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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做個記名弟子就成

“感覺怎么樣?”李玄溫和地問道,目光中帶著一絲關(guān)切。周圍的空氣仿佛也因此變得柔和起來。

趙墨月不顧身體上的不適,咬緊牙關(guān),直接翻身跪在地上。盡管膝蓋傳來的痛楚讓她的眉頭不由自主地擰在了一起,但她依然堅定地低下了頭。“前輩救命之恩,趙墨月沒齒難忘,但愿今后做牛做馬,才能償還前輩的恩情!”她用盡全身力氣說完這句話,聲音里充滿了誠摯與決絕。

聽到這里,李玄不由得微微一愣。這……至于這么感激嗎?不就是簡單的給她做了下傷口處理,然后用了些丹藥止血了嗎!更別提之前還順手幫她驅(qū)散了體內(nèi)侵入的寒氣。可即便如此,在李玄看來也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想到這里,他忍不住瞥向了眼前這個女子——雖然說是s狠gnv,但這身打扮以及此刻那副狼狽不堪的模樣,確實很難讓人將其與身份顯赫的太玄宗聯(lián)系在一起。莫非是因為修煉之路坎坷,還是宗門內(nèi)部出了什么變故呢?如果真是后者的話,那么……

正好,自己這段時間一直在尋找合適的機緣來加入某家強大的修真派系以求突破自身境界,而如今擺在面前的或許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不必如此!我做的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快起來吧!”說罷,他輕輕揮手示意趙墨月起身。“再說,我還正巧有件事兒需要你幫忙呢。”

原本還處在惶恐與緊張狀態(tài)中的趙墨月聞言瞬間渾身一顫,緊接著便條件反射般地恭敬回應(yīng)道:“前輩有什么吩咐,請盡管說!”言語間,她的眼睛始終緊緊盯著地面,絲毫不敢直視對方的目光。

“我想加入太玄宗,成為一名記名弟子就行。不知道你覺得這樣可以嗎?”李玄小心翼翼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生怕驚擾到了對方心中某些不可言說的秘密。

而對面聽到此話后的趙墨月先是怔住了幾秒鐘,然后整個人都傻眼了,臉上寫滿了驚訝與錯愕,似乎完全沒想到會得到這樣一個請求……

李玄看過很多仙俠世界的小說,對那些神秘的宗門充滿了向往,他知道越是高等級的宗門,規(guī)矩就越多。想要拜入頂級宗門,必須要經(jīng)受層層考驗。從出身,到修為,再到天賦等等,每個環(huán)節(jié)都需要是最好的選擇。而對于他這種既沒有資質(zhì),又沒有修為,甚至連一絲靈根都沒有的普通人來說,簡直就像是天方夜譚。在修真界這個殘酷的世界里,他根本不可能拜入任何一門派。但是即便如此,他的內(nèi)心深處仍然渴望著能夠踏入修真之道。

趙墨月畢竟是太玄宗的一員,雖然只是個普通的圣女,但對于李玄來說已經(jīng)算是一個難得的機會了。當(dāng)看到她受傷的樣子時,李玄的心軟了。盡管他清楚自己可能無法完全治好她的傷勢,但至少可以幫她緩解一下痛苦。在他看來,積德行善總歸是一件好事,哪怕是一點小小的善緣也好。

可當(dāng)見到趙墨月為難的模樣時,李玄心中一沉。“如果不行,那就算了!”他低聲自語道。畢竟他了解,在許多宗門內(nèi)部,門規(guī)極為森嚴(yán),一旦違反后果不堪設(shè)想,動輒可能會被廢功甚至處死。所以此時此刻,他并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而連累趙墨月遭受不必要的懲罰。看著對方臉上的表情,李玄猜測所謂圣女的生活怕是也并不好過,也許只是一個虛名罷了,真實的狀況卻比想象中還要艱難。

其實,趙墨月確實感到非常為難。要知道她所在的太玄宗只能算作是一個低等小宗門,宗主也只有初入元嬰期的實力。然而,李玄并不是一個普通人物,而是一位能夠輕易壓制住眾多強大神獸存在,那種力量簡直讓人不敢置信。以他的身份和能力而言,用簡單的境界去定義他已經(jīng)是一種輕蔑。更重要的是,考慮是否加入的問題,根本不在于李玄是否配得上太玄宗,而是反過來,太玄宗有沒有資格接納像他這樣的強者。盡管該門派名義上還保有古老傳承之名,但實際上早已失去了往日榮光,勉強維持著下品宗門的地位。

