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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闊海閣

  • 驚痕1沾衣
  • Granis.
  • 6554字
  • 2025-07-18 09:05:00

長公主在床上躺著,突然,阮楊推開門,蕭陵歲馬上披起衣服,懷夕馬上趕過來,阮楊一身酒氣,他一腳踹在懷夕肚子上,蕭陵歲俯身去扶懷夕,卻被阮楊一把拉住,他滿是酒氣的氣息撲面而來,蕭陵歲似乎早就已經習慣了,阮楊問道:“我的娘子,我想納妾了!”

蕭陵歲感到怒不可遏,但是伴隨她想法的卻是一陣解脫,他納妾了就可以不用折磨她了,也好。

阮楊的手使勁掐著她的手臂,她的臉上浮現出痛苦的表情,但是阮楊卻很是開心的笑著。蕭陵歲說著,“若是父皇同意,你納妾也無妨?!?

阮楊松開了手,“陛下肯定是不允許的,我在和你商量,你幫我說說。”

蕭陵歲心中的怒火燒了起來,但是在她的臉上并未表現出來,她微微點頭,像是下了某種決定,很堅定的看了阮楊一眼,阮楊笑了,隨后走出了蕭陵歲的房間。

蕭陵歲馬上查看懷夕的狀況,“沒事吧?”

懷夕搖搖頭,“我沒事的,殿下,您呢?”

蕭陵歲的眼神像是一把利刃,盯著阮楊離去的方向,她說:“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他?!?

懷夕馬上搖了搖她的手臂,做出一個“虛!”的手勢,隨后壓低聲音說:“殿下…小聲點,萬一有人在!”

蕭陵歲:“走吧,回去睡覺。”

第二天,蕭陵歲進宮,正巧碰見了陛下和禮部尚書在說些什么,什么大皇子年齡正好,要精挑細選,找一個適齡的,名門世家的姑娘。蕭陵歲的心中很不是滋味。

皇帝皇后都偏愛大皇子蕭敬昱,他也在姐姐蕭陵歲面前拽的不得了,蕭陵歲連在阮家被阮楊酒后毒打過后,告訴皇帝他竟也默不作聲,她早就對這個父皇沒有恩情了,就是他把自己親手送進阮家的囚籠,也是他一手將阮家提拔起來。蕭陵歲對他的恨意也在開始增加。至于那個母后,小時候每次蕭敬昱犯錯后都不懲罰他,但是自己卻要被什么這樣規定那樣規定給鎖定。

蕭陵歲有時候會覺得嫣妃娘娘很好,蕭玉安小時候被夫子罵過之后,都可以在嫣妃娘娘的懷中哭泣,蕭敬倫每次辦事不順,嫣妃娘娘也都會安慰他,鼓勵他。蕭陵歲也一直記得小時候有一次太學閣放學后,被蕭敬昱甩鍋,母親讓她罰站在學堂三個時辰,好巧不巧天也下雨了,她當時并無懷夕的陪伴,并且身體太差直接昏倒過去了,母后的侍女明明都在旁邊,但是都沒有想要扶她起來的意思,直到后來,她在嫣妃娘娘的宮中醒過來,才知道是蕭玉安和蕭敬倫倆人在看她被罰之后,把她背過來的,嫣妃娘娘還給她熬了粥,但是她才喝幾口,皇后就過來要人,她對嫣妃也很是不滿,甚至責罰嫣妃多管閑事,派人直接將她給強行拽走。蕭陵歲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當時自己母后看她的神情,那是如此的恨意與不屑…

想到這里,她沒有再繼續回憶下去,只是冷笑了一聲,在禮部尚書走之后,便將阮楊要納妾的想法告訴陛下,皇帝直接一錘拍在桌上,在場所有人都馬上下跪,生怕會牽連到他們,皇帝道“他要是敢納妾,朕直接抄了阮府!”蕭陵歲從這句話中,聽出了皇帝對自己的臉面尤其看重,當然,這也是不由分說的,其次,就是他好像并不是這么喜歡阮家,這有些在她的意料之外。

在安元225年的十月,她出門去找舅舅,在國公府,她至少還有一絲家的感覺。唐奕辰前來迎接,“表姐,歡迎!”

