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伴之間的說鬧過后,寧次的表情嚴肅了下來。
他純白的眼睛認真的看向旗木天元,說出了一句讓眾人有些莫名其妙的話:
“你也有了那種力量?”
他在遠處便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靈壓,這不是忍者世界能擁有的力量!
‘我早該想到的,當初天元和綱手大人對戰(zhàn)時便用出了斬魄刀,只是當時我并不知道斬魄刀的存在,從閻羅大人那里得到斬魄刀后,一心投入了修煉當中,也沒有仔細回憶過以前的事情……’
旗木天元略顯詫異的了他一眼,隨即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說道:
“這么說你也一樣啰?
對了,三年前你也用刀的時候,我就應該察覺到了才對,畢竟日向家可沒有什么人用刀的?!?
“你是什么時候?”寧次問道。
“五年前吧,我猜是不是比你早一點?!?
“嗯,你很強,使用的比我嫻熟?!?
白眼的存在,讓寧次相隔很遠,便能穿透樹木的遮掩,看到了旗木天元使用鬼道的過程。
這讓他有些震驚,他被閻羅大人稱為天才,可在鬼道的使用上,卻遠遠不及眼前的旗木天元厲害!
他為什么可以像甩忍具一樣,不要錢似的將大量鬼道甩出來?
小李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他能聽懂寧次和旗木天元的話中話。
兩位同伴竟然也會鬼道,這讓他既驚喜,又感到壓力。
想要超越寧次,似乎變得更加困難了……
鳴人站在下面聽得一臉迷茫。
他大叫道:“你們在說什么啊,我怎么一句話都聽不懂!”
佐助則是品出了其中的意味。
難道,難道旗木天元使用的那奇怪的術式,那個白眼少年也會?
像旗木天元這樣強的變態(tài)的家伙,木葉村里還有一個?
想到這種可能,佐助的心里更有點堵得慌。
……
死亡森林的一個不知名的角落里。
“可惡,一個個都是怪物,別說搶卷軸了,光是保住自己的卷軸都夠嗆。”
“但不能因為這個就認輸??!我們還背負著村子的信任呢!”
巨大的樹根下,兩名少年輕聲交談著,表情中滿是憤憤之色。
他們是草隱村的忍者,草隱村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便派他們?nèi)齻€前來參加中忍考試。
在來之前,他們表現(xiàn)欲爆棚,覺得這是展露自己,為國家爭取榮譽的好機會。
甚至還幻想著在中忍考試里面大出風頭,能收獲大批火之國女孩的青睞也說不定。
可現(xiàn)實卻給了他們無情的一擊。
參加考試的都是什么怪物啊!
第一場考試之前,爆發(fā)了音忍和藥師兜的沖突,便讓他們感到了巨大壓力。
而就在剛剛,那個背著葫蘆的紅發(fā)少年轉(zhuǎn)瞬間便用砂子殺了一組選手,輕松的如同碾死幾只螞蟻。
回想起那一幕,他們的身體仍舊止不住發(fā)抖。
這個草隱村的忍者小隊是兩男一女的組合,少女一頭紅色的短發(fā),戴著眼鏡,表情看上去弱小又無助。
她正是香磷。
此前的她并沒有任何的作戰(zhàn)經(jīng)驗,完全是被草隱村強行拉過來參加考試,只能作為移動的血包,給隊友提供治療。
一個戴著頭巾的少年走到一旁的香磷身邊,抬起她的胳膊,毫不客氣的一口咬了上去:
“我們要去跟蹤那個看上去很弱的小隊試一次,這次一定要一舉拿下他們的卷軸!”
香磷的查克拉讓他從疲憊中恢復了過來。
另一個褐色頭發(fā)的少年將卷軸塞入香磷手中,毫不客氣的說道:“你跟著我們只會添亂,帶著卷軸躲起來!”
說完之后,他也朝著香磷的胳膊一口咬了上去。
“是?!?
香磷的聲音弱小而可憐,她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兩人走后,巨大的樹根下,她有些害怕的蹲下了身子。
這樣的日子還要持續(xù)多久。
我的人生還有希望嗎?
香磷心里想著,她有些痛苦的抱住自己,胳膊上的密布的牙印深刻而又恐怖。
她回想起了自己的母親。
如果能在天國里與母親相見,肯定會比現(xiàn)在幸福吧?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思念,身后猛然傳出的熊吼,卻讓她的身體一僵。
雖然想著現(xiàn)在的狀況還不如死了好,可求生的本能仍讓她快速的動了起來。
“啪”
逃跑的過程中,香磷的腳下絆到樹根,整個人跌倒在地。
“我死定了!”
香磷的瞳孔震顫。
她看向兇惡撲來,猙獰咆哮的棕熊時,小臉上又硬擠出一絲笑容。
“也好,或許這樣,就能和媽媽見面了吧?!?
她閉起眼來,開始接受自己的死亡。
就在這時,一道輕微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
“散落吧,千本櫻?!?
香磷陡然睜開了眼睛。
美麗的花瓣在他的眼前飄動。
一蓬蓬狀如月牙的血花陡然從棕熊的體表迸飛而出。
巨獸一般龐大的黑熊哀嚎一聲,沉重的身體轟然摔倒在地,大地震顫。
一個白發(fā)少年的身影落在了棕熊的身上,背后背著兩把刀,瘦削,卻身姿挺拔。
“你沒事吧?”
旗木天元居高臨下,對著香磷微微一笑。
香磷表情呆滯,似乎是忘了說話。
在她眼中,這個少年白發(fā)少年,正綻放著耀眼的光芒。
……
“哇,為什么我對你有種很熟悉的感覺?”
一道不適時宜的大叫聲打破了現(xiàn)場的氛圍。
在香磷的眼中,一個帶著木葉護額的小黃毛從白發(fā)少年的身后跳了出來,落到地上,有些好奇的打量著自己。
“熟悉……”
香磷表情微怔,隨即小聲開口道:“你身上,似乎也有一點我熟悉的感覺?!?
“咦,那是什么感覺呢?”鳴人問道。
“像我媽媽?!?
“……”
鳴人的表情僵硬,嘴角抽了抽。
“我是說,身上那種熟悉的感覺像我媽媽,不是說你是我媽媽,因為看得出來你是個男孩子……”
香磷小聲的解釋,鳴人的臉有點更黑了。
這小姑娘怎么一副不太會說話的樣子。
旗木天元和佐助也落到了鳴人的身后,他假裝不知情的問道:“你是哪個村子的忍者,怎么就你一個人?”
香磷表情有些黯然的說道:“我,我好像被拋下了,他們嫌棄我是累贅,讓我躲在這里不要亂走。”
鳴人頓頓時氣憤的叫道:“可惡!你的同伴怎么這樣!”
旗木天元適時的說道:“不如你跟我們一起吧,我們會把你安全的送到終點,你一個人留在這里,毒蟲野獸輕易就能把你吃掉。”
“那我的同伴……”香磷下意識的問道。
旗木天元淡淡說道:“他們不曾管你,你又何必去管他們。”
香磷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