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眶濕潤，竟突然抬手扇了自己一個巴掌，眼淚就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你干什么？”

汪雪芙不說話，巴掌繼續往臉上落，一個接著一個，好像不知道疼似的。

這樣懺悔的場面，賀宇秦原以為自己看見會感到痛快，其實卻不然。

看見汪雪芙這樣糟踐自己，他只覺得平靜，心跳都不曾快上一分。

“這是你第一次為我哭，但我卻沒有任何感覺了。”

賀宇秦搖了搖頭，拉著沈舒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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