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揮動手中烈炎幡,一股恐怖的火焰瞬間席卷全場,直接將那些刀芒盡數吞噬殆盡。
血煞老魔見此情景,知道今天中了這秦烈的算計,對方有備而來,也不再糾纏,稍稍抵擋一波攻勢,便身影鬼魅一閃,帶著黑血刀消失在原地。
“哼,想跑!”
秦烈見血煞老魔虛晃一槍,身形向洞口逃走,急忙手中法決一收,腳步在虛空一點,身影也出現在極遠處,追著血煞老魔而去。
這邊李凌雪和劉鈺龍卻已經陷入苦戰當中,被四名筑基中期修士輪番圍攻,法力漸漸有些不支。
李凌雪本以為今天能在這上古修士的遺留洞府中找到幾件法寶,沒想到居然中了這群修士的算計。連帶著自己籠絡的筑基修士也損失兩位。
“鈺龍,趕緊想辦法,不然我們今天就走不了!”
劉鈺龍聽見李凌雪的傳音知道不拿出那件寶貝是不行了。血色長槍劈出幾道殘影,手掌一翻,一顆墨綠色圓球被他拋出,直直向楊榮安幾人射來。
“楊榮安,今天中了你的算計,來日我定加倍償還。”
“不好,快閃,是影魔珠!”
楊榮安見到此珠,趕緊收起法器提醒其他人,自己快速退避到幾里外,影魔珠隨之“嘭”的一陣爆響,濃郁的魔氣噴薄而出,直接將方圓幾里內靈氣吞噬的一干二凈。
影魔珠蘊含的威能相當于筑基后期修士的一擊,他可不敢硬接。楊家當初被李凌雪偷襲,導致一位筑基長老重傷而死,就是被這東西所致。
他雖然不知道這東西的來源,但知道這東西也不是隨便可以煉制出來的,肯定和其背后的魔修勢力有關。
見兩人身影消失在遠處,楊榮安招呼三人趕緊追,這次設局算計魔修,他可花費諸多心思,可不能就讓他們這么跑了。
尤其李凌雪,不殺她難解他心頭之恨,多年家族積累差點就毀在這女人手中,連累家族后輩子弟也出現斷層,這讓他如何不惱。
身影一閃,四人迅速朝著洞口追去,不到片刻此地又安靜下來,躲在遠處的趙景辰和趙盛芝全程目睹這番筑基期修士大戰,也搞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景辰,你說這座上古修士洞府中的東西會不會早就被楊家和其他家族取走了。”
“嗯,我覺得也是如此,當年風聲傳出來時,估計靖安縣的幾家就已經打開這洞府,瓜分了這里面的東西,這次做局算計魔修,估計也是聯合云溪宗修士好將這些人一網打盡。”
“這楊榮安真是好心機,好手段,見魔修在青屏山的動作,就立馬想到這是個除去他們的機會,此人當真有些可怕。”
“嗯,以后我們得小心此人,我們趙家想要發展起來,肯定繞不開楊家,能盡量不起沖突最好。”
“那現在怎么辦,既然這里已經沒好處可撈,我們要不要退出去。”
“不急,他們一時半會還不會回來,我們先去大殿內看看。”
說著趙景辰就施展落葉步,悄然來到大殿內,穿過后面墻壁來到一座庭院當中。
“景辰,我怎么感覺這里不像是是修士的坐化之地?”
趙盛芝亦步亦趨的跟著趙景辰走進庭院,見這里只有三間簡單的草廬,檢查一番后,只有地上兩具魔修尸體并無其他東西。
“我先前就有些奇怪,這里靈氣十分濃郁,有筑基修士的洞府也不奇怪,可為什么要在這里修一座大殿,而且殿內的陣法符文我怎么感覺有些眼熟。”
“景辰,你看這里有一具遺骸。”
趙景辰的思緒被打斷,走近才發現是具只有骨架的干枯遺骸,衣服早已破爛不堪,坐著斜倚靠在草廬的角落。
打量一會姿勢奇怪的干枯遺骸,趙景辰忽的站起身,走到遺骸正前面位置,拿出輕靈劍朝著地面斬出,劍芒劃過,地面很快出現一處數尺深的坑洞。
趙盛芝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走近一瞧,不禁輕咦了一聲。
只見坑洞中出現一只長長的黑色木匣,木匣上還貼著一張封印符箓,只是上面的符紋并不是他們所見過的樣式。
趙景辰面色一喜很輕松的拿出木匣,并指如刀削在符箓上,原以為會很輕松就能打開木匣。
卻沒想到這封印符箓上連一個劃痕都沒有,正想著驅使青靈劍斬開,卻聽趙盛芝趕忙提醒。
“景辰,不要白費力氣了,蠻力應該是打不開的,這是特殊的封印符箓,除非你知道方法,否則以我們目前的修為是打不開的。”
“七姑,你怎么知道?”
“我曾經在先祖的記錄見聞中看到過這類記載,上古修士會用一種特殊的符箓封印重要的法寶,除了自己外其他人很難打開。”
趙盛芝接過長長的木匣,仔細打量后,很肯定的說道,接著又有些疑惑。
“哎,你怎么知道這里埋了東西。”
“我看這遺骸坐化的位置是沒有人動過,而他整個軀體都朝著一個方向,照理說修士坐化前雖不至于保持多舒適的姿勢,但也不會坐在這里,看著某個方向。除非...”
“除非,那個方向有對他特別重要的東西存在。”
“是的,我記得老族長坐化前就是眼睛看著家族靈山,才最終...”
“哎,景辰,這或許是老族長...”
“沒事,七姑,我們既然拿了這位前輩東西,就把他埋了吧,也算是入土為安。”
兩人飛快在外面挖了個坑洞,將那具遺骸安葬,又處理了一下他們的痕跡,便快速退出到大殿內。
趙景辰又在大殿內將地面陣法紋路用符筆記錄下來后,便退出了青屏山這座地下修士洞府。
他們并沒有回家族靈山,而是來到山下的青屏鎮,找到鎮長說明他們會在此地逗留幾天后,便在鎮中安心等待起來。
但他知道那云溪宗和楊家等幾位修士還會再回來,畢竟鬧出這么大動靜,又是在他趙家的精鐵資源礦脈,肯定會對他們有所解釋。
趙景辰在等待的時間一直在琢磨怎么打開那個黑色的匣子,也不知道封印是何物,但他感覺這里面的東西肯定不會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