宗門分為七個等級:下品、中品、上品、極品、超品、圣品和神品。每一個層次的提升,都不僅僅是實力的增長,還蘊含著更加深厚的底蘊和悠久的歷史傳承。越高等級的宗門,所持有的資源、典籍乃至神秘古法都非一般宗門可比。它們往往在修行界占據(jù)一席之地,甚至成為一方霸主。

面對如此重大的決策,“茲事體大,我必須得先回山,與咱們宗門的大長老商議一番才行。”趙墨月謹(jǐn)慎地說著,聲音輕柔而認(rèn)真。盡管她的內(nèi)心其實已經(jīng)打定主意想要幫李玄,但表面上還是保持著應(yīng)有的尊重與慎重。

“哦……好吧。”李玄微微點頭表示理解,不過心中卻免不了感到一絲沮喪。因為在他腦海中浮現(xiàn)出來的那個聲音——即系統(tǒng)給出的任務(wù)指引明確指出:唯有加入一個強大的修真勢力作為后盾,才能讓他在這充滿未知險途的世界走得更遠(yuǎn)。對于此刻孤身一人、又急待突破自身瓶頸的李玄來說,加入太玄宗幾乎成了他唯一的出路。“希望他們能夠接納我。”他在心底默念道。

“這絕對不算什么麻煩事!晚輩定當(dāng)竭盡全力去說服宗主,爭取早日給前輩一個滿意的答復(fù)!”見到對方略顯低落的情緒,趙墨月連忙搖了搖頭以示安慰,并且語氣之中滿是對成功邀請到李玄這位高人的期盼與激動。實際上,在她的考慮中,遠(yuǎn)不只是關(guān)于讓不讓李玄入門這么簡單的問題。她真正憂慮的是如何妥善地安置這位強者——畢竟這直接關(guān)系到整個太玄宗未來命運的重大轉(zhuǎn)折點。處理好了,說不定能借助李玄之力讓瀕臨衰落的太玄宗重現(xiàn)輝煌;可若處理不當(dāng),不僅有可能失去一個潛在的強大盟友,甚至可能導(dǎo)致太玄宗徹底覆滅于世。畢竟眼前之人隨手便能調(diào)動天地間無窮力量,隨便召喚來一只看似不起眼的家畜或許都能輕松毀滅掉數(shù)座規(guī)模不小的城市,更何況僅僅一座小小門派呢?

離開這片靜謐安詳?shù)男〈迩f后,趙墨月毫不猶豫地施展出她掌握的飛行技巧。只見其腳下輕踏虛空,身形瞬間化為一道迅疾如電的光芒沖向云端。轟隆聲中,濃厚積云仿佛感受到了一股強大壓迫力似的向四周炸裂開來,露出了原本被遮掩住的那一片蔚藍(lán)天空。

隨著速度不斷增加,體內(nèi)澎湃流動的能量仿佛即將溢出體外一般讓趙墨月感到一陣陣難以抑制的沖動。“師尊曾對我寄予厚望,如今正是我報答師恩的最佳時機!哪怕犧牲性命也在所不惜。”想到這兒,女孩眼中頓時閃爍起了堅定不移的決心之光。

而在遙遠(yuǎn)地方的太玄宗內(nèi),一場緊張氣氛正在悄悄蔓延。“你們太玄宗也太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了吧?好心前來結(jié)親聯(lián)姻,趙墨月不愿也就算了,竟然私自逃跑,簡直欺人太甚!如果今天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交代,就別怪我們不再手下留情了。”唐峰面無表情地發(fā)出冰冷警告,語調(diào)平靜但卻充滿了威壓。面對來者氣勢洶洶的質(zhì)問,在場的幾位核心人物包括太玄宗主自己都不禁面色蒼白如紙,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兩難境地之中。

“唐少,墨月真的不是那樣的人,請您高抬貴手,寬限幾日。只要我們找到墨月,定會親自詢問清楚,給您一個滿意的答復(fù)。”太玄宗的掌門低聲下氣地懇求道,語氣中滿是無奈與哀求。

“呵,本少的時間可是極其寶貴,豈是你等螻蟻能隨便揮霍的?竟然敢如此狂言,讓我等候你們的答復(fù)?”唐峰高傲的聲音中透著一股不可一世的氣勢,那囂張跋扈的態(tài)度,仿佛整個世界都應(yīng)繞著他轉(zhuǎn)一般。他目光輕蔑地掃過太玄宗眾人,眼中盡是不屑之色,顯然沒有將這個小宗門放在眼里半分。

正當(dāng)場面即將失控之時,一道冰冷且堅定的聲音如同寒風(fēng)般劃破了空氣,“不用再廢話了,立刻給我滾出這里!”話音剛落,只見一道曼妙身影瞬間出現(xiàn)在大廳中央——趙墨月出現(xiàn)了。她身著一襲黑衣,長發(fā)隨風(fēng)飄揚,眼神中燃燒著熊熊怒火,仿佛連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熾熱起來。

“墨月……”

“你終于回來了!”

