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
微弱的鈴聲響起。
馬特·默多克皺眉起身，摸索著拿到了手機，按下接聽鍵。
“我是馬特。”
“馬特·默多克！想不到你還藏了這么一手絕活！”
“你知道所里來了誰嗎？”
“他媽的托尼·斯塔克！”
“他指名道姓的說要找你，你趕緊他媽的過來！”
“托尼·斯塔克？那個花花公子？”
馬特皺起眉頭，“找我做什么？”
“你管他做什么，趕緊過來！”
電話被掛斷。
馬特搖搖頭，把手機放回原位。
略微伸展一下手臂，把肩膀纏繞的繃帶解開。
繃帶緩緩滑落，馬特發出痛苦的低吟。
年幼時的一次意外，讓馬特失去了視力，卻極大的增強了其他的感官。
觸覺，味覺，聽覺，嗅覺。
同樣的，戰斗時受到的攻擊會讓疼痛感達到極限。
好在，他還能忍受。
起身，穿衣洗漱。
推開門，他又是那個年輕的精英律師。
雖然貧窮且痛苦，但他樂得其中。
不多時，律師事務所內。
馬特推門走了進來。
弗吉·尼爾森急匆匆的沖了過來，叫道：“我的老天，你怎么現在才來！”
“嘿，冷靜冷靜。”
馬特下意識的傾聽房間內的動靜，四個人。
托尼·斯塔克。
弗吉·尼爾森。
還有凱倫。
那面前這個是？
尼爾森見馬塔來了，低聲道：“別說多余的，其他的事我們可以拒絕，但要是能和律所有關系的，那就靠你了，狠狠的賺他一筆！”
說著，就拉著馬特向里走去。
面前的男人側身一步，讓尼爾森過去。
這更讓馬特驚疑。
這不符合尼爾森的作風，要是送餐人員，會隨意的讓他們離開。
要是客人，會讓他們坐在等候室里。
除非，尼爾森沒看到這人。
馬特提高了幾分警惕。
一般來說，即便是手和會的忍者，也做不到當面隱身的情況。
穿過客廳，走到等候室，隔著房門也能聽到凱倫討好的聲音。
尼爾森打開房門。
“...是的是的，馬特對地獄廚房的案件也算相當了解，你找他絕對是找對人了。”
凱倫笑呵呵的從托尼身邊起身，一邊說，一邊向外走去。
“看，我們所最優秀的律師到了。”
說著，尼爾森和凱倫同時重重的拍了馬特幾下。
讓他好好發力，拿下這筆生意。
房門被重新關上。
托尼臉上的笑容恢復了平常，直起身，歪頭看著馬特，“馬特·默多克？”
“快坐吧，我們來談談生意。”
“當然。”
馬特如正常人一般走到托尼的對面，直接入座。
托尼挑了挑眉頭，伸手在馬特面前晃了晃，“說真的，這可不容易。”
“什么？你說賺錢還是花錢？”
馬特幽默道，“我反正已經習慣了。”
“所以，你這是怎么來的？”
托尼指了指馬特的眼睛。
“一個普通的意外事故，好在沒有完全毀了我的生活。”
馬特笑道，“或許我們該說說正題。”
“哦！正題，對，正題。”
托尼重新靠在椅背上，伸手點了兩下屏幕。
“房間安全。”
賈維斯的聲音在耳麥中響起。
馬特微微側目。
托尼這才把面前的文件夾推到馬特面前，“說真的，我是不會來這個地方。”
“但我的合作伙伴認為，你會對這些比較熟悉。”
“打開看看？你應該能懂吧？”
馬特伸手打開文件，伸出食指以此觸摸了起來。
即便這些文件不是盲文。
馬特的觸覺被強化到能分辨打印和白紙的空隙，從而在腦中拼湊出文字來。
隨著手指的移動，一些字眼跳入腦海。
“手和會”“丹尼·蘭德”“地下挖掘”“東京黑幫”
還有“氣”。
氣這個東西，馬特聽過感受過，但是沒有掌握過。
這文件不簡單，來的人也不簡單。
“你想說什么？”
馬特忍不住問道。
“馬特·默多克，地獄廚房的夜魔俠，你對這里很了解，而我的合作伙伴還缺個幫手。”
托尼笑道。
“抱歉，我不懂你在說什么。”
馬特放下了文件夾，“如果你想調查黑幫，應該和警方或是私家偵探合作。”
“一百萬，一個月。”
托尼淡定說道。
馬特頓了頓，“這不是錢的事。”
“你是托尼·斯塔克，你想做什么，根本不需要我。”
“不，你還是有幫助的，這樣吧，五百萬，事成之后，你可以直接離開，或是從我的基金會領取后續幫扶。”
托尼認真道，“不僅有金錢扶持，還有科技扶持。”
馬特陷入沉默。
五百萬，提升裝備，改進策略，加上科技扶持。
如果用來對付金并，不是手拿把掐，也不至于每天被人打成這樣了。
良久，馬特還是搖頭，“錢不是我奮斗的目標，之所以黑幫盛行，很大原因都是因為吃不起飯。”
“你這么有錢，不如幫助一些貧苦人士吧。”
說完，起身離開。
托尼略顯無奈。
就在此時，李長安忽然動手。
馬特早有防備，收腿轉身，甩出盲杖，直接打向李長安。
李長安現出身形，揮劍橫斬。
“啪！”
“啪！”
兩聲脆響，盲杖斷成兩截摔在地上。
“一人計短，兩人計長。”
李長安收劍說道，“說個你更感興趣的，事成之后，我們回來可以幫你解決地獄廚房的黑幫。”
“你能怎么幫？”
馬特皺眉問道。
在他的感知中，李長安的存在和其他人類截然不同。
“大可以和你說的一樣，直接讓托尼把地獄廚房推平，然后每人給十萬美元。”
李長安隨意道。
托尼無奈道，“按照你這么說，紐約的常駐人口可就不止八百萬了。”
“金并只是小打小鬧，但手和會，必須要重拳管制才行。”
李長安繼續說道，“因為手和會，正在密謀復活邪神。”
某些世界線中，手和會之所以離開昆侖，是因為他們收到了邪神的蠱惑。
追尋龍骨，也是為了復活邪神。
大家還在玩科技，你整邪神？
你不死誰死？
托尼和馬塔臉色同時微妙變化。
“真的假的？”
托尼狐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