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幕墻外的纜車在雪霧中若隱若現，郝蟬攥著雪杖的指尖發白。

剛開始她誤以為是太久沒滑雪，直到雙腿像灌了鉛似的僵硬，動作一個也想不起來，她才發覺不對勁。翟芳芳玫紅色的滑雪服從斜后方飄過來，金屬鑲邊的護目鏡映出她扭曲的倒影。

“你這是要表演冰雕藝術？“翟芳芳的尾音像冰棱刺進耳膜。

郝蟬瞥見遠處半山腰的觀景臺，幾個攝影愛好發燒友正舉著長焦鏡頭朝這邊張望。

她咬緊后槽牙，雪板猛然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