見狀,太玄宗主與其他弟子頓時驚喜交加,原本沉重的臉龐瞬間綻放出難以掩飾的喜悅。而另一邊,聽到趙墨月直接點名要自己離開后,唐峰先是微微皺眉,隨后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諷刺的笑容。在他看來,面前這位女子即使僥幸逃得一時性命,但精血被抽干、道骨被取走,已然是廢人一個,哪里還談什么反抗?

然而,面對曾經(jīng)給予自己致命傷害之人,趙墨月的眼神卻異常堅決,其中蘊含著令人不寒而栗的殺意。“唐峰!你這個畜生,為了自己的私欲不惜毀我根基,盜我道骨。此仇不報,誓不甘心!”她的話語擲地有聲,仿佛每一個字都凝聚著無盡的力量,令在場所有人都為之動容。

聽聞此言,太玄宗成員紛紛驚愕不已,他們這才意識到背后隱藏著怎樣驚心動魄的故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對此,唐峰非但沒有絲毫退縮之意,反而哈哈大笑起來:“嘿,本想留你一條命,利用你的道骨修煉,沒想到你這么不知好歹。既然如此,本少自然親自動手。”說完,他面色突然一沉,體內(nèi)涌動著一股龐大到令人窒息的氣息,仿佛隨時都會爆發(fā)開來。

金丹境!僅僅兩字便如雷貫耳,讓人感到一陣陣戰(zhàn)栗。在這股強大的力量壓迫之下,就連空氣也似乎變得凝重了幾分。

太玄宗的眾人面色大變,眼中充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他們從來沒有想到唐峰的實力竟然達(dá)到了如此驚人的地步。要知道,即便是在整個太玄宗里,修為最高者,也就是宗主本人,也僅僅處于元嬰境初期而已。

“就你這點修為也敢號稱金丹?”趙墨月冷笑一聲,一步邁上前去,仿佛腳下的大地都為之顫動。伴隨著她的腳步落下,“轟”的一聲巨響,如同山崩地裂般,一道更加龐大且凌厲的氣息瞬間爆發(fā)而出,將周圍的空間幾乎擠壓得扭曲變形——這股氣息顯然來自于一名貨真價實的金丹期修士。

“怎么可能……”唐峰滿臉愕然與惶恐,他結(jié)巴著說道:“這絕對不可能!你…你怎么可能還有修為?”

原本,按理說經(jīng)過自己親自動手抽走對方精血乃至道骨,眼前這位女子理應(yīng)已經(jīng)淪落為徹底喪失修煉能力之人,然而現(xiàn)實卻狠狠地打了他一個耳光。“你早該成為廢人了才對,怎么可能會反而變得更加強大呢?”

聽到這里,趙墨月放聲狂笑起來:“哈哈哈,真是想不到吧?其實,在那場劫難之后,我有幸被一位深藏于桃源秘境內(nèi)的前輩相救,如今我的修為不僅得以復(fù)原,甚至更上一層樓了!”

唐峰漸漸冷靜下來,盡管臉色陰沉,但依舊試圖保持最后幾分鎮(zhèn)定。“哼,就算你現(xiàn)在真的恢復(fù)了以往巔峰時刻的功力又能如何?別忘了,我擁有兩件稀世之寶——中品道骨。你拿什么來跟我對抗?”

言罷,他猛地晃動身軀,頭頂之上立刻顯現(xiàn)出了一對奇異而璀璨的光芒。光芒之中隱約可見的是兩塊散發(fā)著淡淡金色光輝、流轉(zhuǎn)著神秘符文印記的奇特骨骼。其中一塊正是之前被強行奪走的、曾經(jīng)屬于趙墨月自己的那一截中品等級的道骨。兩片罕見材質(zhì)相互輝映下,竟使得它們整體散發(fā)出堪比上品道骨的強悍氣息。

目睹此景,原本還保持著些許希望之色的太玄宗弟子們頓時變得一片死寂,每個人臉上皆是掩飾不住的絕望。

金丹境的實力本就已經(jīng)讓人心生敬畏,此刻唐峰再融合兩塊中品道骨,他的修為更上一層樓。如果僅憑這些描述還不足以說明問題的話,那么再加上一條:即便是太玄宗的宗主,面對現(xiàn)在的唐峰,恐怕都難以討到半點便宜。空氣中仿佛能嗅到一股緊張與不安交織而成的氣息,這不僅僅是因為唐峰的強大,還因為他身后的勢力——太明宗,以及其背后的無數(shù)傳說。

