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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新世界的奇遇

在那電光火石的一瞬間,一個問題如流星般劃過我的腦海。舊世界里,衛生巾的價格如同高不可攀的山峰,讓許多女性在購買時都要再三斟酌,緊緊捂住自己的錢包。而避孕套,卻像是隨處可得的陽光,免費發放,似乎從來不稀缺。那么這個我剛剛踏入不久的新世界呢?是不是也遵循著同樣的規則?

懷著滿心的疑惑,我把目光投向了顧哲,這位在新世界里我逐漸熟悉起來的朋友。我開口問道:“顧哲,除了衛生巾,還有什么東西是免費的呀?避孕套也免費嗎?”

顧哲一臉天真地看著我,眼神中滿是困惑,反問道:“避孕套?那是個什么東西?和喉結套一樣嗎?”

我一下子愣住了,腦海中無數個問號閃過。怎么會?她竟然不知道避孕套是什么?這在舊世界可是幾乎人人都知曉的東西啊。我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張開,卻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融入的渴望與朋友的溫暖

我常常覺得,人就像是離不開群體的鳥兒,一旦融入不進團體,孤獨就會如影隨形。或許是我臉上那失落的神情太過明顯,就像黑夜中的螢火蟲一樣無法隱藏。顧哲原本正和蘇城親昵地待在一起,這時她從蘇城身上下來,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到我身邊,用她的肩膀輕輕撞了撞我,臉上帶著關切的笑容,說道:“怎么啦,一副被人欺負了的表情。”

我甕聲甕氣地回答道:“有點想家了,來這里之后也沒什么朋友,有時候感覺挺沒意思的。”

顧哲聽完,臉上滿是不可思議,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聽到了什么令人難以置信的事情。緊接著,她猛地一拍我的后背,那力道大得差點讓我一個趔趄。她大聲說道:“你怎么這么說,我和蘇城不是你的朋友嗎?!”

她這一巴掌下去,我的后背火辣辣地疼,我在心里暗暗想著,我這小身板在這新世界還是太弱不禁風了。我要健身!我要吃肉蛋奶!我要變得壯壯的!剛才那股傷春悲秋的情緒,也被這一巴掌拍到了九霄云外。

顧哲思索了片刻,眼睛突然一亮,說道:“你這就是沒出去走動導致的。讓我想想啊……剛好這周末是月經節,咱們一起去逛逛唄!”

“月經節?月經??節??!!”我聽到這個詞,感覺像是聽到了天外來語,滿臉的不可置信。我還以為她在跟我開玩笑呢,畢竟在舊世界,月經一直是個被人們遮遮掩掩的話題,更別提專門為它設立一個節日了。

顧哲看著我驚訝的表情,一臉坦然,就像是在說著今天天氣真好一樣自然。我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畢竟這三個字我都認識,但組合到一起卻如此陌生。我反應了好一會兒,試探地問道:“是我理解的那個,月經……的節嗎?”

免費的衛生巾與新世界的震撼

顧哲咋舌怪叫了一聲,被蘇城瞪了一眼后,趕緊換了種說法:“不是,我的意思其實是說,那你有福了,月經節特別好玩!”

我眨了眨眼睛,努力把眼中因為驚訝而泛起的水汽憋回去,用盡量輕松的語氣問道:“那月經節會有花車巡游嗎?會把衛生巾從花車上免費扔下來嗎?”

顧哲撓了撓頭,臉上露出一絲疑惑的神情,說道:“花車倒是有,也會扔東西,但是為什么要‘免費’扔衛生巾?衛生巾本來就是免費的。”

“免費?!”我忍不住怪叫了一聲。在舊世界,關于要不要降低衛生巾的稅,人們討論了一年又一年,就像是一場永無休止的辯論會。而在這新世界,竟然直接免費提供。也不怪我如此驚訝,自從來到新世界后,我一直沒來月經,也就沒去買過衛生巾,完全不知道這個令人震驚的事實。

顧哲撇了撇嘴,那表情好像在說我真是大驚小怪。旁邊的蘇城扶了扶眼鏡,肯定地說道:“免費。公司的衛生間里就有。”

