我厭倦了打打殺殺,就想來龍國發(fā)展……”
姜賀做了個自我介紹。
地下搏擊拳手?
拿過幾次冠軍。
這不妥妥的女拳王?
再看看她有些纖細柔弱的外表,一張精致嬌嫩的娃娃臉,無論如何,都很難跟‘拳王’聯(lián)系到一起。
不過她應(yīng)該沒有撒謊,一腳踹翻軍用機器人,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姜賀,你打破了神之禁區(qū)沒有?”許遠又問。
“額,破了。”姜賀點頭。
“突破了幾道禁區(qū)?”
“心之禁區(qū)、腸胃禁區(qū)、力量禁區(qū),這些都突破了。”姜賀道。
“行,你跟我走吧,以后你給我當指導老師,教我如何突破神之禁區(qū)。”
許遠當即發(fā)起招攬。
人才。
這是一位人才,在追求進化的道路上,她定能幫到自己很多!
“好,我跟你走!”
姜賀點了點頭,已經(jīng)四處流浪了兩個多月的她,自然要抓住這個機會。
隨后。
她坐上了許遠老頭樂的后座,在不少外國女人的嫉妒、怨恨與謾罵中,離開了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