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竟然是遺器!可惡,有本事來跟我1v1生死決斗啊!”
眼神十分忌憚的打量著瓦曼手中的遺器,曲悅控制不住眼中的震驚(實則連笑意都給強行繃住了)驚呼道:“作為騎士,在擁有遺器的前提下你難道還想以多欺少嗎?!”
你們這么多人,我好怕哇……(無辜臉)
在游戲中,含有至高或災神賜福的就是所謂的遺器,一般來來說伴隨著位階的提高,遺器中所含有的賜福序列便會更加高級且更加完整。
此時瓦曼手中的遺器只有一個賜福功能甚至無法組成一條完整的賜福序列,所以很明顯只是個半成品。但這對于穿越來凈是些苦逼任務以及三瓜兩棗的曲悅來說無疑是稀世珍寶哇!
就算這其中含有的賜福是史他也要拿來嘗嘗咸淡!
“哼,你以為我和你這種卑賤之徒一樣?”
瓦曼瞪著曲悅唾棄道:“就算你不說我也會單獨和你生死決斗!”
實際上瓦曼心中還是忌憚曲悅災神神選的身份所以準備群起而攻之的,可瞧見曲悅眼中不像演的恐懼,他的自信撓一下就給找回來了。
既然對方都這么說了,他堂堂加赫雷斯之子難不成還會怯戰?
不如說,這是把單殺災神神選的榮譽送到了自己手中!
就算臨死也要發揮自己最后的價值嗎?哈基曲,你這家伙……
有了遺器的加持,就算再來兩個神選都不在話下!
“你們聽好了!誰都不準插手!看著吧,在阿瓦隆騎士面前,區區災神神選根本不足為懼!”
“好!隊長!就由我們來見證這一份榮耀!”
“好樣的隊長!別丟份兒!”
在吩咐完手下的騎士不要插手后,仿佛走路都帶風,瓦曼皺緊眉頭目光緊緊鎖定好似已經畏懼到不敢隨意行動的曲悅。
“那么,這一份榮耀,就由我加赫雷斯之子,瓦曼,收下了!”
說完,賜福【增幅】的力量自四肢顯現,帶著腳下飛揚的塵土,朝著曲悅猛沖而去!
僅這一擊,他就要在這最為干脆的殺死這個膽敢刺殺王女的卑賤平民!
“殿下!我來為您報仇了!”
而緊盯著疾馳而來的瓦曼,在那個瞬間,曲悅終于收起了眼底流露而出的恐懼,轉而真情流露嘴角翹的比AK都難壓。
他是真繃不住了。
原本他的半成品賜福序列只能夠使用三次,如果瓦曼帶著這些人群起而攻之的話還真有點小麻煩。
可沒想到這蠢貨竟然真的這么實誠愿意和自己單挑?
那很有生活了。
于是,在那柄長槍刺出的剎那,在瓦曼仿佛看到了唾手可得榮譽的瞬間,【苦痛鏈接】與【神圣加護】一同發動!
伴隨著長槍灌入曲悅的胸口,瓦曼的嘴角就像半場開香檳般高高翹起。
原本在出發前,瓦曼得知曲悅是災神神選后還有點擔心自己不會是他的對手,也因此他的父親才會特地找來這柄遺器,可沒想到所謂的神選竟然能弱成這樣!
不僅被嚇得動彈不得,還像是在猶豫是丟下王女的干脆逃跑還是拼死一搏一般左右為難到連一點最基本的災神手段都使不出來。
簡直比最普通的災神信徒還要好對付!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成為災神神選的!
嗯?
在那個瞬間,瓦曼滿是為王女報仇以及潑天榮耀的大腦瞬間呆滯了片刻。
對啊?那他是怎么成為神選的?
嘶……
布毫!
一直到這時,他才終于反應了過來,自己十有八九是中了曲悅的圈套!
然而,已經晚了。
當長槍宛如半透明的霧氣般刺入曲悅胸口的時候,伴隨著兩大賜福的同時發力。
一股仿若深入靈魂的劇痛伴隨著那天旋地轉的眩暈感一同傳來!就像是有一個邪惡小人拿著匕首在瘋狂刺自己的大腦一般,僅僅是這劇痛傳來的瞬間,瓦曼便已經帶著那先一步抵達的慘叫重重倒下!
那是真正生不如死的苦痛!
“啊啊啊啊,這,這是怎么回事!你對我做了什么!?”
“是啊,我到底對你做了什么呢?”
瓦曼雙手抱頭,在嘗到了這股劇痛的第一時間,他心中的榮耀與意氣風發便已經蕩然無存。
他未如此離奇的敗過!
為什么被刺中的曲悅毫發無傷,自己遭受了如此重創!?
瓦曼想不通。
盡管在意識到這一切都是曲悅詭計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大事不妙,可他卻沒有想到事情會來的這么詭異!
是賜福?還是災神的那些詭異的能力?
這一切身處靈魂劇痛中的瓦曼都無法過多的思索,因為這簡直太特么邪門兒了!
確確實實被自己攻擊到的曲悅不僅沒有絲毫的反應,甚至還帶著嘴角那嘲弄的笑意毫不保留的為他送上最為真摯的嘲諷?
真是見了鬼了!
諸多畏懼與不解中,他只是任由身體被席卷的恐懼所驅使匍匐在地一點點顫抖著遠離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曲悅。
“我是賣文具的,這就是煞筆。”
甚至比自己想的還要輕松。
毫不留情的踩著瓦曼因為劇痛開始不受控制抽搐的臉頰,曲悅低頭緩緩靠近看著他此刻已滿是畏縮之意的雙眼輕笑道:“你知道為什么自己打不過我嗎?”
“那,那當然是因為你的陰謀詭計!”
嗅著涌入鼻腔的土腥味,瓦曼咬牙切齒的說著:“如果不是你的陰謀詭計,我又,我又怎么可能會敗給你!”
“不不不,那只是一方面罷了。”
聞言,曲悅嘖了三聲束起一根手指在他的面前晃了晃,“你打不過我的真正原因乃是你的裝備不夠好啊。”
“你想想,要是你帶著一身遺器鎧甲,就算中計了又怎么可能會輸呢對不對?”
“那,那是當然!我只是準備的不夠充分而已!”
“你的意思是,你還不服氣?”瞧見瓦曼眼中的憤怒與憎恨,曲悅又笑了。
“呵,靠著陰謀詭計才能勉強戰勝我的卑鄙之徒罷了!你敢不敢放我回去好好準備!?”
“好啊,那我就放你回去好好準備。”出乎意料的,曲悅點點頭隨后一口答應。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嗯?”
而在瓦曼詫異的眼神中,曲悅竟然真的如他所言收回了踩在自己臉上的鞋底,一瞬間他甚至分辨不出來這是否又是個新的詭計。
“愣著干什么?我給你這個機會。”
瞧他還趴在地上像是上癮了一般,曲悅踢了他一腳將其踹到了那些如臨大敵的騎士身旁。
“你的確有點實力,但缺乏準備也的確讓我不夠盡興,因此,我給你好好準備的機會,滾吧,準備好了就來下城找我,我期待和你的下次交手。”
說著曲悅撿起他身旁的遺器長槍嗤笑了一聲,“我希望下次你不會讓我失望。”
“你……!”
眼見曲悅竟然真的要放自己走,瓦曼先是不可置信的呆滯了片刻,隨后眼中的怒火再次升騰,“你不會以為等我準備好了自己真是我的對手吧?!”
“是又怎么樣?”
曲悅面無表情的說著。
呵呵,一頓吃的飽跟頓頓吃得飽我還能分不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