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045:還是得薅老爹的羊毛
- 我在東京繼承寺廟
- 仟回
- 2113字
- 2025-01-29 10:52:00
一刻鐘后,
路邊一口氣停下十輛車,而后呼呼啦啦沖出大幾十號兇惡的漢子。
他們在富川一花的帶領(lǐng)下找到了陶良辰。
此刻的陶首座,坐在田埂上,正在拔毛。
狼皮上的灰色毛發(fā)一根一根又一根,放在精神病院指定是個專業(yè)患者。
富川一花急匆匆地跑過來,問道:“一心少爺,大門部長呢?”
月社的安保部長,戰(zhàn)力天花板,身份地位不比她這個義女低多少。
陶良辰道:“有人搶老子怪。”
不遠(yuǎn)處的稻田,一片狼藉,他們之前乘坐的越野車不知去了哪里,白色轎車倒翻,車門上殘留著清晰的彈痕。
富川一花有些急了:“陶一心,大門部長去哪兒了,醫(yī)院?!”
聞言,陶良辰的注意力依舊飄在不知道什么地方。
忽而,
白色轎車底下傳來呼救聲:“我在這兒,一花小姐,我在這里!”
這不是大門九郎的第一次呼救。
可惜沒有用。
被搶怪的陶良辰連近在咫尺的言語都聽不見,更不用說他了。
為了追查足立死亡事件的線索,陶良辰不僅前去拜訪了老爹的“老情人”,還把周末兩天時間放在了里面。
結(jié)果,經(jīng)驗+3。
都抵不上老爹的九張經(jīng)文。
不過他與妖狼南健次郎的戰(zhàn)斗,大門九郎看在眼里。
重新坐上車,看過來的眼神已經(jīng)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心大師,剛才謝謝您救了我。”
緊急處理過傷口的大門九郎道。
身具法力的緣故,他的體質(zhì)比常人要強(qiáng)橫得多。
那可是被一輛汽車當(dāng)頭砸下,雖然避開了要害,換一個人如今也該躺在救護(hù)車上。
陶良辰擺擺手說:“我們這最多算是相互配合,大門先生你幫我試出了妖怪的深淺,我負(fù)責(zé)收割......我沒收割好啊,那頭妖狼的命不知被哪個混蛋給收走了。”
隊友無大礙,陶良辰現(xiàn)在最心疼的便是那九張經(jīng)文。
上次被老爹抓包,再想薅羊毛難度至少翻了數(shù)倍。
他把一部分狼皮遞給了大門九郎:“大門先生,您真想感謝我,就受累再幫忙調(diào)查一下咱們遇見的那頭狼的品種。
不強(qiáng)求,妖怪還是很能打的,能有線索就好。”
妖狼的毛皮......
實話實說,自從擁有陰陽眼,大門九郎從未遇見過輕松丟汽車的怪物。
沒辦法,地下社團(tuán)的安保部長,眼界只那么大,覺得妖鬼不過爾爾,今日才知道是自己目光短淺。
“好的,一定不辜負(fù)您的囑托。”
......
陶良辰在距離車站幾百米的地方下車,繼續(xù)緬懷經(jīng)文。
車上,
基本沒說過什么話的富川一花緩聲道:“大門部長,您的傷還是去醫(yī)院檢查下為好。”
大門九郎點頭:“我會的,感謝一花小姐的關(guān)心。”
如果陶良辰還在,便可看到大漢頭上跳出這樣一行文字泡:【一心少爺,一花小姐,還挺有緣分。】
富川一花繼續(xù)道:“部長,你們之前真的追上了一頭妖怪?”
她不負(fù)責(zé)這方面,所以沒見過妖怪長什么樣子。
大門九郎將妖狼毛皮往上抬了抬:“就是它,南健次郎,兇得很,我差點死在它手上。”
富川一花:“它被陶一心扒了皮?”
“我被壓在車下,沒看太清楚,不過我看到了,妖怪在一心少爺面前如同喪家之犬,
早知道我乖乖蹲在一心少爺身后,也不至于被砸斷兩根肋骨。”
天地的分割線,
陶良辰的除靈形態(tài),
對于一名野生退魔師來說,的確太過震撼了。
話說,
大門九郎也曾想過拜一位真正的大神官為師,也為此付出了行動。
結(jié)果幾次嘗試,均以天賦太差的理由被拒。
神社的神官們是這么說的:“沒有天賦,我就算教你,十幾、幾十年后你也不會有太大的進(jìn)步,那樣對于你來說,相當(dāng)于浪費生命。”
神官大人們還說,哪怕有天賦,退魔師想要提升一個等級大多也需要十幾二十年的苦工。
富川一花不可思議地道:“他有那么厲害?”
大門九郎:“是的。”
沒有花哨,沒有任何點綴,平鋪直敘,完全的肯定。
富川一花頷首:“我明白了。”
母親的才華同樣是一花的崇拜點。
知人善任,秋子媽媽從來都知道該把什么樣的人放在什么樣的位置上,并會對有本領(lǐng)的人抱以應(yīng)有的尊敬。
安全部長大門九郎便是個很好的例子。
一花乃是富川家的養(yǎng)女,而大門九郎只是富川家下屬的下屬會社部長。
她對大門九郎保持客氣與尊敬,絕大部分原因是受富川秋子的影響。
“如此說來,媽媽對那家伙好,我就稍微能理解一點了。”
......
回到家,
陶良辰先打電話,把擊殺狼妖的事兒跟心正師兄說了一遍。
別忘了,郊外的田野上還有具無頭女尸。
該尸體與足立區(qū)的案件有關(guān),最后會被轉(zhuǎn)交到足立警署。
陶首座正在傷心,沒心思跟官方打交道,宗教方面還是拜托心正師兄處理最為靠譜。
此外,他還請教了妖狼變狼皮的事情。
心正不在現(xiàn)場,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但也答應(yīng)幫小一心留意。
“搶老子的怪,這個仇老子記下了。”
躺尸一小時,
陶良辰轉(zhuǎn)到書房來找老爹陶安之。
開門見山:“老爹,您的書法又有進(jìn)步,再過兩年您指定是大田第一書法大師。”
紅木長桌后的安之老爹,抬頭瞥了他一眼,隨即放下毛筆,道:“有事說事,別拍馬屁。”
“怎么能說拍馬屁呢。”
陶良辰嘿然一笑:“出家人不打誑語,我說的都是大實話。”
安之老爹:“法器沒有,咱們家就這點家當(dāng),不能老夫還沒退休,就被你給敗光了。”
“!!!”
一針見血,還是直插陶良辰心臟。
陶良辰:“爸,您這算人身攻擊了吧,您不能因為一次小小的意外,直接給我貼上敗家的標(biāo)簽。”
安之老爹:“那也沒有,想要法器自己想辦法。”
“老爹,您的兒子今天被人欺負(fù)了,您看看這張狼皮。”
“被欺負(fù)說明你學(xué)藝不精。”
“美姬姐?......”
“美姬不在國內(nèi),別以為我不知道。”
“我記得您那本抄寫經(jīng)文,還剩......”
“已經(jīng)被我燒了。”
“!!!”
“!!!”
太過分了。
他可是青禪寺的唯一繼承人。
陶良辰瞇起眼睛:“您別逼我出必殺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