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就這樣結束了嗎?
- 魔法少女:我幫自己刷戰績
- 替天行道牧蘇蘇
- 2548字
- 2025-03-12 20:32:02
感受著自己的等級又進一步解鎖的林夜,為自己軀殼又充盈了一分感到歡欣中。
而此刻的外界已經喧嘩的像是菜市場,不同于最開始的歡呼聲和辱罵聲,現在的聲音嘈雜不堪。
而本應維持秩序的主持人此時也如遭雷擊,楞在了原地。
“這,這位選手!”
“把自己的軍隊士兵給殺死了!還從中解封了自己的能力!”
“多么不可思議!多么偉大的想法啊,他簡直是一個天才!”
有的囚徒為了賭最后一把押了林夜勝利,此時哭的如喪雙親。
“我就知道,這個人這么冷靜肯定是有能力的,你們這群垃圾,看著我一個人通吃吧哈哈哈!”
“我終于能繼續留下來了,我不用去外面當野人了嗚嗚。”
“我能有一座自己的房子啦!一座不用交公攤面積的房子了,啊哈哈哈!”
更多的,賭林夜一定會輸,認定為撿錢的囚徒表現出了另一幅丑態。
“什么?這個人肯定是作弊了啊!趕快結束比賽,把他帶出去!”
“怎么辦,怎么辦,我所有錢都在里面,完美撕裂者,你不能輸啊!”
“你們是不是做局設計老子,我警告你們,如果不把錢還給我,我就砸了這里。”
正準備動手的囚徒的手被一條更加纖細的手臂所鉗制住。
“是誰,敢阻止老子?不想活了是吧!”
轉頭一看的囚徒,發現了一個身上掛著一串新鮮青提的嫩綠色的少女,擦混著百葉裙看著他。
但是此時這個囚徒完全沒有一絲的欣喜之意,反而感覺如墜冰窟。
“哪里?”
“沒...沒有,對不起,對不起,原諒我,是我的錯,我再也不敢了!”
這個囚徒看著面前少女的容貌,和每次進門的時候能看到四座雕像的女生容貌相匹配。
唯一就是裝束不同,但即使如此,能夠感覺到身邊一片寂靜的囚徒此時跪下根本不敢起身。
“代價。”
兩個字的意思很明白了,必須要付出代價——至于是多少代價,多了可以,少了...不太行。
“‘色欲’大人,饒我一命吧!我再也不敢了。”
但此時的少女已經沒有時間再耽擱在這個幾乎是死人的人身上了。
如果再不快點的話就趕不上夜王哥哥的‘游戲’了,其他的事情不應該是自己做的。
額頭上冒著冷汗的囚徒以為自己被放了一馬,準備緩緩抬起頭,看見了數道不懷好意的目光。
“這位先生,抱歉了,希望你能把牙咬的緊一點,不要叫出來,大人的耳朵可是很靈的。”
“唔——!”
此時絲毫沒有察覺到外界有一個究極無敵大爹已經來觀看的林夜還在愉快的補刀旅途中。
“一刀,兩刀,三刀。”
刀刀落地,人頭不保,這個‘游戲’最像是游戲的一個地方就在于殺了的人的尸體會晃一晃直接消失,像是植物大戰僵尸一樣。
看著只能在遙遠的地方期盼著自己漏刀的完美撕裂者,林夜露出了八顆牙齒的標準笑容,比了一個陽光的手勢。
理解不了線權的人,沒有資格和我一起同臺競技。
于是繼續開始補刀,而這些士兵也只是一些入機,根本不會反抗,只會按照原有的程序設置走。
直到林夜把這些小兵給補完之后,只剩下了小部分的殘兵游勇能夠抵達完美撕裂者前面,但是戲劇性的一幕就此發生。
還在一級的完美撕裂者他——根!本!打!不!過!小!兵!
