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店與書店之間，九成九是競爭關系，客戶的數量擺在那里，你家賣的多了，他家必定就要少賣。

所以兩家或者多家書店想要玩什么合租共贏，是件相當困難的事。

結果，陶老大兩通電話出去，讓南部哲也明白了什么叫強行合作。

尤其是蔦屋書店。

實話實說，娜有佳的綜合性規劃十之七八模仿的是蔦屋書店。

一名模仿者跟正版合作，開玩笑一般。

然后，陶老大給了他一個號碼，說合作的事就找這個人，只要別太離譜，必定能成。

還記得一年前，父親聽說是青禪寺的首座幫兒子祛除了身上的臟東西，忽然對兒子創辦什么除靈社的態度有所改觀，

還明里暗里讓兒子跟這位陶學長搞好關系。

南部哲也這么做了，不過跟什么青禪寺首座沒關系，而是他佩服陶老大的本領，出于對強者的尊敬，感念恩情。

但是今天，他忽然有些明白了。

青禪寺在東京名聲不顯。

隱藏在水下的能量絕非一般寺廟可比。

想到這兒，南部哲也各種感謝，過后說道：“老大，您都幫我這么多了，關于與彩虹社的合作，您說了算?！?

陶良辰：“別著急，先告訴我正常的書店抽成比例是多少。”

“新書30％，舊書20％，電子書差不多40％到60％?！?

“ok?！?

此時，陶良辰的手機早就炸鍋了，社長天海真虎親自發來消息慰問，然后暗戳戳地問聊得怎么樣了。

想了想，陶良辰把前面的數字全部復制粘貼上去，40-60％這個區間數字寫成了58％。

天海真虎：【不行，這也太高了，雖然是初次合作，他們也太沒有誠意了，除非推薦資源拉滿！】

陶良辰：【能往下談?！?

天海真虎：【那就往下談！......陶桑，從你入職的第一天我就非常地看好你，你放心大膽地談，彩虹社全力支持你，到時候我特批給你一份獎金！】

對頭，陶良辰等的就是這句話。

對于他的存款來說，實習生那點錢根本不算什么。

但首月的薪水還是很有意義的。

比如他拿薪水給老爹買根魚竿，安之老爹不激動地送件法器給他……他就去找由紀子媽媽要。

隨即，陶良辰當著南部哲也的面打字：【抽成全體下調5％，能給我100萬獎金嗎？】

四個字，明碼標價。

不多久，他便收到了一句：【可以?！?

陶老大把手機推給南部哲也：“你看到了?！?

南部代理副社長思量片刻：“這樣，老大，新書抽成25％，舊書18％，電子調到50％，然后我再給他們新書固定份額的S級、A級的宣傳資源?！?

講真，陶老大這波操作挺迷惑的。

就他幫忙搞定的合作，不說價值十個億，一兩個億絕對有。

憑借這些，娜有佳掏一千萬咨詢費應當應分。

一千萬南部哲也都覺得少。

結果，陶老大只要區區百萬円的獎金。

不過看不懂歸看不懂，按老大的意思辦就完事了。

兩人在會議室扯了二十分鐘閑篇，再把其他人喊回來。

南部哲也直接按上面的方案宣布兩家合作成功！

……

小社、小眾產品，開拓市場的難度無需多說。

天海真虎看著手上的合同：“就這么成了？”

財務部長天海真葉：“成了，社長，合同流程已經走完了。”

“抽成優惠還有推薦與宣傳的資源？……”

“也全部寫在合同里，如有違反，十倍賠償?！?

天海真虎：“是啊，娜有佳也是很有實力連鎖書店，不至于因為我們敗人品?！?

“咱們的書、漫畫下周就可以陸續在新書店上架了?！?

“好，非常好！”

天海真虎手指門外：“去，給實習生，就是陶良辰陶君打錢，100萬，獎金，我答應他的，今天就打！

還有，這樣的人才，給我留住，能留多久留多久，后續跟娜有佳的接洽還是得交給他。”

書店抽成，別說五個點，長遠來看一個點那也是無數的小錢錢。

萬一哪天彩虹社有本書爆了呢？

天海真虎開始暢想美好而又宏大的未來。

……

另一邊，

陶良辰把南部哲也一行人送上車就沒回公司。

今天的日常尚未完成，正好趁機出去走一圈。

他也算亮了一波肌肉。

實習生怎么了，拿了實習報告就走怎么了，照樣能為公司創造巨大的價值。

幫了小弟，為公司創造價值，一百萬獎金，這些都是看得見的好處。

至于弦外之音，便陶良辰再次與美姬對上了暗號。

就美姬那小傲嬌的模樣，短時間內讓她主動找陶良辰，根本不可能。

美姬社長巴不得所有人都忘掉那天的事。

而陶良辰就那么大咧咧地找上門，少不了一番狂轟濫炸。

正確地做法便是像他剛才那樣，得有由頭，給足美姬社長面子。

很麻煩？

他找美姬幫忙，美姬社長只用了不到十分鐘便幫他搞定了。

再有，進度條95％的充能值了解一下。

陶良辰已經想好了，這回進入福利副本，大撈一筆是必須的，順便把美姬老婆的焦慮值沖到-10000以上。

他的福利副本，或多或少與現實有著一定的聯系。

進了他的副本，還不是他說了算。

陶首座，美滋滋。

“滴”的一聲，

一百萬獎金的到賬信息也來了。

胖虎社長是個上道之人，明白擺在他面前的哪個是芝麻，哪個才是西瓜。

可能人運氣好了便是事事皆順利。

從他上車，到找到需要安撫超度的對象，再到回到公司樓下，用時不過兩個小時。

100萬完畢。

彩虹社社長天海真虎的慰問消息先來，沒有任何的花哨，光是對著陶良辰一頓夸，還想約頓飯。

呵呵，陶首座的飯搭子那都是大美女級別，誰愛跟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叔吃飯。

所以陶良辰婉拒了他的提議。

緊接著，已經翻篇的美姬也發來了信息，簡簡單單一句話：【明天有沒有空？】

繃不住了、繃不住了，他們家的傲嬌王繃不住了。

陶良辰回復：【有?！?

高橋美姬：【好，明天上午，來下我公司?！?

陶良辰：【OK！】

前天上午，美姬剛從飛機上下來，只在家轉了一圈，立馬工作工作工作。

陶良辰忽然有點慶幸自己只是個平平無奇的實習生，而不是實習總裁。

正想著，

陶良辰坐電梯上樓，驀地在樓道發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正良師兄，你是來找我的嗎？”

陶良辰問道。

正良和尚搖頭：“我來送賬單。

你給我打電話，我就想起還有一批賬單沒送完，這棟樓是咱們青禪寺的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