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會醫院,朗姆洛見到了唯一存活下來的那名特工。
但看著那幾乎已經變成木乃伊的特工,朗姆洛心中也是明白,這位的職業生涯也就到此結束了。
使用FBI的證件取得了探視權之后,朗姆洛直接走進了病房來到了這名特工的面前。
“什么人襲擊了你們?”
朗姆洛可沒有安慰,或者溫和詢問的意思,直截了當,才是現在最好的辦法。
“長官......”特工勉強睜開了一絲眼睛,看著站在這里的朗姆洛。
他的聲音有些微弱,朗姆洛不得不貼近了他的面孔,以此嘗試聽清楚他的話。
“是......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
特工幾乎是盡全身力氣,這才將那家伙的名字盡數說了出來。
聽到這個名字的朗姆洛,瞳孔一縮。
他實在是太明白這個名字代表的是什么。
也很明白,這家伙的出現會帶來多大的問題。
他猛地抬頭,看向了這家伙。
但只見到這位特工還想要說些什么話。
他只能是重新俯下身子,聽聽他還想要說出來什么樣的話。
“他......他最后說.......九頭蛇......”
朗姆洛沒有繼續聽下去,他已經抬起了身子。
因為他很明白那句話是什么。
他看向面前這位還活著的特工,眼神有些不善。
這家伙知道了最不應當知道的秘密。
“你所說的線索,十分重要,我會向上面說明你的情況,你好好養傷就好。”
朗姆洛說著也算是安慰了下這位特工。
如果忽略掉他眼神中的寒光的話。
他或許真的會是個相當不錯的上司。
離開病房的朗姆洛,將自己帶來的人叫了過來。
“把里面的人解決掉。”朗姆洛無比認真,面目甚至稍顯猙獰。
這種模樣的朗姆洛是一般人沒有見到過的情況。
可正是因為朗姆洛現在的這種模樣,讓人根本無法忽視掉他所下達的命令。
“是。”
作為跟著朗姆洛來到這里的人,立刻點頭。
目光也是放在了病房當中的那家伙身上。
他們想要解決的人,沒有解決不了的。
哪怕是神盾局的特工也是這樣的。
將這件事情交給他,朗姆洛很放心,但現在最讓他不放心的家伙,是那個銀發身影。
那女人似乎知道些什么。
可他又沒有辦法去確定。
這種無力感,實在是讓人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他根本不知道那女人都知道些什么東西。
而且那個女人的身份也是個麻煩的問題。
這種情況已經不是他這個突擊隊隊長能夠輕易解決的了。
目前只有一個辦法了。
那就是上報。
走到樓梯間,朗姆洛便已經將通訊撥到了皮爾斯那邊。
皮爾斯正有些困惑為什么朗姆洛會在這種時候聯系自己的時候,便已經聽到另一頭的朗姆洛語氣緊張。
“長官,冬兵出現了。”
朗姆洛的話讓皮爾斯從凳子上跳了起來。
讓一個老家伙做出來這種動作,實在是有些為難人了。
可誰讓他聽到了冬兵的名字。
要知道冬兵一直都是他們手里最為鋒利的一把刀。
可上一次執行任務時候,這把刀,丟了。
根本不知所蹤!
結果現在說冬兵出來了。
還把神盾局的特工收拾了!
這種事情怎么想都有問題。
甚至冬兵還說出了九頭蛇的存在。
這一切都有些讓人頭皮發麻。
幸虧現場只留下來了一個人。
剩下的家伙都已經被冬兵殺光。
那個活下來的家伙,皮爾斯是決計不可能讓他活下來的。
可現在最麻煩的還是那個有可能知道所有情況的阿爾泰爾。
“你做的很不錯,剩下的事情我去解決就好。”皮爾斯對著朗姆洛說了這樣子的一句話之后,就已經掛斷了電話。
他現在需要仔細思索一下如何去處理阿爾泰爾。
阿爾泰爾的身份就注定了不能夠以正常的手段去對復。
而且要知道冬兵當初就是為了去對付霍華德夫妻,最終徹底失蹤的。
再想想現在神盾局所收錄的有關阿爾泰爾的資料。
他現在嚴重懷疑,當初冬兵的問題就是這女人做的手腳。
可又沒有什么實質性的證據。
皮爾斯揉著眉頭。
他需要點兒時間來思考這種問題。
那些家伙有沒有擔心什么的,阿爾泰爾全然不在乎。
而且皮爾斯想的一點兒錯的沒有。
當初冬兵去刺殺霍華德他們的時候,的確就是她在其中稍微做了一點點手腳。
只是按照阿爾泰爾的心思,當初的冬兵是決計不能夠活下來的,畢竟這家伙做了刺殺霍華德的事情,那么就沒道理讓這樣子的一個威脅,繼續活下去。
可惜霍華德算是個比較念舊的家伙吧。
他并不愿意讓這位老朋友就這樣死在自己的面前。
或許他見著這位的時候,能夠想起來曾經的那位美國隊長吧。
作為曾經見過超級士兵血清,后面又重新開始研究這東西的霍華德一眼就能夠看出來,冬兵是注射過另類超級士兵血清的人。
不然,做不出來那種動作。
于是,冬兵巴基便活了下來。
阿爾泰爾將九頭蛇對他進行的那番洗腦給徹底解決掉了。
九頭蛇的洗腦技術的確是有些讓人驚訝。
不過在阿爾泰爾的眼中也就是那么一回事而已。
簡簡單單就能夠解除。
當然,這并不代表阿爾泰爾不會給他打上思想鋼印。
至少不能夠讓這家伙輕易出現什么可能傷害到霍華德他們的事情。
而后面,這位冬兵自然是不能夠輕易露面的。
這一次,算是第一次。
但絕對不是最后一次。
看著站在自己對面的男人,阿爾泰爾將手上的紅酒飲下,示意巴基坐下。
巴基只是搖了搖頭。
“躺的時間有些太多了,我倒是很享受現在這種感覺。”巴基帶著一種輕松的笑容對著阿爾泰爾說話,“不過,今天下手是不是有些重了?”
“動手的是九頭蛇冬兵,又不是你這個美國隊長的至交好友,有什么可擔心的呢?”
阿爾泰爾說的這話讓巴基一時間有些不知道應當如何接茬。
這個道理好像是正確的,又好像有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