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小嬌妻吃糖,第二個賺錢的法子
- 寒門書生,開局一個替嫁美嬌娘
- 楓橋夜泊
- 2198字
- 2025-01-24 19:21:03
接下來的任務(wù),就是等待藥效起作用了,花不了多少時間,只要一兩天就行。
事情做完,蘇拽并不打算過多的停留,將東西收拾完了之后就打算走人了。
“就這樣就行了?”
楊青青還有些詫異。
“嗯,這樣就行了!”
蘇拽點頭說道。
楊青青看了一眼還在昏迷之中的蘇民安,雖然有些疑慮,但并沒有問些什么。
收拾東西,兩人從屋內(nèi)走出。
蘇楊正在外面站著,見他們出來,立馬說道:“趕緊回去,別再丟人現(xiàn)眼了!”
蘇拽看了一下周圍,發(fā)現(xiàn)他的身后還站著一個人,正是段執(zhí)。
微微頷首之后,便拉著楊青青離開。
若不是為了蘇民安,他一點都不想在這里多待。
段執(zhí)并沒有阻攔,而是看著他們離開,神情之中帶著一絲疑惑還有……失望。
段執(zhí)非常的失望。
他還以為蘇拽說不定真有什么本事,現(xiàn)在看來,也不過如此,懶得理會蘇拽兩人,臉上滿是鄙夷的將兩人趕出軍營。
對于段執(zhí)的輕慢,蘇拽并不在意,帶著楊青青回到了三清觀。
將出門穿的衣服全部脫下清洗過后,坐在院子的臺階上,漠然的看著山下的黑土寨。
黑土寨現(xiàn)在是一片的死寂,混亂過后,有一部分人已經(jīng)出去逃難了,沒有親戚可以投靠的都躲在家里不敢外出。
原本熱鬧的村子這會兒冷冷清清的,就如同前世的那些恐怖主題公園一般。
楊青青不知道在哪弄到了一塊糖,放在嘴里咀嚼著,好像是結(jié)婚的時候沒吃完的。
隨著小嘴的咀嚼,鼓起的臉頰也上下抖動著,活像一只小松鼠,十分的呆萌。
“相公,你要不?”
少女走到蘇拽身邊,眼巴巴的看著蘇拽。
蘇拽搖搖頭,撫著少女的頭笑道:“這有啥好吃的,也沒多甜。”
“很甜的!”
楊青青連忙說道:“我這還有好多呢,都在這!”
說著,從懷里抓出一大把,炫耀似的展示給蘇拽看,還是結(jié)婚的時候剩下的喜糖。
那會兒剩了一大袋,這丫頭不怎么舍得吃,每天偷偷含幾個,半個月過去,還有大半袋的喜糖。
這些喜糖并不太甜,畢竟是用粗糖做的,含有許多的雜質(zhì),甜度沒法和精糖比。
這個年代,多數(shù)人的甜味來源就是這個了。
倒也不是說沒有精糖,只不過價格非常的昂貴,只有有身份的人才消受得起。
看著這丫頭吃糖的模樣,蘇拽想到了一個賺錢的方法,牽著楊青青,將她拉到自己的懷里:“青青,你太棒了,真是我們家的福星!”
“誒?”
嘴里還含著糖的楊青青一愣,一臉呆萌的看著相公,都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這會兒正坐在相公身上。
蘇拽也沒有多解釋,將臉抵在楊青青的腦袋上,感受著秀發(fā)的柔軟,看著上下寂靜的村落。
用粗糖提煉精糖,也就是白砂糖,是非常能賺錢的法子。
這個年代,提煉精糖的方法就是將粗糖融化之后去除雜質(zhì),得到的精糖不論是質(zhì)量還是數(shù)量,都不是后世能比的,而且價格還翻了十倍不止。
若是蘇拽有辦法能像后世一般,制作出白菜價的精糖,那必定能賺個盆滿缽滿。
賺錢,有時候就是那么簡單。
見相公一直沒有說話,楊青青也不敢多問,只是感受著相公的提問心里甜絲絲的。
比吃糖還甜。
……
而在另一邊,段執(zhí)正在處理公務(wù)。
疫病越來越嚴重,不少從別的地方調(diào)過來的士兵都感染了,軍心不穩(wěn),作為主帥,他要時刻注意軍中將士的士氣才行。
朝廷的命令已經(jīng)下來了,盡全力的將疫病控制在萬州,絕對不能往外擴散!