不知為何,蕭陵歲的眼中突然飄過了一絲柔和,“奕辰,這些天…你和舅舅還好嗎?”

唐奕辰:“好著呢,走吧,進屋去說,父親應該在書房。”

……

唐國公和一個商人剛剛談完事情,商人將要走出國公府,蕭陵歲看了他一眼,少年的眉宇間透著一股殺氣,冰冷的目光從她身上掃過,讓她后背有些發涼,她的視線便從青年商人的身上移開。

唐國公笑道:“歲兒等了多久?”

蕭陵歲:“我剛來而已,舅舅,有一件事,我想和你商量?!彼难凵裼行┌档?。

唐奕辰很快明白了蕭陵歲的意思,便隨便搪塞了個理由,要了點錢出去玩了。

書房里,唐國公示意蕭陵歲坐下,他率先說:“歲兒,你這次來,是為何事?。俊?

蕭陵歲沒有坐下,而是馬上跪下,唐國公被這一舉動給嚇了一跳,連忙扶起她。

蕭陵歲:“歲兒只求舅舅幫一個忙!”

唐國公:“傻孩子,怎么行這么大的禮啊,起來說?!?

蕭陵歲被國公扶起來:“舅舅,我要滅了阮家?!彼恼Z氣如此冰冷堅定,因為這是她想了很久做下的決定,絕對不會有什么雜念。

唐國公首先是被嚇了一跳,但是還是很快的平靜過來,“歲兒,你真的想好了?”

蕭陵歲:“求舅舅助我。”

唐國公:“光憑你我二人之力,根本動不了阮家分毫?!?

蕭陵歲:“父皇最在乎的無非就是他的權利和臉面?!?

唐國公十分愿意幫她,在朝堂上,阮家的勢力讓唐夫人的親生弟弟直接被五馬分尸,因為阮家是謝家培養起來的勢力,所以他們想做什么,誰也攔不住。唐夫人母系一家后來被貶到南境的一座城池里做一個小縣令,簡直是赤裸裸的侮辱。這些其實都算不了什么,最主要的是,阮家的二公子還想娶國公爺的千金,他們阮家的人是出了名的風流,國公爺雖然沒有明擺著拒絕,其實心里早就想撕碎他們了。

唐國公點點頭,“歲兒,你有什么計劃嗎?”

蕭陵歲點點頭,與國公談起來……

后來倆人一拍即合,唐國公給蕭陵歲做內應,讓她能夠知道朝堂上發生了什么,并頂住朝堂上的壓力。

她根據國公爺提供的行蹤,找到了之前的那個青年商人,商人名叫法旭,是東城到這里來的商人,做的是茶業和絲綢業。曾經和江湖第一大幫——修羅派交過一筆生意,雙方都發了財,他也一躍成了江湖榜上的知名富商。

蕭陵歲看著眼前的人,直接開門見山:“法先生平日里做生意,一年能賺多少錢?”

法旭:“殿下找我來,不止為了談我能掙多少錢吧?”他冷漠的眼光與她對視,蕭陵歲有一點緊張,但是還是用自己的平靜壓了下去。

蕭陵歲:“法先生請回答我的問題?!?

他冷笑了一下:“一年,兩百萬錢應該不成問題?!?

蕭陵歲:“我這里有一個生意,你可否了解一下?”

法旭:“請夫人先報價?!?

蕭陵歲:“兩千萬錢,如何?”

法旭有些疑惑,“什么生意…?”

蕭陵歲道“兩月之內,我要你和一個人做一個大生意,然后…做賬本?!?

法旭飲了一口茶,笑道:“夫人可知這樣會犯法?”

