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海棠公園
- 我在灰鎮(zhèn)重建小鎮(zhèn)
- 凌酥是好人
- 2544字
- 2025-01-25 04:12:41
從安迪剛才看到那一副景象以后,他每一步都很小心。而且死死貼著安子烈,離周圍的一切都遠遠地。
不過這時候鐘瑜腦子里還在想一件事。那就是,橙汁的問題……他可不想稀里糊涂喝了一大堆什么變異植物的汁液。不過,所有人都跟他說橙汁是橘色的。那就說明,可能橙汁真的沒問題?
這時候鐘瑜細細品了一下那個橙汁的味道,發(fā)現(xiàn)它的那個酸度不是沒放糖,而是……橙汁放太久壞了。
“大個,幫我個忙。”
“嗯?”提琴男這時候突然被鐘瑜cue了一下,有點萌地低頭看了看他。
“讓我扶一下你的腿”這時候鐘瑜扶上了提琴男的石頭腿,然后哇哇吐了起來。
安迪是剛才看到過那一幕的,他也被鐘瑜惡心的吐了出來。誰知道他們喝的是啥啊?
安子烈在聽了剛才安迪跟他美化了一遍以后的真相后,又看到他倆吐了一通以后。本來也想吐一下的,但是發(fā)現(xiàn)……自己只是打了個嗝。
嗯……可能是?嗯……,算了。安子烈覺得鐘瑜好像也沒啥問題,可能也沒那么遭。畢竟不就是公園實際上就是舊了一點,路邊的垃圾桶實際上是一個個大坑嗎!
安迪的美化功力:Max
而被鐘瑜吐了一身的提琴男:這是人類的什么歡迎加入的儀式嗎?我也要!嘔!欸?我好像沒法吐欸?
這時候安迪湊到鐘瑜身邊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我服了,大哥。你是怎么腦袋里想那么多。還沒掉下去的?”安迪這時候遞給鐘瑜一瓶包里的水讓他漱漱口。
“嗯?你玩過電腦游戲嗎?你就想成自己在打游戲就行了,只不過需要一命通關(guān)。不過這樣想,壓力會小很多。”鐘瑜漱了漱口后抽出一根保安的香煙繼續(xù)抽了起來。
嗯……有點后悔作死一下了,這煙怎么還抽出來一股子死人味了。
安迪默默地把鐘瑜的話記下來了以后,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確實接受能力強了不少。然后他又貼著安子烈繼續(xù)上路了。
直到他們來到了那個心想事成的許愿池,安迪還是顫顫巍巍地。他問了問鐘瑜,這里不會有什么一大團花正張著嘴等著把我們吃了吧?
“嗯……我不知道,問問大個就好了。”鐘瑜這時候戳了戳提琴男,而提琴男在這好像又額外的自在了一點。
“你看見什么了嗎?大個。”鐘瑜其實從剛才就發(fā)現(xiàn),提琴男眼里的世界好像才是真實世界。
“這里是一片空地,還有個水池。就是太破敗了而已,喏,那還有個躺在水池里的尸體呢。”
這話一出,除了對真相略有不知情的安子烈以外。安迪和鐘瑜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因為他們看到的是水池那正有個人在那靠著看書……,還是個女人。
“要不……我們?nèi)枂枺俊卑驳瞎钠鹩職赓N了貼安子烈,然后氣若游絲地問了問鐘瑜。
“啊?得問問。”鐘瑜被cue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然后他一個箭步過去打算問問那個女人。
直到那個女人抬頭問了他一句……
“你知道餐廳怎么走嗎?”
鐘瑜剛要打招呼的手半空中停了下來。他腦海里突然想起來丑八怪跟他們說過的規(guī)則……安迪這個時候馬上就要跑了……但是……能跑那去呢?
“你去餐廳干嘛啊?也去吃飯嗎?”安子烈這時候毫不知情地去跟女人熱情的打了個招呼。他已經(jīng)全然忘了海棠公園的規(guī)則是啥了……
“沒,我去等個郵差,我有一封家里的信要收。我在這等了好久了,剛才路過一個向?qū)А8嬖V我郵差會去餐廳,但是我找不到餐廳在那。”女人典雅的臉龐在陽光下顯得很和善,安迪也差一點被迷惑了忘了眼前人是個死人了已經(jīng)。
但是他馬上反應(yīng)過來了,拉住了安子烈。安子烈詫異地看了看他,那表情好像在說:嗯?
