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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你原來不會寫字

第二天一早,韋曉寶從睡夢中悠悠轉(zhuǎn)醒。他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然后慢慢地從床上坐了起來。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的臉上,讓他感到一陣溫暖。

“嘶~”剛想伸個懶腰,韋曉寶就感覺到耳朵上傳來的劇痛。

這鐘離雪還真是個男人婆,動起手來竟然沒輕沒重的。韋曉寶輕輕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心里嘟囔著。

看外面這太陽,好像已經(jīng)是大晌午了吧,平常這時間自己已經(jīng)被拉起來在樓下打掃衛(wèi)生了,怎么今天……難不成夢玉蕭那小妮子轉(zhuǎn)性了?

“誒!怎么蘇蘇小姐還不出來啊?”

“蘇蘇有什么好的,不就是個修煉千年,凝聚肉身的狐妖嘛!還是我們金蓮小姐好!”

“我聽說金蓮小姐好像是縹緲宗王宗主在外的私生女!”

“真的假的?王宗主那么正派的一個人,怎么還會在外面有私生女?”

“是個人總有些時候把持不住嘛!”

“都別說了!我要沖了!”

……

夢玉蕭是合歡宗的小妖女,平日里喜歡偷偷摸摸看市集里賣的小人書,她輕而易舉地按照上面的劇情,給每個宗內(nèi)的師姐們重新定義了個身份,并編造了些故事傳播了出去。

這次秦月樓的“靠死婆淚”不僅有正道宗門,還有那些與合歡宗并稱為魔教的,甚至連西域妖族也沒有放過。

不出半日,臨安秦月樓里可以玩到包羅萬象的女俠魅妖的消息就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江南,甚至還有向其他地區(qū)繼續(xù)發(fā)展的趨勢。

昨日還冷冷清清的秦月樓,今日便門庭若市,甚至有些人還被擠在門口處,進(jìn)也進(jìn)不得,退又舍不得。

夢玉蕭見到這副場面,嘴里不停念叨著:“發(fā)財了!發(fā)財了!”確實,要是每天都是這么個情況,不出三十天,韋曉寶估計就能完成師姐的目標(biāo)。

“蘇蘇姐姐,金蓮姐姐,你們準(zhǔn)備好了就趕緊下去吧!你看那些男人,眼里都要冒火了呢。看來你們這次又要功力大增啦!”夢玉蕭回頭對著兩位姐姐說道。

“看著還挺像這么一會兒事嘛。”韋曉寶剛走到門口,便看到了整裝待發(fā)的兩人,說實話,合歡宗的弟子表演天賦還是不錯的,加上不俗的面貌,放到自己的世界里也能當(dāng)個一線小明星了。

“咦,韋曉寶,你不是被關(guān)進(jìn)牢子里去了嗎?怎么會在這,難不成你越獄了?”夢玉蕭疑惑地問道。

得咧,難怪早上沒人叫自己起床,還以為夢大小姐轉(zhuǎn)了性,沒想到是壓根沒想到自己能夠回來。

“此事說來話長,對了,我之前就和你說了,這招不是長久之計,你想到其他解決辦法了嗎?”韋曉寶坐到夢玉蕭身邊,看著身后還未出場就引起轟動的蘇蘇和金蓮,對著一旁笑著說道。

“我昨天也和你交流過,我們合歡宗是不能放下青樓的產(chǎn)業(yè)的,要是你的法子就是讓我們換個路子,娘親是絕對不會同意的。”夢玉蕭看著身旁的韋曉寶,難得的嚴(yán)肅。

“其實我昨天想到了一個法子,我們可以打造一個青樓帶貨交易平臺!”

“什么?什么帶貨..膠衣?”夢玉蕭眉頭緊皺,對于這陌生的詞語充滿了疑惑。

“就是表面用青樓的名義,背地里還可以賣點東西!”韋曉寶輕拍額頭,笑著說道。

要是這小妮子纏著要自己解釋清楚還真有點困難,不過還好她也沒有追究。

“哦哦。”夢玉蕭假裝若無其事地瞄了身旁的韋曉寶幾眼,“我們平時不也是賣點吃的喝的嗎?還能賣其他什么東西?”

