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掀壇破廟
- 從掀壇破廟開始成就武神
- 愛碼字的小夢
- 2044字
- 2025-01-14 11:58:40
此刻,陳平注意到那女子的雙眼好似有紫光一閃而逝。
在這世界似乎并不應該出現。
習武之人就算是再強,也不可能出現這種異樣。
他屏住呼吸,馬上意識到,可能是因為那福生教帶來!
女子明明打斗一番,體力應該消耗不少,可現在卻像一點也沒有。
哪怕是陳平,額頭上都滲出細密汗珠,他雖然陷入兩方的合圍之中,可打斗喊殺聲,估計早已驚動縣里的人。
快班衙役很快便能趕到。
只不過他得先活下去!
“祭壇!”
他心中已經有所謀劃,既然自己的天賦是掀壇破廟,那就打碎屋子里的泥像試試。反正也不會有什么損失。
只見最先靠近的幾個大漢,面生兇惡,刀棒加來。
陳平左躲右閃,身影混在一塊。
那女子也趕來拔劍相刺。
只是受限于自己人,有些束手束腳,便正中陳平下懷,攪渾水才好摸魚,他并沒有奮力搏殺,而是寸身不離這些大漢。
然后,找到時機就乘機沖出,直奔那屋子而去!
身后福生教一伙人臉上露出焦急,快步追去。
陳平闖進屋子,目光落在紅光發亮的香頭,身影不停,攥起拳頭就往香爐后面的泥像飛身打去。
一聲清脆的碎裂聲響起。
縱然女人和大漢追過來也為時已晚!
泥像里裝臟用的是白骨和爛布等,散落一地。
而香爐上插著的香頭陡然熄滅。
【可自由支配屬性點+1】
【陰錢+1(野神淫祠泥塑降下力量必不可少的特殊東西,升級物品可用的精華)】
——
視野中浮現出兩排字跡。
陳平心中一喜,果然有用,他看見白骨爛布里有一張圓形中間方孔的白紙,沒有時間猶豫,馬上撿起揣進懷中。
有了這東西應該就能升級物品。
雖不知具體功效,但留著總是好的。
女子好像有些泄力,身影都有些搖晃,那些大漢殺機更盛。
福生教的泥塑被毀,這可不是隨便用一團黃泥就能做出來的,讓他們更加憤怒。
可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紛亂的腳步聲。
聽上去人數眾多,令這伙人臉色大變,意識到QH縣的捕快來了。
“快跑!”
若是被抓住下場恐怕只有死路一條。
陳平卻追出去,不能放跑他們!
他小妹的下落,多半就在這些鬼鬼祟祟之人身上。
他怎能將其放跑。
這些大漢被闖進院子里的壯班和領頭的捕快堵住,不甘被擒還在作困獸之斗。而女子則是跳上墻,踩著屋檐黑瓦逃去。
只可惜,身后的陳平怎么也甩不掉,一直死死的咬著她。
“滾!”
女子轉身灑出一把石灰糊眼。
“......”
令他不得不停下腳步,低頭用手臂遮住。
這下就將距離拉開。
陳平發現自從泥像被砸后,女子的氣息就減弱下來,本以為肯定能抓住,誰知道被石灰擋了一下。
“你跑不掉的!”
他繼續追去,已經落后十多步的距離。
兩人體力都在打斗中消耗不少,現在拼的就是誰更能堅持。
此刻,陳平的氣息略顯急促,但依舊悠長。
反倒是那女子的氣息已經有些紊亂,顯然是支撐不了太久。
女子跳下暗巷,繼續逃走,陳平緊隨其后。
你追我趕,不少睡夢中的百姓驚醒,犬吠雞鳴。
必須要抓住,她口中肯定會有小妹下落!
陳平忽的發現那白衣女子消失,整個人氣喘吁吁,臉色陰沉的可怕,最終還是將那女子給放跑了!
“福...生...教......”
他嘴里低聲說出這三個字。
“總捕頭!”
片刻后,三兩個捕頭趕到他身邊。
“那些大漢怎么樣了?”
稍作冷靜下來的陳平問道。
“他,他們都死了......”
這些捕頭低著頭答道,本來肯定會有活口,誰知道那些大漢的牙齒里藏著毒藥,自盡而亡。
“那些人都是福生教的教徒,給我嚴查,凡是查出來一個也別給我放過!”
陳平嘶啞道,他覺得那白衣女子肯定還在縣城。
還有不少的百姓,也是其教的信眾。
這些人口中肯定知道些什么,或許能找到線索也說不定。
第二天,這些捕頭就從信眾的口中挖出來一些東西。
據說福生教可以讓他們心中的愿望成真,比如有百姓的兒女夭折,想要孩子活過來,有些則是家中生病無錢診治,有些無后想求子之類。
這些百姓也都是被蒙騙的。
根本不知道福生教是野神淫祠的魔教。
“福生教...聽說在旁邊幾個縣也有出現過。”
有捕頭將自己查到的消息說出。
陳平則是微微皺眉,幾個縣都有就說明這福生教,所圖甚大。
而他已經將這事情稟報給錢主簿,不可不防。
......
錢家,桌上放著一箱銀兩。
一個白衣女子身旁坐著一個鬢角微白的中年男子,身寬體胖。
“不知道錢主簿考慮的怎么樣?”
女子臉色有些蒼白,卻帶著笑意說道。
“這些...都是給我的?”
錢主簿目不轉睛的看著箱子里的銀元寶,這么多足足抵得上他大半輩子的俸祿!
只有經歷過半輩子的人才知道,這些錢財的意義究竟有多重。
他已經沒有那么多時間,若是拒絕想必會悔恨終身。
“只要錢主簿愿意,這些銀兩自然都是您的!”女子聲音中有些虛弱,打起精神來,強撐著不讓自己倒下。
錢主簿當然知道這女子是誰,正是現在QH縣鬧得沸沸揚揚的福生教,通緝的要犯。
不過人家能潛進他家。
自然也能殺了他!
生死,富貴,都在他一念之間,容不得不細細考慮。
“答應你嘛自無不可,不過我倒是有一事問你,你可知道陳總捕頭家的小妹,陳鶯下落?”
“我與他家長輩是故交,也算是我能幫得上忙的事情...”
“這便是我的條件。”
錢主簿屈指輕叩桌面,緩緩說道。
“剛好本教教主不久前收了一位女子,欲要立為圣女早已帶走。錢主簿不必擔心其安危,便是我也羨慕不來。”
白衣女子眼里卻是回憶起那個搗毀分壇的身影,二人眉眼卻是相似,輕聲笑道。
“你說什么?!”
此話令錢主簿面容僵硬,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