就在眾人還在驚詫于唐峰所展現(xiàn)出來的驚人變化之時,“道骨,我也有!”趙墨月的聲音如同劃破長空的閃電般響徹整個場地,清脆中夾帶著不言而喻的決心與勇氣。隨著她這句話落下,只見她周身靈氣猛然暴漲,隨即,在所有見證者不可思議的目光注視下,她那烏黑亮麗的秀發(fā)間緩緩浮現(xiàn)出一個由純粹靈力匯聚而成、散發(fā)出柔和白光的小球。此球甫一出現(xiàn),便令四周風(fēng)起云涌、萬物靜寂,仿佛連空氣都被凝固了片刻。

幾乎是在那顆光球徹底成形的一瞬間,“昂~”地一聲震耳欲聾卻又不失優(yōu)雅韻味兒的巨大咆哮聲突然自虛空深處傳來,震撼人心的同時也徹底喚醒了現(xiàn)場每一個存在最深處的靈魂記憶。這是龍吟!毫無疑問,只屬于真正神龍的威嚴(yán)之聲!

緊接著,慘劇發(fā)生了——唐峰猛地后退了幾步,面色頓時慘白如紙,他頭頂那兩片散發(fā)著幽暗光芒、曾經(jīng)給予他無限力量源泉的中品道骨,在這一瞬之間失去了原有的光彩,伴隨著“叮咚”幾聲清脆響動落入塵埃之中。同一時刻,鮮紅的血跡從他口鼻流出,沿著下巴滴落到地上匯聚成一小灘水漬,染紅了腳下的泥土。周圍人群見到這一幕無不面露惶恐之色,心中升起一股寒意:剛才那個女子竟然用一聲龍吟便讓一位持有雙份中品道骨的金丹高手瞬間淪為廢人!

“這……這是極品龍骨?!真正的神龍遺骸啊!”有人顫抖著聲音說道,顯然對于發(fā)生在眼前的事實難以置信。

是的,在場之人誰又能想到,趙墨月身上擁有的竟是這般稀世珍寶呢?

不過短短數(shù)息之間,原本意氣風(fēng)發(fā)準(zhǔn)備大展拳腳一番的唐峰卻已經(jīng)變成了失去行動能力的廢物一個。他不僅身體虛弱不堪、臉色灰暗至極,甚至連最基本的行走都顯得格外艱難。更令人感到絕望的是,失去了道骨支持之后的唐峰,修為也隨之蕩然無存……

太明宗方面見狀立刻陷入一片慌亂之中。幾位長老趕緊沖上前將受傷嚴(yán)重的少宗帶離戰(zhàn)場,并快速御空向遠(yuǎn)方逃去。然而即便離開速度如此之快,也無法掩蓋住他們內(nèi)心的極度恐慌和對未來可能來臨報復(fù)的深深恐懼。

冷眼旁觀著這一幕的發(fā)生,“哼!”趙墨月輕輕冷笑道。作為一名同樣踏上修真之路多年的她而言,明白比起簡單粗暴地剝奪生命,讓對方體驗從云端跌落谷底的過程其實更加痛苦折磨。“我要讓你知道,何為生不如死。”她在心里默默念叨道。

正當(dāng)此時,一直站在不遠(yuǎn)處觀察著這一切進(jìn)展過程的太玄宗主臉色驟變,臉上寫滿了擔(dān)憂。“這可糟糕透頂啦!”他低聲嘀咕了一句。“畢竟這位年輕人背后站著的是太明宗乃至整個大陸赫赫有名的強大家族,更何況還是宗派創(chuàng)始人獨子!如今既然已經(jīng)被廢黜,則太明宗斷然不會坐視不理。”說完這些話后,他又繼續(xù)補充道,“而且考慮到對方可是位列‘中品門派’行列的大宗門之一啊;不僅如此,在那里面還有一個號稱‘元嬰后期’境界的存在唐山河掌門大人。萬一將來得知此事真相之后選擇親臨此地找咱們算賬……到時候該如何應(yīng)對?”

趙墨月?lián)]手打斷了他的憂心忡忡:“無妨。我們只需前去拜見尊敬無比的太玄宗太上長老便好。有他在,一切都將迎刃而解。”言語間透露出了對她口中的那位神秘人物絕對的信任以及堅定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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