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這混蛋根本不怕，還嘲笑我們，挑釁的說這錦香院的錦，是不是這個‘莖’字，我們這里是下三濫的場所。”

老鴇眼里寒光一閃，終于收斂戲謔的表情，拿出火折子點了煙袋，幽幽吐了口煙圈。

孫紹祖不明白這濃妝艷抹的妖婦要干什么？但這妖婦喜怒無常，心里還是有些莫名的緊張。

老鴇吸了兩口，突然把煙嘴塞進了孫紹祖的嘴里。

孫紹祖鼻孔里都噴出了煙霧，臉色模糊迷茫一片，越發不知道這老鴇故弄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