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鐵砂掌
- 奇怪,我速通了妖魔世界
- 風隨云流
- 2034字
- 2025-02-10 00:37:24
這裹得嚴嚴實實像是球一樣的東西,外面裹著布帛,陸遠細細拆開,里面的盒子便露了出來。
“什么東西?”陸遠雙手掐著兩邊,用力一撕,盒子就拆開了。
里面跟陸遠所預料的一樣,分幣沒有,想來是被黃文那家伙給拿走了。
不過里面倒是還有一物,一個吊墜一樣的東西,是一個玉環,通體潔白,如同白玉一樣。
“這是?”陸遠拿出來一看,那繩子乃是黑色的絲線,沒有什么神異。
獎賞就發了一個這個?
我五文錢可以買一堆好吧。
“喲,兄弟運氣不錯啊,這東西都給你發下來了。”一旁看著的人來了興趣,似乎見識不少,認出了這東西的來歷。
“請問兄弟,這是什么東西?”陸遠誠懇發問道。
“嘿,兄弟你叫陸遠是吧。看來你來的時間還不夠,見識不到位。”這人看上去比陸遠稍大一些,手中端著茶杯,手搓了搓。
陸遠愣了愣,沒有懂什么意思。
“嘿?你這人,怎么一點眼力見都沒有呢。”這人撇了撇嘴,面色不悅,手掌又在茶杯上搓了搓。
“哦哦,不好意思。”陸遠從身上摸出幾兩銀子,放在袖口里遞了過去。
再收回來時,袖口里的銀子已經沒有了。
這人笑了笑,桌子下的手掂了掂,似乎還未滿足的樣子。不過也沒有再要求好處,就拿過那吊環道“這東西啊,一般不外發,最底層的巡夜衛還得不到。”
“你能拿到,想必也是立過一點功勞的,是與不是?”他一臉自信的看著陸遠。
陸遠點點頭,等待著下文。
“我就說沒錯。”他拍了拍手,先是拿著那黑繩子,指著給陸遠看。
只見他搓了搓手,指尖便多了一些黑紅色的粉末,看的陸遠有些不明所以。
“這是黑公雞血泡出來的,泡了七七四十九天呢。能驅邪避害,當然你就當做放屁。”
他又拿起這如同白玉一樣的玉環,竟然直接拿出小刀在上面輕輕剮蹭起來。
“誒,你做什么?”陸遠見了有些發懵,不等他阻止,這小哥自己就停了下來。
“看見沒,粉末!這東西不是玉質的。”他笑了笑,似乎很享受逗陸遠這種沒有什么見識的新人玩。
“實話跟你說罷,這東西是從某個妖魔身上拆解打磨出來的,也算是一件寶貝了。”這人并不貪戀此物,看過后又將其放在了桌子上。
“那這東西有什么用?”陸遠問道。
“警示你。有妖魔氣息的時候,這吊墜會發燙。”他笑了笑,似乎又有一種想要搓手的沖動。
“還未問及尊姓大名?”陸遠覺得此人很有意思,便問道。
“免貴姓全,單字一個方。”全方笑了笑,似乎覺得陸遠這樣的人也很有意思。
“多謝。”陸遠問完,記下了這個名字。
手中有了功勛點,陸遠自然不會存著,上次藏經閣只看了一小部分,這一次靈魂點在手,功勛也足夠,自然要再找一門功法來增強實力。
“《黑虎刀法》雖然強力,但是缺點也很明顯。”陸遠回憶著今天戰斗時發生的畫面。
剛猛,是這門功法的優點。
但是防守不足,速度上也有所欠缺,尤其是近戰,是陸遠最大的弱點。
雖然對妖魔有所震懾,但是還是太過單一。
陸遠來到黃階功法的書架旁,那一排排的功法秘籍,有些是巡夜司中高人所寫,有些是購買得來,有些則是從地下發掘出來的,門類之多,令人咋舌。
“三枚功勛點,可以購買一本稍好一些的功法。”陸遠從功法區緩步而行,他清楚貪多嚼不爛的道理,靈魂點也不允許他揮霍,所以自然是精益求精。
看了一陣,陸遠從中抽出了一本名為《鷹爪功》的功法。
《鷹爪功》:修煉后指力大增,強度也能得到提升。入門便可手指抓破木門,修煉至大成,手指力量可破開金石。
“很吸引人的功法。”陸遠笑了笑。
然后將其丟了回去。
“鐵砂掌?”陸遠看到一本熟悉而陌生的名字,不由自主的將這部功法取了出來。
《鐵砂掌》:修煉手掌力量及硬度,入門便可掌碎青磚,可硬接普通刀劍,小成便可掌裂花崗巖,暗勁透體三寸,大成可掌斷精鐵,隔空震碎五步外瓷瓶。
而若是修煉配套內功《鐵衣訣》,將內力凝聚于手掌,形成“鐵衣氣膜”就能不受保護血肉損傷。
“只可惜《鐵衣訣》并不在里面。”陸遠遺憾搖頭。
又看了一陣,陸遠確實沒有從剩余的書籍中看到《鐵衣決》這門功法,也就只能放棄。
“也好,那《鐵衣決》不在這功法之內,要是換取還需要另外花錢。”陸遠拿著功法,就準備出去。
“三枚功勛點。”負責兌換功法的人對著陸遠認真說道。
“嘶。”陸遠倒吸一口涼氣,問道“這么貴嗎?”
“是這樣的,這功法在我們這里是標價三個功勛。你的運氣不錯,一下就挑中了黃階功法中的上品,不然這東西不會這么貴。”這人笑著解釋道。
“好吧,給我換了。”陸遠咬了咬牙,將手中的功勛點全都交了出來。
本來還以為能留些錢買其他東西的,現在看來這個想法是不能夠了。
功法到手,陸遠也不準備再逗留下去,就準備回家提升實力。
哪知,出門卻撞見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陸遠,我們又見面了。”說話的乃是黃鄂,而在其身旁的,乃是他的叔叔,黃文。
兩人是叔侄關系,陸遠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黃鄂?黃大人?”陸遠心中一動,便知道這二人這個時候前來堵住自己是為了什么了。
果不其然,黃鄂果然問及今天發生的事情。
“陸大人好大的威風,今天沒有跟我打個招呼便走入我的轄區,這不給我一個說法似乎說不通吧。”黃鄂說這話的時候臉色有些陰沉,似乎是醞釀著火氣。
“哼,你還問上我了?”陸遠眼睛一瞇,旋即開口:“既然黃兄弟非得計較,我也有話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