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兵不厭詐
- 黑神話:虎先鋒的諸天修行
- 綿州迷藏
- 2158字
- 2025-02-20 20:00:00
砰!
虎魄一記泰山隕石墜,將小廟給砸了個稀巴爛,部署在地面的傳送術式也被一舉破壞。
他這才不急不慢地收好露出腰間口袋的“藍色彼岸花”。
關于藍色彼岸花,鬼殺隊一無所知,但虎魄一清二楚。
無慘千年來一直都在尋找克服陽光的法子,而傳說中的藍色彼岸花就是解藥。
他之所以創造出數量如此龐大的鬼族,根本就不是為了建立什么鬼的王國,更不是醉心于權力,而是希望這些鬼能夠擴大搜尋范圍,盡快為他找到藍色彼岸花。
除開已經死了的繼國緣一,太陽便是無慘最大敵人,只有在克服了陽光之后,無慘才有心思去考慮什么一統世界等等霸業。
所以,無慘現如今的目標就是在找到彼岸花之前茍活。
所以,虎魄早就準備好了偽造的藍色彼岸花,故意讓黑死牟看見,故意將其放走。
為的就是要讓無慘動心,繼而自亂陣腳,做出一系列奪取彼岸花的行動。
不然,無慘他們一直躲藏在不知何處的無限城,這還玩個屁?
就像敵方英雄只待在泉水不現身,拿他們沒轍。
“這是,藍色彼岸花?”
不遠處,剛剛再生出雙足的猗窩座不可思議地喊道。
“怎么?你想要?”虎魄一把抓起染色的彼岸花,塞入口中嚼嚼嚼,“在我老家,這玩意可是上等的療傷藥,一整個菜園子種的都是。”
在他的神識感知中,側方的陰暗密林里藏匿著兩個瑟瑟發抖的鬼,一邊觀望一邊偷偷逃跑。
虎魄干脆裝模作樣地演這么一出戲,希望這倆能把消息盡快送到無慘耳中。
不管無慘會不會相信,勢必會逗得他心里直癢癢,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也會將虎魄視作接下來的重點目標。
正所謂兵不厭詐,虎魄真不是什么無腦的莽夫之輩。
這一招可以說很陽謀了~
簌簌!
炎柱、蛇柱和戀柱這時候才匆忙趕來。
他們見識了一路上凄慘無比的殘肢斷臂,又遠遠看見疑似上弦一的可怕惡鬼被虎魄逼得落荒而逃,猛然意識到一個恐怖的事實。
“虎神大人一直都沒有拼盡全力地認真一戰吧?”戀柱小心翼翼地詢問。
“這還需要他來回答嘛?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出來吧!”開口的居然是猗窩座。
意識到必死無疑的他,臉上爬滿了癲狂的戰意。
體內鬼血實質性地沸騰,猗窩座體表的血管紋路逐漸變得血紅,他正在全力調動自身的力量,加快細胞的新陳代謝,以犧牲壽命為代價換取更強大的生命力和戰斗力。
嘶嘶~
蛇柱猶如陰厲毒蛇臨近,蛇形雙刃劍斬向其脖子。
可惜他散發出的斗氣針對性太強,猗窩座瞬間摸清了蛇柱的想法,并以最快的速度攻擊蛇柱的空隙弱點。
炎柱、戀柱跟上,卻在同一時間和蛇柱一起被猗窩座的拳腳給擊飛,重重地砸在樹干上。
“武道,對你而言真的是最重要的嗎?”虎魄面對猗窩座,首次拔出了雁翎刀。
“沒錯!我的人生就是為了追求武道而存在的!”猗窩座大吼著沖向虎魄。
虎魄掠出,三連劍氣斬斷了對方的雙臂和雙腿,最后在揮刀斬首的瞬間說道:“那戀雪就不重要了嗎?狛治。”
猗窩座飛起的頭顱瞬間呆愣,虎魄提及的兩個名字恍如來自時間長河之中的利箭,跨越厚重的歷史刺入他的心臟。
“戀雪是誰?狛治又是誰?”猗窩座眼神迷離地道,“不,我不能死,我還沒觸及到武道的終極!”
頭顱漸漸消散。
可猗窩座的軀體依舊筆直地佇立在地,保持著奔跑疾馳的姿態。
只見脖頸斷面長出了一縷縷蛆蟲般的肉芽,交織成一個不規則的橢圓肉瘤,形成了腦袋的雛形。
“什么!竟然突破了斬首死亡的極限?”炎柱驚呼,“這家伙對于武道的執著還真是令人佩服。”
然而,瘋長的腦袋突兀地停了下來。
那未成形的嘴巴呢喃自語:“戀雪、戀雪,我是誰,我是猗窩座,不,不對,我叫狛治,戀雪又是誰。”
“她是你的妻子。”虎魄收刀。
聽聞此話,猗窩座渾身一震,“原來如此啊,我記起來了……謝謝。”
他很欣慰,能在死的時候回憶起一些重要的人和寶貴的過往。
于是,猗窩座主動放棄了再生,整個身軀轟然倒塌。
至此,距離天亮還有足足六個小時。
“我、我們,不對,虎魄大人,我們一晚上真的消滅了,”戀柱難以置信地掐著手指,“下弦一、下弦四、下弦六、上弦四和上弦三嗎?”
“十二鬼月一夜不到就死了五個,再加上虎神大人此前鏟除的下弦二、下弦三和下弦五,現在的十二鬼月就只剩上弦一、二、五、六了!”炎柱瞪著眼珠子喜悅道。
“希望忍小姐他們平安順利。”戀柱抱拳祈禱。
無限列車行動宣告超額達標。
所有隊員收隊,在修理廠外集合撤離,早已等候多時的后勤部隊入場。
忽然,一名灰頭土臉的隊員從遠處驚慌失措地跑了過來。
驚恐萬狀的他氣喘吁吁,想開口說話卻又一口氣沒接上,喘個不停。
“都死了,他們都被殺了!”
“慢慢說,不要著急。”炎柱拍了拍隊員的肩膀,給予其內心鎮定。
“我是負責看守外圍的隊員,可忽然闖入一個武士打扮的鬼,他殺了隊里的幾個人,我和另外幾個人在別的地方巡邏,回來時剛好看見那一幕。”
“那個鬼有六個眼睛,其中一顆眼珠上面寫了壹字!我不知道他是上弦一還是下弦一。”
“除開你都犧牲了?”蛇柱冷冷地問道。
“不,不是,”隊員無比自責地哭了出來,話音卻是透著憤怒,“獪岳給那只鬼跪下了,祈求鬼饒他一命,結果鬼給獪岳喝下了自己的血。”
他頓了頓,咬牙切齒地道:“六眼鬼離開了,可獪岳卻變成了鬼,我們出手圍攻,但大家都被獪岳給殺了。”
“我一直跑,一直跑,拋棄了同伴,才卑劣地保住了這條狗命!”隊員說完,庫庫地扇自己耳巴子。
“獪岳這個人,我聽聞過,天賦很不錯。”蛇柱陰狠地道,顯然對于叛徒無比痛恨。
虎魄不語,他知道這個獪岳。
師承前任鳴柱,也是善逸的師兄,是個卑鄙骯臟的純粹邪惡的人。
純畜牲!
與此同時。
吉原游郭,也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