說起衛生間,我就想起了一件尷尬的事。正式練習的第一天,我差點走進男廁所。我以前做保安時,小區的衛生間只是簡單地在門口寫上“女”“男”兩個字做區分。而公司的衛生間則是畫著小人。當時我走到衛生間門口,看到男衛的標識后,下意識地轉身朝反方向走。結果對面的衛生間迎面出來一個男練習生,他瞪大眼睛看著我,我也看著他,我們倆面面相覷。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突然臉一紅,飛快地走遠了。

我啞然,探頭往里面看了看,沒有小便池,那這個衛生間應該是女廁吧?但剛才出來的人長發飄飄還戴著喉結罩,應該是個男生吧?我有些拿不準,難道對方走錯了?于是我特意去看了這個衛生間門口的標識,一個小人下半身畫著兩個圈。這下我更拿不準了,如果沒理解錯這應該是代表“男”的意思吧,這一層怎么會有兩個男廁?!

正當我疑惑時,顧哲從我身邊路過:“誒,姜穆繁,你也來上廁所?一起啊!”

“啊?哦。”我連忙應聲,然后看著她神色自若地走進了貼著男衛標識的衛生間,沒有兩個圈的那個。不管怎么說,新世界的原住民應該不會走錯吧!于是我咬咬牙也跟著進去了,結果意外發現這一側的衛生間要比另一側的大很多。

后來我才知道,新世界衛生間的標識和舊世界不太一樣。在舊世界,男廁所的標識是一個沒有任何附加物的“人”,而女廁所的標識一般是穿著裙子的人。但在新世界,女廁所的標識才是一個“人”,男廁所的標識則有了附加物——下半身會畫兩個圈圈。而且新世界的男廁是沒有小便池的,大家都是蹲便或坐便,因為這樣更衛生也更容易清潔。

月經的到來與新世界的認同

回憶完這段尷尬的小插曲后,我突然感覺全身涌過一股熱流,一種來自身體最真實的信號。我有點拿不準,又低頭再次感受了一下,嗯,這次確定了。大概,可能,也許,我來月經了。

于是我沖顧哲和蘇城露出一個微笑:“太好了,帶我去看看免費的衛生巾吧。”

顧哲不解:“這有什么好看的?”

我指了指自己的下半身:“因為我來月經了。”

從到新世界后就銷聲匿跡的月經,像解鎖新地圖后發放獎勵一樣突然降臨了。

顧哲笑嘻嘻地推著我來到衛生間,指著一進門處的一個盒子給我看:“喏,這個就是放衛生巾的。”

之前上廁所我都沒注意過這個盒子,還以為是放紙巾的。顧哲過去按了一下按鈕,一片衛生巾就滑了出來,她直接遞給我,我拿著它進了隔間。

新世界的衛生巾跟舊世界的很像但又不太一樣,它的尾翼更大更寬,前面也更長,再也不會有貼后面露前面的困擾,而且背膠不知道是什么材質的,不粘手卻很粘布料,在內褲上粘得牢牢的。想起舊世界那些不是這里不合格就是那里不合格、還一直偷偷漲價的衛生巾,我對新世界的認同感又深了一點。

月經還能過節嗎?不知怎的,我突然想起了之前在舊世界看過的一句話:如果男人來月經,那棉條會像狂歡節的彩珠一樣從花車上免費扔下來。

顧哲見我反應這么大,愣了一下:“對啊,就是那個月經節,為了紀念咱們每個月能嘩啦嘩啦流血的節日,這是全聯邦的節日吧,你們那里不過嗎?”

我心中頓時五味雜陳。在舊世界,月經在很多地方被認為是不祥的、不潔的,很多女孩還會吃藥控制它,是會用“大姨媽”“那個”“來事了”代稱的。而衛生巾這種對于女性來說的必需品是會被裝進黑色袋子里遮遮掩掩的,是相對其他人類必需品來說價格高昂卻得不到品質保障的。有些衛生巾廠家為了多賺錢還會虛標長度,更有甚者竟然使用黑心棉,讓不少女性有了健康風險。

而在新世界,這里的女人們就叫她“月經”,并且會歡聚在一起慶祝她的到來。

“我們……我們那里確實不過。”我的眼眶發熱,第一次對這個世界有了一種奇妙的歸屬感。不是因為“老鄉”“同學”這些將人分類的籠統概念,而是回歸到生命的本質,覺得自己作為一個人、作為一個女人被這個世界真誠地接納了。