“哈哈,你去我房內(nèi)把我前幾日剛買的筆墨拿來。”

“你還當(dāng)上老爺了是吧?叫本小姐去幫你拿?”夢玉蕭見韋曉寶吩咐丫頭似的語氣,心里氣不打一處來,上前就要扭住了他的耳朵。

“啊,疼疼疼!”說巧不巧,夢玉蕭扯住的耳朵正是昨晚鐘巡捕拉腫的那只,這二次傷害差點把韋曉寶眼淚扯了出來。

“奇怪,今天這耳朵怎么肉肉的,沒有平時那么骨感呢?”夢玉蕭邊捏著,嘴里還不忘吐槽道。

“算了,看在今天生意好的份上不和你計較了!小孫姐,你去這家伙房里幫他取一下,我倒要看看這家伙還能搞出什么名堂。”夢玉蕭松開捏住他耳朵的手,回頭對著房外等候的其中一位女子說道。

“是,小姐。”

你這小妖女,就仗著自身那幾手功夫欺負(fù)人,等我得到大師姐那雙修功法,第一個就拿你開刀!

韋曉寶心里惡狠狠地想著,可臉上還是對著面前的妖女燦燦地笑。

不一會兒,小孫就走了進(jìn)來,把手中的宣紙在面前的桌上鋪開,順手將毛筆遞給韋曉寶,自己則盈盈俏麗地站在一旁,安靜地研著墨。

夢玉蕭好奇的看著提著筆的韋曉寶,可盯了半天都沒見他有下筆的舉動,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禁笑道:“我們韋少爺應(yīng)該會寫字吧?”

在這時代不識字是很常見的事,平常只有大戶人家的子女才有機(jī)會上私塾,而其他寒門子弟則少之又少。更何況在夢玉簫眼中,韋曉寶只是一個青樓雜役,雅稱龜公。

韋曉寶大汗,自己上次拿毛筆好像還是在自己小學(xué)上興趣班的時候。算了,還是硬著頭皮寫著吧。

夢玉蕭見他終于動筆了,雙眼聚精會神地盯著慢慢被墨染黑的宣紙,可越看她臉上的神情越是古怪起來,最終忍不住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韋曉寶!原來你真不會寫字啊?你看看你這歪七扭八的,都是些什么東西。”

韋曉寶老臉一紅,可他手中的筆卻沒有停下,不一會兒已經(jīng)寫下了好幾行。

仔細(xì)向下看,夢玉簫的笑容慢慢消失,眼里轉(zhuǎn)而出現(xiàn)一抹詫異,隨后慢慢陷入了沉思。

“這故事真是你寫的?你有這才學(xué)不去做私塾先生倒是可惜了。”夢玉蕭輕咦一聲,看著他寫的這段章節(jié),忍不住說道。

韋曉寶寫的是一篇短篇小說,這是他根據(jù)當(dāng)今世界的環(huán)境自我改編的。參考的當(dāng)然是中國古代著名的故事模板。

永徽三年,長安城的初雪裹著狐毛。蘇蘇蜷在當(dāng)鋪陰影里摩挲斷鎖,耳尖絨毛沾著冰晶——這是她蛻為人形的第七日,心口葫蘆狀胎記還在隱隱滲血。那枚裂成兩半的鴛鴦鎖,紋路竟與胎記上的符咒一模一樣。

“姑娘能修這血沁古玉?”青衫書生推門時,檐角銅鈴無風(fēng)自動。蘇蘇嗅到他魂魄里纏繞的焦味,像極了當(dāng)年葫蘆藤被天雷劈中的氣息。書生眼尾朱砂痣泛起微光,她忽然看見幻象:漠北孤城上,九尾狐女將玉鎖系在銀甲將軍頸間,自己卻被業(yè)火燒成琉璃雕像。

夜半修玉時,蘇蘇的狐尾不受控地顯露。魚膠混著她指尖血,竟讓玉鎖浮出篆文:“九世劫盡,十方同契”。

更詭譎的是,裂痕滲出的不是血珠,而是沙粒——來自西域蘇家老宅庭前的沙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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