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番天巨印,殷郊外祖
- 封神:截教聞仲,請諸圣出局
- 言瘋魔
- 2108字
- 2025-03-18 16:33:44
殷郊受阻,頓時大怒,雌雄劍運轉風云,揮起斬來。
陰陽逆轉之力襲來,神魂不牢的石磯小墩,登時打了一個寒顫,口中嚎啕不停。
“夭壽了,你個老朽,如此負我,真枉費我一番真誠,老娘真是命苦啊。”
卻見一道銀芒去而復返,將石磯小墩纏入毛皮,口中怒罵。
“一個老朽,一個老娘們,如此麻煩,哪里有本君命苦。”
殷郊看著化作銀影一閃而逝路君,竟戲耍了自己兩次,頓時怒火膨脹到極點。
手中現出一方大印,金光燦燦,威如通天巨柱,鎮壓全場。
“不好,是番天印,路君速退。”
聞仲棄了墨麒麟,現了紫霄雷尊真身來擋。
哪吒亦是翻身躍起,身發萬道赤芒,現三頭八臂,火云金身抵住擎天之印。
那番天印,乃元始天尊取不周山一角煉制,是后天至寶中的佼佼者。
此一番落下,肉身稍弱者,便要當場砸成肉糜,便如楊戩身具八九玄功,也受不得三下。
聞仲,哪吒只一入手,便覺天塌地陷,雙腳深深的插入土中,渾身骨骼咯咯作響,筋肉顫抖不止。
路君趁此時機,一躍而出,化作銀芒帶走姜尚,石磯小墩。
龍須虎在旁,才反應過來,登時大怒,口中狂吼,手發磨盤而攻。
雷震子,辛環見此,也各自施展風雷之術,從天而落。
黃金棒,雷鉆電鑿鼓動雷霆萬鈞而落。
但知那殷郊乃是三頭六臂九目之身,左右將方天畫戟,雌雄劍舞起,將無數巨石磨盤砸的粉碎。
隨后抵住雷震子,辛環攻勢,絲毫不虛。
此時更是從后又來兩騎,口中大喝,“殿下莫慌,末將前來助你。”
只見一人帶扇云盔,著淡黃袍,騎白龍馬,使點鋼槍,扎向雷震子。
另一人面如藍靛,發似朱砂,著金甲紅袍,手使兩根狼牙棒猛的砸向辛環。。
兩人都是生三目,俱是神異,一見便是不凡,正是殷郊在座下二員大將,馬善,溫良。
雷震子受馬善一擊,頓覺周身燥熱不已,手中黃金棒亦熾熱燙手,不由大驚,閃身避開。
辛環只覺眼前之人,巨力如山,砸的他幾乎難以御使肉翅,只得側身飛起,避其鋒芒。
兩人飛到空中,俱是皺起眉心,相視一眼,復又攻來。
四人交手十數合,竟是占不得絲毫便宜。
此時伯邑考,蘇全忠在后見勢不好,也御馬來攻。
龍須虎奈何不得殷郊,也轉頭砸向二將。
五對二,竟一時未得上風,雷震子不忿,取出通天神火柱,便要去拿馬善。
只見八根巨大銅柱落下,各色赤紅,發四十九條火龍,朝馬善撲去。
卻見馬善面露不屑,將身一抖,也發離火之輝,手中點鋼槍連閃,竟將火龍盡數戳滅。
雷震子大驚,不知此人究竟是何根腳,竟有如此之能。
取出照妖鏡,便要瞧個仔細。
清靈輝光映射,只見鏡中只一朵火苗蜿蜒,忽隱忽現,根本拿不得真實。
殷郊在旁,見二將受諸將圍攻,舉手便要再起落魂鐘,要助馬善,溫良二將拿人。
聞仲見此不好,猛的運轉紫雷神瞳,周身布滿雷紋,道言符篆護身,吞吐周天雷氣。
一舉將番天印頂起,怒喝道。
“哪吒,速速去助震兒,脫身而去。”
哪吒也見落魂鐘起,頓時大感不妙。
此世他非蓮藕化身,神魂尚在,便要被這落魂鐘克制,真是令其心火濤濤。
脫身之后,便將怒氣發到二將身上,火云金身收束合體,八臂幻化諸多寶具,急攻而上。
殷郊見哪吒竟可從番天印下脫身,頓時一驚,手中更急,便要震動落魂鐘,將其搖倒。
卻見聞仲抬手一招,一道紫芒從天而降,紫電錘疾速而來,引動九天霄雷,煌煌而至。
直撞的番天印地動山搖,翻滾不止,幾欲脫手。
但落魂鐘已然響起,眾將只覺陰風蕩魂,渾身一顫。
卻見聞仲取出一枚古錢,口中念念有詞,輕輕彈指。
那古錢頓發玄光,背生雙翼,周身道紋古篆閃動清靈,沖上半空,倏然而落。
只見那落魂鐘,只發半響,便靜默無音,如同死物,落回殷郊手中。
殷郊大驚失色,不由怒喝,“此乃何物,竟有如此詭譎之能。”
聞仲卻哪里理會得他,手持紫電錘,連番轟擊,將番天印打回原形,重新落于殷郊之手。
紫霄雷尊真身遮天而起,威壓其身,口發隆音。
“大王子還要執迷不悟,受國賊所惑,倒行逆施否。”
殷郊一時語塞,九目躊躇,沉念不語。
卻見后有兩騎飛馳而來,高聲大呼。
“郊兒,外祖在此,莫要再受妖人蠱惑,成了國賊手段,損害大商國體。”
正是東伯候姜桓楚,其子,姜文煥也緊隨其后。
殷郊見二人到來,面色一喜,只是九目齊閃,看了看這猙獰的三頭六臂之身。
不由微微一抖,面色黯淡下來,調轉寶駒,輕喝一聲。
“老太師,你我今日休戰,再見絕不留情。”
說罷一騎絕塵,馬善也身發濤濤天火,溫良祭出白玉手鐲,各自離了戰團。
留一句,“商軍不過爾爾,吾等來日再戰。”
隨即揚長而去,只留下東伯候父子二人,熱淚盈眶,看著殷郊遠去身影,悲傷不已。
此戰受殷郊所阻,只得暫行落營扎寨,眾人匯聚一堂,氛圍頗為沉重。
東伯候姜桓楚不由發問,“太師,郊兒不是被闡教高人救走,怎得會落到今日這般模樣。”
姜文煥也是怒起,他視家姐二子為己出,多有關懷。
昔日那精雕玉琢的小童,如今竟變得如此怪形鬼貌,如何能不生怒。
這也是聞仲對云中子那上古靈根如此防備的原因。
哪家長輩,能見得自家血脈,變成如此鬼模樣。
“此中事由,不好言說,還是等殿下回歸,東伯候親自問他吧。”
“好,本候這便去往敵營,吾兒血脈,豈可受此蒙蔽,落下大禍。”
見姜桓楚與姜文煥如此沖動,聞仲不得不勸。
“還是等上三兩日,殿下心情緩過,再去不遲。”
二人還想爭辯,卻聽帳外有人來報。
“稟太師,有一騎豹道士求見,說是太師故友,要來為太師解憂。”
聞仲眉頭一挑,正要此人前來,面上一喜,吩咐道。
“速速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