蕭陵歲:“如果事成,我定保你無事,所以,你愿意嗎?”

法旭依然是那個笑容:“三千萬錢?!?

蕭陵歲被他整的有些無語,但是還是一口答應。跟他說了計劃之后,蕭陵歲問:“這些對于法先生來說并不算難吧。”

法旭道“確實不難,只不過和我平時的作風不太一樣。”

蕭陵歲:“你第一次來長安,反正也沒人認識你,更沒人了解你的作風。”

法旭又笑了笑,這次的笑容與之前的不一樣,仿佛顯得很溫暖:“好好好,夫人便交給我吧,我一定辦好。”

兩人行過禮,蕭陵歲便回府了。這些天,她又如平常一樣給玉安寫信,里面的內容有些表示了她的決心,她也愿意把此事告訴玉安,信件送到時,隔了一個多月。玉安猜得出來她想干什么,也只是一聲不吭。她不知道姐姐在信里說的是不是真的——也與辛家之亡有些關系。她只是心頭微微一顫。

她在府中等了三個月,安元226年2月,雪剛剛停,有一天,她在逗孩子玩耍的時候,院中突然朝她旁邊射來一支箭,打在了小茶桌上,她著實被嚇著了,懷夕把箭從旁邊的茶桌上拔下來,給蕭陵歲看了看里面的字條——數額已到。

她告訴懷夕,“今晚無論阮楊在哪里,都要找人把他拖到青樓。”

懷夕點點頭。

當天下午,她派人到國公府送信,信上的內容不得而知,但是唐國公明白,時機到了。

計劃開始了——

晚上,蕭陵歲進宮,父皇正在批奏折,公公帶她進去,她直接給陛下哭,“父皇,您可知啊,我夫君…他今日又去花月閣找那些女子了!”哭得很傷心的樣子。

陛下本來看著這堆奏折就煩,聽到這個消息就更煩了,他對旁邊的公公大吼“馬上召御林軍去花月閣把那個孽障給我找過來!”公公馬上前去派人行事。

金龍殿內,只剩下父女倆,“父皇…您可知啊,我這手臂…”她邊哭邊露出自己的手臂,上面有一道血痕。

皇帝也很是同情,但是他也沒有辦法,“歲兒,阮國公畢竟是國之重器,朝堂根基深厚,根本無從下手?。 ?

她聽出了其中的含義,陛下根本不想將她嫁給阮家,因為阮家是謝太后為他培養的勢力,阮家在奪嫡時就幫了他很大的忙,在新朝時,謝家,辛家,唐家,阮家便成為了長安的四大家族,阮家的勢力更是不停的增大,使陛下更加懷疑了,辛家的事一出,不知道是不是念及兄妹之情,或者是別的什么,他便想鏟除阮氏一族,之前用蕭陵歲去當做兩家和好的籌碼,但是顯然,阮家依然猖狂,謝太后也力挺他,所以無從下手。

所以蕭陵歲在這里依然把最悲傷的形態拿了出來。

蕭陵歲:“我也知道父皇對我好啊…但是…我真的受不了在阮家的生活了…父皇殺了我吧!”

皇帝道:“歲兒不可胡言!今日朕就要好好罰一下他,看他還敢不敢為非作歹!”

蕭陵歲順從地點了點頭,捂著臉擦淚,卻在陛下看不見的地方,她冷笑了一下,像是布好了一場戲,只等你入場。

御林軍從青樓把喝的爛醉的阮楊帶了進來,他醉醺醺的,還說著什么“再來一杯…”

這個時候,國公爺恰巧出現,他的身后還跟著刑部尚書。阮國公因為第一時間聽說了自己的寶貝兒子被帶走,便馬上進宮求情。

金龍殿內,皇帝坐在龍椅上,旁邊站著正在擦淚的蕭陵歲,有兩個御林軍侍衛提攜著喝的爛醉的阮楊,還有旁邊的唐國公和刑部尚書湯大人,阮國公前來求情,也進了殿,御林軍統領道:“陛下,我們巡防長安,在花月閣發現了阮公子,并且…”

陛下大怒:“畢竟什么!”

