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 角斗場系統(tǒng):我是羅恩韋斯萊
- 本尼迪克特
- 2510字
- 2025-05-28 23:37:33
“我在小天狼星家里住了一個多星期。”哈利很興奮,“他騎著一輛嶄新的摩托車,在國王十字車站門口,見到了德思禮,我們一起去的德思禮家。
你們沒有看見德思禮一家人臉色有多差。
小天狼星讓我在德思禮家住了一晚,我不明白為什么要這樣,好在第二天一早,小天狼星就等在門口把我接到他家里去了。
你們真該去看看,他家里的古怪東西真多,還有一個很老很老的家養(yǎng)小精靈。
小天狼星說,在我過去之前,他雇傭了一整隊清潔工整整十二個人過來打掃房間,打理了一個星期才把家里清理干凈。
我去的時候,那里就很漂亮,很古樸了。
唯獨要小心的是,進屋子后那條走廊必須得小心翼翼不要發(fā)出聲音。
哈!小天狼星還給我展示了一下發(fā)出聲音的后果。
墻上掛著的小天狼星母親的畫里整整罵了兩個多小時臟話。
天啦,我第一次知道原來罵人有那么多詞匯。
小天狼星說那幅畫被施展了永久黏著咒,他說他一定會想辦法把那個咒語弄掉。”
羅恩和赫敏聽著哈利講這兩個星期和小天狼星,他的教父,度過的美好假期。
兩人聽著聽著不由露出笑容。
哈利的開心是由內而外的,這是之前在德思禮家里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我們還去看了一場魁地奇比賽,那是在一個山里的營地里,我們住在當地的房子里,那是一種蓋在地下的房間,只有屋頂露在外面。
我還買了紀念品,對了,禮物還沒給你們。”
哈利說著跑回宿舍,從行李箱里扒拉出來一大堆禮物,有小小的會動的魁地奇玩偶,還有厚厚的介紹人文地理的書。
“我真為你感到高興,哈利。”赫敏由衷地祝福哈利,“你以后會和小天狼星一起住嗎?”
“哦——”哈利情緒變得沮喪,“小天狼星說不行。我還是得住在德思禮家,不過,他也說了我只要在德思禮家里住幾天,之后,他就會過來接我。”
“為什么?”羅恩戳弄蘇格蘭火炮隊隊員素瑟玩偶的腦袋,惹得它騎著掃帚狠狠給羅恩手指頭打了一棒,羅恩縮回手指,“小天狼星那里不是很棒嗎?”
“我不知道。小天狼星不愿意跟我說這個,只要求我必須這么做。”
“好吧,看來這里有著我們不知道,而且大人們也不愿意告訴我們的原因。”
哈利有些生氣,還有什么事不能告訴他呢。
哈利從來不會對德思禮一家有這種情緒。
但小天狼星,他的教父,哈利哪怕僅僅只是和他相處兩個星期時間不到,心里也已經把小天狼星當成家人。
可以依靠,可以埋怨,心連在一起,關系親密的家人。
...
