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殺完人,我踱步來到衛(wèi)生間,準(zhǔn)備清理那把染血的匕首。
心頭滿是憤懣,這具身體的潛意識(shí)不斷向我傳遞一個(gè)信息:剛才,“它們”把我當(dāng)成猴子一樣戲耍。
我拿起濕紙巾,動(dòng)作輕柔卻帶著幾分狠勁,仔細(xì)擦拭著匕首上的血跡,一下又一下,仿佛這樣就能抹去剛剛發(fā)生的罪惡。擦拭完畢,我握著匕首,盯著鏡中的自己,一種難以言喻的狂躁涌上心頭。
毫無征兆地,我猛地?fù)]出匕首,“啪!嚓!”鏡子瞬間四分五裂,玻璃碎片飛濺一地。
“別躲躲藏藏了!有本事出來!”昏暗的廁所里,我如癲狂的野獸,瞪大雙眼,張牙舞爪地東張西望。破碎的鏡子反射出我此刻的模樣,身形佝僂扭曲,面容丑陋得令人作嘔,狼狽與猙獰毫無保留地暴露無遺。就在這時(shí),一片尖銳的鏡子碎片狠狠扎進(jìn)我的手心。
剎那間,一陣鉆心劇痛襲來,我的大腦卻像被冷水澆醒,瞬間清醒。
我呆愣當(dāng)場(chǎng),滿心都是不可置信。等等,剛剛我不是突然失去意識(shí)了嗎?怎么會(huì)……
目光游移間,一片碎裂的小鏡子映入眼簾,里頭映出我那不堪且丑陋的身影。盡管我早已目睹,卻始終不愿相信這就是真實(shí)的自己。此刻,我像只受驚的乳虎,怯懦地蜷縮成一團(tuán),與方才那個(gè)癲狂的小丑判若兩人。
一陣陣清脆的鼓掌聲有節(jié)奏的響起……
“哦!看來你挺暴躁的嘛!”
“你是誰?”
“殺你的人。”
“殺不死我的。”
“不會(huì)。”
“……”
……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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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沒人看不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