御林軍統領馬上跪下,“并且是在辦事的阮公子?!?

陛下旁邊的公公和刑部尚書同時露出了惡心的神色。蕭陵歲哼哼唧唧哭得更厲害了。陛下揮了揮手,示意她別哭了,她便不出聲了。

阮國公道:“荒謬!吾兒可不是那種人?。”菹陆^不可輕信??!”

唐國公打斷了他的話,“阮兄這么急干嘛???”于是遞了一個眼神給刑部尚書。

湯大人說:“陛下,臣查到,戶部尚書,也就是阮國公,他們挪用國庫資金,并且將兩千萬兩白銀以不正當形式進行交易買物品?!彼戳丝椿实鄣纳裆?,有些害怕。阮國公道:“簡直是胡鬧,臣要求陛下明察?!?

皇帝忍住了要爆發的情緒,給了湯大人一個眼神讓他繼續說下去。

湯大人:“臣查到,在兩年前,阮家二公子與叢云使者十分親近地談了兩個多月,叢云使者走后,西界戰爭便全面失控?!?

阮國公明顯有些慌了神,“胡言亂語!吾兒只是與使者友好,為何要把戰爭的失誤推給阮家!”

唐國公盯著他,面不改色地說,“就像你當年這樣對辛家嗎?”

陛下問道:“阮卿,此事可當真?”

阮國公:“湯大人在哪里打探的消息,不論真假就直接上報陛下,真是大膽!”

外面下起了大雨,還在打雷,雷聲霹靂,皇帝在這時,借著燭光和電花的陰影,看到了一個人——謝太后。

這時,太后進殿,身后跟著兵部尚書,吏部尚書,還有丞相。

唐國公和蕭陵歲心中不得一緊,因為太后來了,這件事就掀不起大波浪了。

皇帝站了起來,“母親,您怎么來了?”

其他的臣子包括蕭陵歲皆行禮。

謝太后笑道:“我朝之事,有所聽聞,便過來了?!彼挚戳丝礈笕?,輕聲地說道,“湯大人可真是勤于政務啊?”聲音雖然輕柔,但是誰聽不出來啊?太后的眼神中也透露出輕蔑和不屑。

湯大人被嚇得不敢說話。

丞相開口:“湯大人,那阮家二公子該當何罪啊?”

外面的雷聲又打一下,雨聲更大了,場面極度壓抑。湯大人吞吞吐吐地說著:“回丞相,阮二公子的罪名,與使者過度交往…且…”他還是不敢說出口。

唐國公也無可奈何,他也不怪罪湯大人,因為在這幾人面前,說真話是可能掉腦袋的,所以,明哲保身為好。

外面的幾個侍衛突然大叫幾聲,在場的所有人朝大殿門口望去,一個披著黑金甲的將軍,她沒戴頭盔,手中提攜一柄劍,被雨淋濕的頭發,黑色的眸子與她全身的黑色相稱,沒錯,是她——蕭玉安。

她打暈了外面的六個侍衛,走進大殿,御林軍侍衛拔刀做好防護的樣子,皇帝揮了揮手,侍衛都回到了自己原先的崗位上。

蕭玉安大步上前,單膝行軍禮,“兒臣參見父皇?!?

皇帝:“玉安快快請起!”

兵部尚書:“三公主此次回長安好像沒有遞奏折。”

蕭玉安:“吾近日回長安,是以公主的身份?!?

丞相:“公主殿下若有什么事,請待會再與陛下商議吧?!?

蕭玉安不屑地看了看被兩個侍衛挾持的,正酣然入夢的阮楊。她言道:“阮家公子生性放縱,枉為駙馬爺?!?

