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不安分
書名: 綠茶惡雌嬌又軟,八個獸夫猛淪陷作者名: 曾春島本章字?jǐn)?shù): 2021字更新時間: 2025-02-14 00:07:09
沒等阮芙拒絕,安銳已經(jīng)徹底的爬上了的床,那冰涼的身體也瞬間貼了上來。
只一瞬,便讓阮芙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zhàn),但還是咬唇說著,“這...這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
安銳說著靠的越近,那屬于他的氣息瞬間熏紅了阮芙的臉頰,她伸手推搡著他,只是這人渾身赤裸,每一次的觸碰都是直接摸到他的皮膚。
讓她有些無處下手,耳尖愈發(fā)的紅了。
安銳見狀,一把將她拽倒,手臂環(huán)住了她的胳膊,將她牢牢控制在自己的懷抱中,順勢將抵在她的頸窩。
高挺的鼻子掃過她的脖頸,那噴灑出溫暖的呼吸讓阮芙忍不住戰(zhàn)栗。
“你...”
話還沒有說完,安銳便輕輕的蹭了蹭她,“我剛蛻皮還在敏感期,和你一起睡會比較安穩(wěn)。”
他低頭看著懷中的人,眼神中帶著一絲委屈,“你不會不愿意吧,。”
阮芙的手原本還抵在他的胸口,聽到他的話放棄了掙扎抵觸。
她閉上眼睛享受著安銳帶來的安穩(wěn)懷抱,只是還沒一會,她就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腰間頂著的硬物。
還不止一個。
阮芙長嘆一口氣,睜開眼睛仰頭看向他。
安銳眼睛緊閉,細(xì)密的眼睫在眼下倒出一片陰影,呼吸平穩(wěn),好似睡著了一般。
但身下的東西卻動著。
阮芙忍不住氣鼓鼓的說著,“喂醒醒,別裝了。”
安銳睫毛輕顫,下一瞬睜開了眼睛,迷蒙的碧色瞳孔好似剛剛才醒。
“怎么?”
“你下面頂著我,我睡不著。”
“下面?”
安銳輕笑一聲,手卻收的更緊,聲音壓低,“這是自然反應(yīng),要么...要么你幫我?”
“不要。”
阮芙毫不猶豫的拒絕,“要么你還是變成原形吧。”
“你不是怕蛇嗎?我變成原形你真的能睡著?”
阮芙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然就這么被抵一晚上,不是安銳受不了就是她受不了。
見安銳半天都不說話,阮芙忍不住繼續(xù)說:“要么你變成原形,要么你哪來的回哪去。”
“好好好。”
安銳迎合著恢復(fù)了蛇形,只是這次要比他來的時候個頭大上許多,粗細(xì)快跟她小腿一樣。
蛇尾從阮芙的小腿一直纏上來,腦袋還是依舊放在她的頸窩。
碧綠色的大眼睛瞪著望著她,倒是有幾分可愛。
阮芙逐漸放下了害怕,摟著他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一覺睡到了大天明,陽光從洞口照進(jìn)灑在阮芙的臉上,她揉了揉眼睛緩緩睜開。
身旁已經(jīng)沒有安銳的存在,就好像昨天發(fā)生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阮芙伸了一個懶腰,準(zhǔn)備去找族巫換今天的藥。
剛出洞穴走了沒幾步就聽見其他雌性在議論。
“你們聽說了嗎?古娜今早起來胳膊就斷了,跑去找族巫,族巫說是她自己摔的,可古娜完全沒印象。”
“你們說是不是鬧鬼了啊?還是說古娜夢游忘記了。”
“這誰知道,她仗著生育力高,可沒少橫行霸道,說不定是報(bào)應(yīng)。”
...
阮芙聽著忍不住勾起唇角,沒有想到安銳行動力還挺快的,這么迅速就幫她出氣了。
她忍住自己臉上幸災(zāi)樂禍的笑。
等到了酋廿的洞穴才發(fā)現(xiàn)阮凝也在。
看見她,阮凝臉上閃過一絲意外,扭頭問酋廿,“她來做什么?”
酋廿一怔,剛準(zhǔn)備說話,阮芙自然的開口,“我來換藥。”
阮凝掃一眼她胳膊上的傷口冷笑一聲,原本想要罵人的話已經(jīng)到了嘴邊,但看到酋廿,她又咽了下去。
她側(cè)頭不去看對面的阮芙,對著酋廿露出一個溫柔和善的笑容,“東西就拜托族巫你準(zhǔn)備了,晚點(diǎn)我會過來取。”
“嗯。”
阮凝起身高高興興的離開了。
阮芙看著她的背影,思索著后面的劇情。如果沒記錯,應(yīng)該快到了阮凝要和虎族部落首領(lǐng)定情的時候了。
她正想著,一個回頭就發(fā)現(xiàn)酋廿已經(jīng)蹲在她的面前,小心的為她拆著胳膊上包扎的傷口。
阮芙看著他,試探性的問道,“如果我問你,她讓你準(zhǔn)備的東西是什么,族巫你會告訴我嗎?”
酋廿手上的動作一頓,抬頭看向她,剛好抓住她眼底還沒來得及褪去的狡黠。
太不聰明了,這么直白的就讓他發(fā)現(xiàn)了破綻。
酋廿低下頭繼續(xù)著的原本的動作,嘴上卻還是告訴了她,“明天她要跟龍族部落雄性共同出去獵獸。”
“獵獸?”
果然是這部分劇情,那她得想個辦法一起跟去。
正想著,傷口處突然傳來痛感。
阮芙吃痛叫了一聲,手下意識的想往回收,但手腕卻被酋廿牢牢抓住。
酋廿抬眸,紅瞳里一閃而過陰翳,隨后還是如同初見般溫柔望著他,只是語氣冰冷,“你想去?”
明明是問句,他用的卻是陳述的口吻。
好像已經(jīng)清楚她的目的。
阮芙目光沒有絲毫的退縮,依舊那般純凈懵懂的望著,“對呀,我想去。”
就算是被他發(fā)現(xiàn)那又如何,本來破綻就是留給他的。
她想,酋廿一定會為自己的破綻找到合適的理由,畢竟他是個好人。
好到他覺得她作為沒有生育力的圣雌已經(jīng)是世道對自己的虧欠,那么她生出任何陰暗的想法也是合理。
阮芙就這樣繼續(xù)直勾勾盯著酋廿,直到酋廿低下頭繼續(xù)為她敷著藥草。
她才長長嘆息一口氣,聲音軟糯卻夾雜著幾分委屈可憐的說道,“我只是好奇姐姐每天都會做什么,畢竟我...”
“好了。”
酋廿打斷了她還沒有說出口的話,站起身走到一邊收拾著東西。
“想去就去跟阮凝說,也許她會帶你。”
“嗯。”
阮芙應(yīng)著,起身走到了酋廿的身后,在他快要轉(zhuǎn)身的那一瞬間伸出手扯住了他的衣角。
“酋廿,你是討厭我了嗎?還是...”
她的聲音有些發(fā)顫,手指也有些抖。
酋廿有些無奈,放下手中的東西轉(zhuǎn)過身,阮芙就站在她的身后,她低垂著腦袋,不用看她的眼睛也知道她在害怕。
酋廿俯身,將視線與她齊平。
“沒有,只是希望你下次不要這么不聰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