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這些日子在宮中的調查終于有了一些眉目,她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些線索,仿佛是黑暗中的點點星光,給她帶來了一絲希望。那些線索就像救命的稻草,讓她在這充滿迷霧的困境中看到了些許方向。
那是幾封看似普通的信件,信紙已經微微泛黃,帶著歲月的痕跡,仿佛承載著一段被塵封的往事。寧安輕輕摩挲著信紙,那粗糙的質感讓她的心也跟著微微顫抖。她仔細研讀后,發現字里行間隱晦地提到了一些與她父親案件相關的關鍵信息。那些文字如同密碼一般,需要她用心去解讀、去拼湊。
還有一位曾在父親手下做事的小吏,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偷偷摸摸地與寧安在冷宮后的偏僻角落碰面。四周寂靜無聲,只有偶爾吹過的風聲和遠處傳來的幾聲野貓的叫聲。小吏神色緊張,左顧右盼,眼睛里滿是恐懼和不安,確定四周無人后,才壓低聲音向寧安傳遞了一些不為人知的內幕。
“小姐,老爺他......他是被人陷害的。”小吏的聲音顫抖著,“我曾無意間聽到一些大人的談話,好像是為了爭奪什么重要的東西。”
寧安急切地追問:“是什么東西?是誰陷害了父親?”
小吏搖搖頭:“小姐,我也只是聽到只言片語,具體的實在不清楚。但我知道這事絕不簡單。”
然而,就在寧安滿心歡喜地準備順著這些線索繼續深入調查時,意外卻突然降臨。
一日,寧安如往常一樣回到寢宮,卻發現自己藏有重要信件的匣子不翼而飛。“小翠,我的匣子去哪了?”寧安焦急地問道,聲音中帶著顫抖,她的眼神慌亂地在房間里四處搜尋。她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從嗓子眼蹦出來。
小翠一臉茫然,瞪大了眼睛,手中拿著的衣物也掉落在地,“小姐,我也不知道啊,一直都沒動過那里。我今天一直都在忙著整理衣物,根本沒靠近過那個匣子。”
寧安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毫無血色,嘴唇也微微顫抖,“糟了,一定是有人發現了。”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指甲深深地嵌進了掌心,留下了一道道紅痕。
與此同時,那位給她傳遞消息的小吏也突然失蹤了,仿佛人間蒸發一般。寧安四處打聽,找遍了小吏可能出現的每一個角落,問過了每一個與他相熟的人,卻毫無頭緒。
“這可如何是好?好不容易有了希望,現在卻......”她急得在房間里來回踱步,腳步凌亂,如同她此刻慌亂的心。地上的繡花地毯被她踩得褶皺不堪。
“小姐,會不會是我們的行動被人察覺了?”小翠擔心地說,聲音中帶著哭腔,“要是被那些心狠手辣的人知道了,咱們可怎么辦啊?”小翠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雙手緊緊絞著衣角。
“很有可能,但究竟是誰?”寧安眉頭緊鎖,額頭上的皺紋仿佛刻下了她深深的憂慮。她努力思索著,腦海中閃過一個個可能的嫌疑人。“難道是皇后?還是其他受寵的妃子?或者是朝中的某位大臣?”
這時,宮中的一位老嬤嬤悄悄告訴寧安:“娘娘,您可得小心啊,這宮中的水太深,說不定是得罪了哪位位高權重的人。”老嬤嬤的臉上布滿了皺紋,眼神中透著滄桑和憂慮,她壓低聲音,仿佛生怕被人聽見。
寧安握緊了拳頭,關節泛白,“嬤嬤,您可知是誰?”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急切和期待,仿佛老嬤嬤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老嬤嬤搖了搖頭,“娘娘,老奴也只是猜測,不敢亂說。但您最近的舉動,怕是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那些人在宮中根基深厚,手段狠辣,娘娘您一定要多加小心啊。”老嬤嬤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寧安的手。
線索的中斷讓寧安陷入了深深的困境,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助和迷茫。她獨自坐在窗前,望著窗外的月色,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月光灑在她的臉上,映出她的憔悴和哀傷。
“難道就這樣放棄嗎?不,我不能!”寧安暗暗發誓,“哪怕再艱難,我也要找到真相。父親一生清正,我不能讓他背負這不白之冤。”她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仿佛燃燒著一團不屈的火焰。
“小姐,您別太難過了,咱們一定能想到辦法的。”小翠輕輕為寧安披上一件披風,聲音溫柔而堅定。
寧安深吸一口氣,“小翠,我不會輕易放棄的,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要闖一闖。”
“小姐,不管怎樣,我都會一直陪著您的。”小翠緊緊握住寧安的手。
寧安轉過頭,看著小翠,“小翠,謝謝你。有你在我身邊,我心里踏實多了。”
“小姐,咱們一起想辦法,一定能度過這個難關的。”
寧安微微點頭,目光重新投向窗外的夜色,心中暗暗發誓,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要揭開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