一月,霍格沃茨城堡天氣惡劣。
暴風雪和大霧幾乎隔絕了大家室外的空間。
城堡發(fā)生的三起襲擊案在每天的課業(yè),同學的玩耍間拋到腦后。
羅恩每隔兩三天會來校醫(yī)院一趟,和海格說說話,也和科林說說話。
羅恩總是能夠遇見費爾奇。
他一有空,就來校醫(yī)院看望洛麗絲夫人,盡管洛麗絲夫人石化,躺在病床上像是個雕像。
洛麗絲夫人的毛發(fā)卻干凈整潔,像是沒遭遇攻擊前一樣漂亮。
龐弗雷夫人會在給三個受害者補充營養(yǎng)前趕走看望的人。
羅恩和費爾奇便一同站在病房外湊著腦袋往里看。
龐弗雷夫人會先從一大瓶營養(yǎng)液里抽出幾滴滴在三人嘴唇上。
然后再從另一個大瓶子里抽出一團液體,用魔杖控制著,均勻敷在每個人的皮膚上。
洛麗絲夫人也不例外。
正是這份日常的療愈,三個受害者才不會在石化中因為缺少營養(yǎng)而死去。
費爾奇看完洛麗絲夫人,瞅都不瞅羅恩一眼,轉頭就離開。
他會去洛麗絲夫人遇襲的那條走廊。
一邊用拖把清洗走廊里總是出現的水漬,一邊用三角眼睛監(jiān)視走廊,懷疑的目光盯在每一個經過這條走廊的人身上。
平靜的日子一天天過去。
羅恩期待著斯普勞特教授的曼德拉草能夠早一點成熟。
他也想去幫斯普勞特教授,但現在曼德拉草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誰也不知道曼德拉草被種植在哪里。
至少,大家上草藥課時,在第三溫室再也沒見過那群吵吵鬧鬧的家伙。
二月天氣回暖,氣候依舊惡劣。
今年霍格沃茨城堡大霧天氣頻繁,教授們調查也沒有調查出什么問題來,弗利維教授確定這并非是氣象咒造成的影響。
洛哈特言之鑿鑿,這是霧妖的手段,他會找出霧妖,讓天氣恢復正常。
洛哈特的大話再次讓他成為城堡里出丑的那個人。
大霧天氣依舊長存。
情人節(jié)這天,洛哈特教授從校外邀請進來一群小矮人,羅恩為了躲清靜拎著袋子去海格小屋喂牙牙。
情書,迷情藥水,巧克力,糕點,還有各種有的沒的禮物,幾乎堆滿羅恩床邊的地毯。
這些禮物絕大多數都是學校里,一年級到七年級的女生送的。
還有很少很少一部分是校外女巫寄過來的禮物。
羅恩走在草坪上白沙路上,走著走著,在山坡處遇見秋·張和瑪麗埃塔·艾克莫,她們兩正從溫室那里過來,手里各自捧著一盆含羞花。
霧氣朦朧,兩個女生走近才認出羅恩。
“上午好,羅恩,你這是去哪兒?”秋·張對羅恩打招呼。
瑪麗埃塔·艾克莫臉不由紅了起來,悄悄往秋·張身后躲了躲,偏過頭,眼睛卻不由自主瞄著羅恩偷看。
“我去看看海格養(yǎng)的大狗。”羅恩很高興秋·張不是那些無聊的女生,他提著糧食袋子給秋·張看了看,“你們是從溫室過來嗎?”
“是啊,我們養(yǎng)的含羞草不知道為什么萎靡不振。斯普勞特教授幫我們看了看,說是被什么東西嚇到了,需要給它們喂一些平心草這類能平緩心情的東西才能治好。”
“含羞草原來還會害怕?”羅恩對草藥課投入過一段時間全部精力,對很多東西都有了解,含羞草的這個知識點羅恩還是第一次知道。
“是啊。”秋·張見羅恩對這個感興趣,一時間有些高興,便繼續(xù)說起這個話題。
“它們害怕不穩(wěn)定的空間,也害怕變來變去的方向,還害怕食腐的蟲子和迷迭鳥。
我們懷疑最近有食腐的蟲子靠近了它們。
現在大霧天氣多,這種蟲子變得多了起來。”
羅恩聽完覺得有意思。
兩人說完這個話題,沒再聊什么天。
羅恩往下坡走,兩人往上坡走。
走遠了,瑪麗埃塔·艾克莫長呼一口氣,回頭看向霧氣里隱隱約約的身影越走越遠。
“哎——”瑪麗埃塔嘆了口氣,心情有些高興,又有些埋怨自己剛才表現太差勁。
“你啊——”秋·張挽起瑪麗的胳膊,“至少勇敢點,怎么連話都不敢和他說?”
“我怎么知道。”瑪麗噘起嘴,眉頭皺在一塊,滿是少女愁緒,“見到他之后,我心臟都快跳出來了,腦袋懵懵的,哪里想得起來說話。”
秋·張摸了摸好友的臉蛋。
臉上的紅霞還未褪去,摸著有點熱熱的。
“他看上去對草藥有點興趣。”秋·張給好友出主意,“或許,你可以從這個方面入手,和他當筆友。”
瑪麗更愁了。
羅恩從來不回復匿名信。
不僅不覺得這些東西值得榮耀,反而覺得煩人。
情人節(jié)這天,羅恩和牙牙在海格小屋痛快地玩了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