“你干嘛?我得送信呢。”安子烈想把抓著他袖子的安迪甩下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越抓越緊。
“你知不知道,你在給死……”安迪這時候眼睛睜的都快掉出來了。
“讓他送。”鐘瑜這時候把安迪拉開,安迪跟看神經(jīng)病一樣看著鐘瑜。
“我跟你說,你要拿烈烈去賭,我就宰了你!”安迪氣的都快哭出來了,你不知道那個女人就是個死人嗎?
“我沒賭。你忘了?他的支線任務(wù)說,只有郵差送的信游客才能收到。”鐘瑜這時候冷靜地嚇人,安迪也被他震住了。
“你叫什么名字?”安子烈這時候正在翻著自己的郵包,他在看那五封信那封是他的。
只是誰都沒注意到的是,可能連某人自己都沒注意到。鐘瑜這時候保持著隨時一把能把安子烈拉回來的距離,同時手也慢慢地摸上了腰間的警棍。
“馬特琳娜。您是郵差嗎?”女人的眼睛突然期待著看著眼前的男人。
“啊?是的,我是替班郵差。”安子烈這個時候翻出來了她的那封信,信上面的郵票是個男人的頭像,署名是寄給馬特琳娜。
而馬特琳娜接過安子烈遞給她的信后,看著那張郵票親了親。她的眼里突然含著淚光。安子烈這時候滿意地抱著肩膀,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來一個紙巾遞給女人。
“擦擦幸福的眼淚吧,馬特琳娜小姐。是愛人的信嗎?”安子烈體貼的遞給馬特琳娜一張紙巾。分明他自己就很愛干凈,鐘瑜知道他其實從棄車的時候一直偷偷地藏了一包紙巾,這樣衣服或者什么臟了的時候就可以及時清理了。
“是的,是我的愛人。”馬特琳娜這時候哭的泣不成聲,她一遍遍親吻著信封。
“是什么好消息嗎?”安子烈不合時宜的八卦之魂燃起了……,但是安迪知道他在跟一個死人說話。死人能有什么好消息?
“啊?有的,有的。他說他想我了。”馬特琳娜突然抬頭對上了安子烈暖暖的微笑,然后她幸福地跟安子烈分享了這件事。
“那可真是太好了,有人惦記的感覺真棒。”安子烈這時候摸了摸馬特琳娜的頭,安迪都要跳起來了,鐘瑜則下意識地想伸手把安子烈拉回來。
不過,馬特琳娜并沒有什么額外的反應(yīng)。她只是笑著回應(yīng)了安子烈一句,然后跟他說。
“我要回家了,我已經(jīng)在外面太久了。”
“那好啊,可惜我們送不了你。我們一時半會出不去的,我們還有自己的事情沒做完。”
“沒關(guān)系的,我相信你們會出去的。你要是不信的話,我們拉勾?”馬特琳娜這時候把小指伸了出來,對著安子烈勾了勾。安迪已經(jīng)打算過去敲碎她的腦袋了,而鐘瑜這時候已經(jīng)把警棍握住了。
“好啊!”安子烈蹲下身子直接勾住了馬特琳娜的小指。
而一旁的安迪和鐘瑜此時都沒了動作。因為馬特琳娜并沒有做什么,她只是幸福地笑著跟安子烈拉了勾。鐘瑜這個時候居然覺得陽光有點刺眼,他把眼睛瞇成一條縫企圖阻擋一些強光,但是他絲毫不敢放松對安子烈的注視。
直到他在那道陽光里,模糊地看到安子烈的身影,勾住了馬特琳娜的小指。在那幼稚地跟她說了句。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正在愣神的安迪和鐘瑜被一旁提琴男的提醒突然拉回清醒。而提琴男只是站在一旁,注視著那個正在水池邊坐著地女人的位置。實際上鐘瑜知道,在他的眼里看過去哪里只是具尸骨,但是他還是有點期待提琴男的回應(yīng)。
“看,她被風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