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女帶著小白眼狼去畢業典禮扮演模范家庭了,我獨自一人來到了高中同學張璐家。
剛進門,一個小小的身影便向我跑來,直接撲進我的懷里。
“陳佳你可算來了,我簡直頭疼死了。”
張璐一臉無奈地看向我,我連忙道歉。
“抱歉,是我給你添麻煩了。”
張璐聞言趕忙忙擺手:“那倒沒有,只是這孩子我怎么哄也不笑,特意準備的零食一口沒動,就整完趴在窗戶上望著樓下,估計就等著你來。”
我看著懷里淚眼婆娑的妮娜問道:“和我說說怎么了?”
妮娜把我摟得更緊了,像是生怕我會立刻消失一樣。
“媽媽,我好想你……”
只是分別一晚而已,但對這孩子來說卻仿佛過去了幾個世紀一樣。
“陳佳,這不會是你在國外時候的私生女吧?”
見這個混血小女孩叫我媽媽,張璐一臉震驚地看向我。
“朋友的孩子。”我解釋道。
“那她的親生父母呢?”
正當我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問題時,妮娜率先開口了。
“爸爸媽媽都死了……”
張璐聞言沉默了許久。
我的職業是國際維和組織的醫生,曾經在東歐某戰亂國家進行人道救援。
妮娜的父親曾是名職業傭兵,非常佩服我的勇氣,便無償當我的保鏢。
后來我才得知他的妻子也是一名紅十字會的華人志愿者,卻不幸犧牲了。
一次救援任務中,為了救我那個男人被汽車炸彈炸得支離破碎,彌留之際他懇求我替他照顧女兒。
再后來我在當地孤兒院找到了妮娜,期間她一直將她帶在身邊。
直到任務結束回國,我依然頂著壓力將妮娜帶了回來,因為對于她而言,我就是她唯一的親人。
從相識到現在僅僅四個月時間妮娜就對我有如此深的感情,相比之下,和我親生的兒子竟天壤之別。
我不知道該欣慰還是悲哀。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來了一條信息提示。
點進去看是畢文博發來一條視頻,就見蕭琴正抱著天宇正參加親子活動。
“咱兒子今天特開心,還當著全園表演才藝。”
那一句句“我的好媽媽下班回到家”此時在我聽來是如此刺耳。
我冷冷回了一句:“嗯,唱得真不錯。”
接著將妮娜抱起來。
“走,媽媽帶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