“啊?這么慘啊!”顧哲的聲音里滿是同情。

練習生的艱難與朋友的陪伴

第N次把自己絆倒后,我干脆直接躺在地板上,正所謂在哪里摔倒就在哪里躺下。我還是太小看做練習生這件事了,女團舞真是不好練。不同于上輩子我經常在短視頻app里刷到的或柔美或性感的女團舞,新世界的女團舞以爆發力和力量感為主,對體力、敏捷度和肢體協調的要求很高。

以前我只知道自己五音不全,沒想到四肢也跟新生成的一樣。上帝一扇窗戶都沒給我開,門倒是關得勤快。

“別給自己太大壓力。”臉上突然一陣冰涼,我下意識往旁邊躲了一下,緊接著懷里就被人扔進來一瓶冰水。一抬頭,是顧哲。

她大大咧咧地笑著,盤腿坐到我身邊。“剛開始都是這樣,而且作為新人你已經很厲害了。”說著她朝我伸出手,想要拉我起來。

“那你剛開始也這樣?”我仰頭看向顧哲期待地問道。這個一般人只能看到雙下巴的死亡角度她也很帥,不愧是出道預備組的。

但顧哲在我的注視下心虛地移開了眼。……我就知道。剛才看她練舞的架勢絕對有童子功。

蘇城跟顧哲關系不錯,后者可以說是她的隨身小掛件,連生活老師都知道,如果找不到顧哲就去找蘇城,前者一定離她不到100米遠。

顧哲起身走過去攬住她的肩,整個人掛在蘇城身上,佯裝生氣道:“大帥姐,我剛才喝水的時候你怎么不說?嗯?”

蘇城有點嫌棄她身上的汗,扯著顧哲的后領子將人拉得遠了一些:“你皮糙肉厚,喝不出事。”

顧哲見她這樣,像個炮仗一樣猛地沖進蘇城懷里蹭了個痛快:“好哇,咱們從小一起長大,你就這么對我,吃我一擊!”

“你這人——晚上衣服你洗。”蘇城滿臉不耐,我卻看得出她并非表現出來的那樣反感顧哲,倒不如說正是因為關系好才能這樣互懟。

“洗就洗~”顧哲更加肆無忌憚。

蘇城摸了摸她刺猬一樣毛茸茸的寸頭:“……蹭吧蹭吧,反正你洗完我還要再洗一遍。”

可能是因為練習后太累了,也可能是想家了,看到她們互相打鬧的樣子我有些傷感。在舊世界的時候我雖然沒什么朋友,但也有一兩個可以分享心事的網友,每天互相問候已經成了習慣。現在這么一穿越,在這里無依無靠也沒人可以說話。之前一直忙著工作倒不覺得如何,現在有時間喘口氣就會開始胡思亂想。

顧哲一靠近,她身上的熱氣也跟著傳了過來,我看著她滿臉的汗,猶豫兩秒后還是把手伸過去,下一瞬兩眼一花,整個人直接被她拽得坐了起來。

這女的手勁兒真大。我的掌心一片黏膩,分不清是誰的汗,在褲子上擦了擦才去擰礦泉水的瓶蓋,但手太滑沒能一下就擰開。

顧哲坐在旁邊,“咕咚咚”一口氣喝下半瓶水后抹抹嘴,見我還沒喝上便忍不住道:“你啊你啊,真跟大少爺似的,嬌氣。”說著她拿過我手里的瓶子,輕松擰開瓶蓋后遞還給我。

“你又這么說話,小心被人說性別歧視。”我故意逗她。

“知道了知道了,夫~男~之~友~”顧哲擠眉弄眼的,好好的一張臉被她搞得有些猥瑣。

“……”怎么感覺被罵了,但我沒有證據。不過顧哲從性格到長相都是一個典型的陽光開朗大女孩,心眼不多還喜歡交朋友。所以雖然她有時說話不入耳,但我并不會計較。

練完舞又跟她一通胡鬧后確實有些口渴,我剛要喝水卻被人喊住了。

“剛運動完別喝冰水,容易猝死。”我聞聲望去,是蘇城。她有點近視,邊說邊從健身包里找出眼鏡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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