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起十七歲那年,溫蕊想和我去同一所大學(xué)學(xué)設(shè)計(jì),可她爸非要她學(xué)金融。
溫蕊為此和她大吵一架,隆冬的深夜,她跑出來,急壞了溫家人。
最后,我在我們常去的游樂場找到了她。
那時的她,也像一只可憐兮兮的小貓,身上穿著單薄的衣服,蜷縮成一團(tuán)。
看見我,她苦笑道:“我連自己想走的路都不能自己選,真是沒用極了,顧澤,你不準(zhǔn)笑話我?!?
我沒有笑話她,而是把她帶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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