只能把小兵往自己兵營的方向去引去的完美撕裂者落荒而逃,而此時已經解鎖了E級能力的夜鴉已經能夠把罪業匕首給轉出花了。
直到下一波兵從兵營內出來,完美撕裂者才阻止了正在拆家的小兵。
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恢復已經有了些許減弱,如果再放任夜鴉這么做下去的話,他的失敗簡直就是當然的。
不管怎么樣,再菜的C級也能夠把到時候最多只有E級的完美撕裂者壓著打,到時候就連他的專武都穿不上就死了就太搞了!
再想到自己經歷的慘無人道的改造,一旦輸了回到“憤怒”大罪那里會是什么下場。
絕對不能輸,一定不能輸!
這么想著的完美撕裂者帶著全副武裝的士兵一起來到了前線,此時已經等到發霉的百無聊賴的夜鴉等待了許久。
不戰而屈人之兵,一下子沒打對面的精神狀態已經近乎崩潰了。
現在的情形是,在一條直線的地圖上,兩軍交接的地方比較偏向完美撕裂者那里,然而夜鴉解鎖的等級更高。
達成了微妙的平衡...尤其是完美撕裂者還是穿上了他的大甲。
在降低了移速和靈敏度的代價上,這幅盔甲換來了高額的防御力,那再想要去反補刀就不太可能了,不過對面也同時失去了反補的能力。
林夜看了看腳下的沙子,對方的盔甲和火熱的太陽,心中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你這盔甲都是縫...這沙子可是無孔不入的啊。
...
沙漠上,站在較高處的夜鴉看著對面的完美撕裂者發出挑釁的目光。
“等著吧,等我解鎖的能力再多一點,趁現在想一想待會兒怎么求饒比較好聽吧!”
“你這個只會玩聰明的小滑頭,不知道你的屁股會不會和你的大腦一樣需要我。”
還是個男同,夜鴉懷著意味深長的眼神回敬過去,在兵堆中間的完美撕裂者突然感到了一陣惡寒。
“不對,我現在穿著盔甲,他不可能會傷害到我。”
“這一切都只是我自己嚇自己罷了,哈哈,想一想待會兒去哪里瀟灑好呢?”
然而場外的囚徒此時的眼神只剩下了默哀,他們親眼看著林夜在完美撕裂者此時站著的腳下挖了一個大坑。
完全想不到為什么他能把時間算的這么精準...明明兩邊行軍的速率都是一樣的,怎么說也要在場地中間挖坑啊。
對于此,林夜只想回答說,
“我的兵線理解是你們這群臉黑鐵都沒有到的原始人可以質疑的嗎?”
懷著悲天憫人的表情,夜鴉用鎖鏈雙雙合十。
“阿彌陀佛。”
“哎,你們聽到沒有,那個新人剛剛好像說了什么?”
“什么豆腐來著,是什么豆腐?”
“我聽清楚了,是額米脫模,可能是這個戰術的名字!”
“你們快看場內,完美撕裂者掉下去了。”
原本時間還不夠挖一個很深的坑,但是你自己要把這個盔甲穿上可就不一樣了,這個盔甲在沙子里就和水一樣。
兩邊的士兵打架是底層代碼,應該不會受到這個陷阱影響,但你就不一樣了。
如同夜鴉所想,兩邊的士兵在發現腳下有一個大坑之后各顯神通,互相攙扶著爬出大坑然后在一旁繼續打生打死。
完全沒有管已經被盔甲給帶到流沙深處的主帥。
完美撕裂者只能感覺沙子像是蟲子一樣往縫隙里面鉆去,盡可能想把盔甲脫下來,卻越沉越深。
“可以,還可以脫下來,我還沒有輸!”
在他上方不遠處的,正是已經感到的夜鴉,朝著鏡頭的方向做了一個脫帽致禮的姿態,雙手張開在空中劃出一個弧形,然后放在胸前。
這勝券在握的挑釁神情引發了在場囚徒的注意。
“這個人,怎么這么裝啊。”
在場的所有人這樣心想。
這樣心想的完美撕裂者奮力抵抗著沙子的吸力,這個時候耳邊傳來夜鴉的聲音。
“下面很黑很可怕吧,其實是已經到晚上的時間了呢。”
“小完,還是叫你小撕呢,不管了,叫你小沙好了。”
“現在是北京時間晚上十點整。”
“乖寶寶,該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