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歲聿抬起眼，接過追蹤器表示理解。

他將圓形追蹤器隨后貼在衣袖里，從表面看不出什么端倪，卻足以讓研究院掌控他在滬城的所有行程。

正是因為如此，院長才更加擔心，根據這幾天的行程來看，周歲聿的活動地點十分單一，那他是怎么去查088號精神體的？

院長還在等待回答，其實內心已經沉了下去，并不覺得會有什么進展。

周歲聿無視院長眼底的失落，他看向辦公桌上倒扣的相框，半晌，語氣不變：“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