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澤對羔羊的登記持續(xù)地進行著，一個個普通人在他的金色眼眸注視之下，老實交代了自己的所有信息。而每次登記的最末尾，他都要問對方一句重要的問題——

“你是否愿意成為我的羔羊？”

每當對方回答“愿意”，他就能感覺到，兩人在靈魂層面似乎有了聯(lián)系。這種聯(lián)系并不緊密，甚至可以說相當淺薄。但就算如此，也說明在神秘學意義上，雙方構(gòu)建了羔羊與牧羊人的關系。

盧澤的“牧羊人”魔藥因此而得到了消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