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兇殘屠城
- 三國財閥:從操盤十八路諸侯開始
- 舵輪
- 2072字
- 2025-02-15 08:00:01
求救信來自南陽,是南陽太守秦頡寫給李旻的。信中說,江夏兵趙慈帶人攻打南陽,南陽告急。
蘇燦拿著書信,找到荀攸,問道:“此事,先生怎么看?”
荀攸回答,“潁川與南陽毗鄰,唇亡則齒寒。”
蘇燦明白,于是把關羽叫來,準備讓他領5000兵馬前去支援。
荀攸阻止道:“秦太守向李太守求援,云長去了名不正言不順。”
“那讓潘校尉一同前去如何?”蘇燦問道。
荀攸略微沉吟,又道:“潘校尉的心不知是否已經在您這里,若是出城,恐怕會放虎歸山,橫生災禍。”
蘇燦心里沒底,覺得沒必要冒險。
“那先生可有更好的人選?”
“張郃張司馬如何?”
“好是好,只是他如何肯為我出戰(zhàn)?當日我請他為我?guī)к姡麤]有絲毫猶豫就拒絕了。”
“屬下愿意前往說服他!”
“若能說服,最好不過。”
荀攸出了府邸,讓人準備了一把生銹的劍,帶到張郃的府上。
自從蘇燦將其釋放回來,張府就冷落了下來。以往門庭若市的張府,只有張郃一人拿著掃帚在清掃庭院。
一家奴跟在后面,喋喋道:“老爺,這事哪能您親自干?讓老夫人看到,不得責備我嗎?”
“閑著也是閑著,你掃我掃,不都是掃嗎?”
張郃說完,突然停下手中動作,抬起頭,看向大門口。
門口處,荀攸左手提著一壺酒,右手提著一把生銹的劍。
“在下不請自來,張司馬不會怪罪吧?”荀攸說道。
“有朋友到來,我自然是歡迎的。”
兩人并行進了屋,自然地交談了起來,從近況,到蘇燦,再到南陽的事。
蘇燦估計沒想到,荀攸與張郃竟然是舊識。而且,還是世交。
荀家在潁川是大家族,族中有才能的人頗多。昔日,韓馥募兵抵抗黃巾軍,荀家舉薦張郃,讓其在韓馥手下得以被重用,后來屢次建功,晉升為了軍司馬。
只是,這層關系比較敏感,加之荀攸現(xiàn)在又為蘇燦辦事,所以在外人面前,兩人裝作不認識。
張郃聽說蘇燦要邀請他前往南陽,沒有任何猶豫,就拒絕了荀攸。
他說,“我受韓中丞提攜,才得以在軍中有一席之地,他對我的恩情重如父母。如今,他為蘇燦所殺,我不能為之報仇也就罷了,哪能還幫蘇燦?”
荀攸聞言,提了提放在旁邊的酒壺,道:“我這里裝的是什么?”
“自然是酒!”
“我裝的是水。酒壺能裝水,也能裝酒。”
張郃若有所思。
“瓦罐還是瓦罐,里面是水是酒,和它又有什么關系?”
說完,荀攸又拿起一把腐朽生銹的劍遞給張郃。
張郃不解。
“這把劍曾經也鋒利無比,只是后來閑置久了,就不鋒利了,人們也開始嫌棄它生銹,也漸漸忘記它過往的輝煌。”
說完,荀攸起身,躬身行了一禮,出了郃府。
走沒多遠,
身后傳來一聲音,“公達慢走,等等我。”
荀攸回頭,看到張郃提著虎頭湛金槍快步跟了上來。
兩人心照不宣,并肩前行。
行至一處農田,張郃突然停下腳步。
只見,兩農夫正在田里耕作,有說有笑。
荀攸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道:“少族長有過人的才能,老百姓慢慢都過上了正常的生活。”
張郃微微點頭,他已經很久沒出家門了,雖然也從管家那里聽得只言片語,可真正親眼目睹,才能深刻感受到變化有多大。
一路上,所見老百姓眼睛都有光,也沒再看到路邊有餓死骨,甚至,街道都熱鬧了起來。
蘇燦聽說張郃過來,忙出門迎接。
兩人見面一番寒暄自然不用說。
如果說,張郃一開始還有些芥蒂,一路走來,心中的芥蒂慢慢都消失了。
……
南陽郡。
“說,東西在哪?!”
一個披頭散發(fā)的男子,抓著一位身穿太守服飾的官員,逼問道。
那男子就是剛攻破城門的趙慈,而被揪著的官員是南陽太守秦頡。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秦頡掙扎道。
“昔日,太賢良師在此布道,是否贈予過你一本法籍?”
“沒有。我與他并無過深交集,他如何會贈予我東西?”
“是嗎?東西再好,你參不透,留著也沒用,不如交出來,我饒你一條性命!”
“我真沒有!”
“來人,生火,給我把他架起來。”
趙慈咧嘴,露出邪惡的表情。
……
城門外。
蘇燦看著倒在地上的城門,以及邊上一具具被火焚燒過的尸體,眼神變得凝重起來。
“少族長,事情有古怪。”張郃開口道。
“大家都小心!我們進城看看。”
蘇燦說完,讓眾人從城門進入。
一入城,就看到一個個無頭尸體跪在地上,頭顱不知去處。
蘇燦只看了一眼,便忍不住嘔吐了出來。
他這段時間也算見過不少血腥的場面,可看到這些無頭尸體,他還是吐了,只因為,這些都是小孩的尸體。
不僅僅是他,不少士兵也都吐了。
好不容易緩過勁來,他臉色難看,怒罵道:“真是畜牲!”
他讓人尋找,結果在一個大鍋里找到被煮過的頭顱,堆積滿滿一鍋。
旁邊,兩位守城士兵栽倒在墻邊,頭顱上有撞擊的痕跡,應該是撞墻自殺身亡的。
士兵回來稟報時,直呼太殘忍了,說著,眼淚止不住往下流。
蘇燦的臉色變得鐵青。
“全部人戒備,遇到那群畜牲,給我往死里打!”
士兵們紛紛握緊手中的諸葛連弩,眼神悲憤。
蘇燦一行人繼續(xù)往前走,
一路上,隨處可看到趴在地上的死者。死者無一例外,全部頭顱被砍斷。
不同的是,這些人的頭顱還留在原地,只是一碰,就與身體分離了開來。
又走了數(shù)百米,路過一個祭祀臺。
臺上,一具具尸體有規(guī)律地擺放著,看著像是個圖案。
中央,一口鍋上,倒吊著一個被剝皮的男人,似乎遭受過凌遲之刑。
繞是蘇燦心里素質強硬,也感覺有點扛不住。
太血腥了!
簡直毫無人性!
他想不出來,是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多么殘忍的心,才能做出這種屠戮全城還以如此兇殘的形式處決掉俘虜?shù)氖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