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維護父親一方的親情,飯后陶良辰主動找到安之老爹,哭訴了一番自己今天下午的遭遇。
“真的,真的!......我在秋子阿姨家里看見媽媽,當(dāng)時都快被嚇死了!”
聲情并茂、惟妙惟肖,突出的就是一個自己也很慘,被老媽當(dāng)場抓包,差點讓美麗大方、英明神武的由紀子媽媽開啟二胎計劃。
老爹陶安之:“你什么時候有的秋子的聯(lián)系方式,老夫怎么不知道?”
陶良辰:“爸,是您帶我去的一番街,那天我和秋子阿姨也說了幾句話,順便就存下了號碼。”
“你找秋子幫忙了?”
“昂?!?
“她在東京地下倒是有些勢力,找人幫忙可以,但記得,我們青禪寺是遵紀守法的寺廟,別做太過出格的事。”
陶良辰,眨眨眼。
老爹對今兒的事兒好像挺平靜的。
不過,“爸,您不會也以為我找秋子阿姨是為了風(fēng)俗店的風(fēng)俗女吧?”
“不是就行?!?
“當(dāng)然不是!”
“追你的女孩子從東大的南門排到北門對不對,你媽媽已經(jīng)跟說了?!?
安之老爹看著他:“既然有這么多女孩,你倒是帶回一個讓你的老父親看看啊?!?
“......”
陶良辰啞火了。
他這個年紀,正是搞事業(yè)的時候。
作為青禪寺的首座,居然連開光都不會,說出去簡直丟人。
而且,他真想找女朋友,是美姬不香還是紗織不香。
來自至尊大G的震撼,沒誰會說不好。
E往無前、E氣風(fēng)發(fā)也如是,美姬的柔道功底,陶良辰雖只在文字上見過,但以他的體質(zhì),不加以佛法輔助似乎都扛不住。
而且婚后的美姬真的很可愛。
這時,安之老爹主動切換了話題:“你的年紀也不小了,有自己的規(guī)劃老夫能夠理解,老夫也不逼你,再給你兩三年的時間,把你的事兒處理好,然后讓老夫抱上孫子。
反正老夫一天不抱孫子,就是一天的青禪寺住持?!?
哎呀......
老爹換套路了。
改拿事業(yè)線威脅兒子了。
“還有,老夫這些年辛苦在外打拼,為的是這個家,是你這臭小子,秋子那邊的事兒,老夫今天不跟你計較,下次再用老夫的人脈關(guān)系,先跟我打聲招呼?!?
陶良辰點頭:“懂,老爹,這樣您也好有準備時間?!?
陶安之:“嗯......不對,老夫不是這個意思!”
陶良辰:“懂,老爹,這次真是意外,下次再去找秋子阿姨,我提前打聽好媽媽的位置,絕不會再出現(xiàn)被現(xiàn)場抓包的鏡頭?!?
安之老爹無語了,強調(diào)道:“富川家是青禪寺的重要客戶?!?
“哎呀爸,您不用解釋,當(dāng)兒子的都明白,誰年輕的時候沒點風(fēng)流情債,只要不是哪天您給我?guī)€弟弟回來,我保證站在您這邊。”
“......”
“給老夫滾,滾遠點!”
......
總而言之,今日的烏龍事件到此結(jié)束。
陶良辰?jīng)]撒謊,他是真不知道媽媽跟秋子阿姨認識,更不知道今天是正宮娘娘出門巡游的日子。
不然的話,他寧可放學(xué)之后立馬回家睡大覺。
返回樓上首座室。
將今日功課補齊。
陶良辰沐浴更衣,將收獲的大半顆魂珠一口吃掉。
瞬間,
他變得暈暈乎乎,腦中開始浮現(xiàn)不斷切換的畫面,一會兒是男的,一會兒是女的,老人小孩,醫(yī)生護士,亂七八糟。
話說,漆黑的人面更像是一種術(shù)式,暗黑版術(shù)式。
如果頭些天三癡和尚的確沒有法力,
而在短短時間之內(nèi)便能與直階退魔師鈴木飛羽打的有來有回,便說明真理會的這一招很邪性。
陶良辰看到了一名躺在病床上的男人,他已病危,而家中積蓄已花光,妻子不得已委身于主治醫(yī)生。
醫(yī)生得到了肉體上的歡愉,并向妻子介紹了真正的神明。
床上的男人就這么眼睜睜看著妻子逐漸變得不正常,最終成為了醫(yī)生隊伍中的一員。
那份絕望的味道......很美味。
......
小孩跟著父親組建了新的家庭。
起初還好,繼母扮演著近乎媽媽的角色。
但隨著父親的工作忙了起來,小孩與繼母相處的時間變多,后者就顯露了本來面目。
她根本不是賢良淑德的女人,從那天起,家中的家務(wù)歸給了一個孩子。
更加可惡的是,她喜怒無常。
小孩做的不好要挨打,做的好也要挨打。
有次他實在忍不住了,將傷口給父親看。
很快,母親身上也有了傷口,并做出各種保證。
然后,
第二天,
父親去上班。
又到了小孩與繼母的獨處時間。
繼母抽著煙,不知從哪兒拿出一只木雕,嘆息道:“原本沒打算這么早把你獻給神明,你還不夠美味,可惜我已經(jīng)等不了了,我查出了絕癥,沒有多久好活,所以......孩子,你還是跟我一起去見真神吧。”
大火燒光了一切。
......
兩名女大學(xué)生暑假去鄉(xiāng)下玩,她們?nèi)胱×艘患倚詢r比非常高的民宿,
房間大,設(shè)施齊全,干凈衛(wèi)生,老板和老板娘熱情好客不小氣。
可當(dāng)她們從睡夢中醒來,周圍的環(huán)境便從干凈的房間換成陰暗潮濕的地窖。
一天一頓飯,只能像動物一樣趴著吃,不知持續(xù)了多久。
逐漸地,她們生出了一個想法,只要能從這里離開,讓她們做什么都可以。
又過了兩三頓飯,老板終于來見她們,希望她們能夠接客。
如果她們乖乖聽話,只需接滿三百個客人,并保證不將這里的事情說出去,就放她們離開。
最終,她們選擇了妥協(xié)。
三百個客人,一天一個的話,不用一年時間即可完成。
她們這是工作,有工作合同,有工資拿。
她們也不是只能每天窩在房間里,剔除工作時間,她們是自由的,可以自由地在園區(qū)里行走,消費,吃喝玩樂。
一年過去了,
兩年過去了,
她們沒能離開。
由于經(jīng)營不善,園區(qū)好像要倒閉,老板卷款跑路了。
似乎……好像……又有了離開的機會。
幾天后,
兩個眼神早已空洞麻木的女人坐上了去往另外一座園區(qū)的籠子車。
……
“?!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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