這也是陛下的意思。
聽說除了萬州,距離萬州最近的忠州和開州也都有人感染了。
萬州的曹知府已經(jīng)找過他很多次了,每次都是要死要活的,說什么再無法控制瘟疫,就是愧對陛下知遇之恩,要以死謝罪了!
而現(xiàn)在,瘟疫還是次要的,真正動搖國家的是人心。
坊間的流言蜚語根本止不住,說什么此病乃是上天降下的懲罰,實在是其心可誅。
這幾日段執(zhí)已經(jīng)被這些事纏得焦頭爛額,忙得不可開交。
正想召集手下,詢問坊間流言蜚語一事,一個侍衛(wèi)走了進來,悄悄給他耳語了幾句。
段執(zhí)一怔:“此話屬實?”
“貨真價實!范道長已經(jīng)去看了,那個蘇民安已經(jīng)恢復(fù)了意識,似乎有些好轉(zhuǎn)。”
侍衛(wèi)答道。
段執(zhí)面色一喜,也不等那幾個被召集的將領(lǐng),獨自趕到了蘇民安所在的地方。
到了之后,就看見范思淼正在給蘇民安把脈,檢查蘇民安的情況。
當范思淼看到蘇民安手臂上的針孔時,面色一滯。
“道長,怎么樣?”
段執(zhí)有些激動,說話都有些顫抖。
握著蘇民安的手思索了良久,范思淼才放心轉(zhuǎn)身看向段執(zhí):“段將軍,這段時間,除了蘇家兩兄弟,還有什么人來過嗎?”
段執(zhí)頓了頓,回憶了一下說道:“除去他們兩兄弟以外,就只有蘇拽家兩口子,輕易也沒人會來這個地方。”
“這樣的話,那就有些古怪了!”
范思淼再觀察了蘇民安一番,然后用清水將手洗凈。
“此人的情況,確有好轉(zhuǎn),高燒基本退完了。”
“之前我看過這人的情況,算是這里病得比較重的一個了,根據(jù)我的推斷,是撐不了多久了的,然而現(xiàn)在,他竟然有了好轉(zhuǎn),似乎有痊愈的跡象。”
范思淼面色凝重無比,看了段執(zhí)一眼,說道:“奇跡,這是奇跡啊!段將軍你看看這里。”
段執(zhí)一臉疑惑的走到范思淼身邊。
范思淼將蘇民安的手臂抬起,示意段執(zhí)看過去看,只見蘇民安的手臂上,有幾個小小的針孔。
“這個傷痕,和馬鐵匠所打造的東西相似。段將軍懂我的意思吧!我們怕是真的眼拙了!”
段執(zhí)虎軀一震,一臉的難以置信,驚呼道:“蘇拽?這是不可能的!用霉菌治病,他自己都沒把握!”
“或許,以毒攻毒真的能有奇效!”
范思淼的神色有些復(fù)雜。
“當務(wù)之急,是要將他請回來,這幾日恐怕多有得罪和怠慢了!”
“他娘的!”
段執(zhí)這會兒只想罵人,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當時蘇拽兩口子回去的時候,還頗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只是當時段執(zhí)不想理會蘇拽,將人家趕了出去。
那會兒自己是個什么表情?段執(zhí)不信蘇拽沒有看見。
而現(xiàn)在又得去將人家請回來,這……就算是在鎮(zhèn)國公府里,也沒這么憋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