此言一出,殿內所有人都是一副震驚的臉,誰都不敢這么說阮家,何況蕭玉安一語道破了事實,大家只會感覺到別去招惹阮家,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她察覺到唐國公和姐姐的眼色,想讓她不要再說下去,但是她不僅沒有聽,反而從衣間拿出了一封保存完好的信件,她說:“還記得這封書信嗎?這是辛帥投降的原稿,辛鈺說辛帥寫的信用的都是厚紙卷,而這張紙,是薄紙卷。”

她將信給了公公,“我離開長安的時候就把這信件帶走了,忘了告訴湯大人了?!?

湯大人尷尬地笑笑,順帶著點點頭。

蕭玉安:“上個月西界來了一個叢云國使臣,說是他們國家主動求和,請求與我國簽署長達四年的和平協約,我就和使臣大人聊了一下?!彼拿佳劭戳丝慈顕皣珷敳略趺粗??”

阮國公全身都冒著冷汗,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蕭玉安接下來的表演。

蕭玉安:“使臣大人說,他們國家有一冊國公爺親自寫的手書,并且還說,你們仿造的投降書,是找一個東城的讀書人寫的,那個人的信息他全都如實脫出,東城少城主已經給我回信了,那個書生,就在這幾天,被押送長安?!?

謝太后的瞳孔突然有些放大,但很快恢復了平常,沒人看得出來,只不過她感到有些震驚罷了。

阮國公被蕭玉安指控得一個字也不敢說。陛下怒指著阮國公道:“虧朕這么看中你!平日里干的都是這些勾當!”

謝太后也用平和的語氣說道:“我也沒想到啊,阮卿竟然如此?!?

在場所有人都意識到了風向變了,阮國公馬上下跪求太后,但是太后卻說:“湯大人,哀家請你務必查明阮家行賄這件事,將兩年前的西界案,也如實告知世人。”

湯大人:“臣遵旨。”

阮國公頓時感覺完了,怎么求人都沒有辦法了,其他的人也跟著太后一起和稀泥,順著太后的意,都說著要查明真相的話了。

陛下:“將阮國公給朕押進天牢!”

……

三天之內,阮家被抄家,搜羅出了兩萬兩黃金,三千萬兩白銀,還有很多珠寶,長公主和蕭玉安因為告發有功,所以被賞銀子萬兩,但是蕭玉安沒有收,她將賞銀退了回去,蕭陵歲住進了公主府,恢復了自由身。阮家的賬目清查,江湖商人法旭派人把自己做的賬單放在了大理寺的府衙,然后大理寺如實上報給刑部,刑部也是不管真假直接報給皇上,皇帝看著賬單的數目——一萬億白銀公款私用,流出夕凌國市場。他看著頭疼,下令把這樁案子交給三皇子蕭敬澄來協助辦理。

三皇子在小時候經常被阮家的兩個公子和謝源打壓,公報私仇的機會終于來了,他也是不負眾望,能諸連多少就諸連多少。并且在原有的證詞面前還不忘有心夸大其詞,成功地把處斬日期提前了三天。

蕭陵歲在自己喬遷新居過后,就去看了阮楊,讓懷夕帶了條鞭子。

天牢內,阮楊蜷縮在角落,雙手雙腳都被帶上了銬,蕭陵歲對他笑了笑:“我的夫君,在這里過的快活嗎?”

阮楊抬起頭,沒有說話。

蕭陵歲道:“你當年怎么對我的,我是不是也應該還給你?”她拿起鞭子,狠狠地抽著阮楊。

慘叫聲響徹整個天牢,阮楊被打得渾身是血。

阮楊流著血的嘴中還是吐出了幾個字:“你做的戲,可真是好啊!”

蕭陵歲蹲下,用手把他的腦袋提起來,讓他看著自己,“現在說什么都晚了,原來想讓你死的人不止我一個,而是所有人。”

阮楊向她吐血痰,但是蕭陵歲反應更快,直接用左手拿著扇子擋住了,“這幾道血痕確實是我自己割的,但是對外,就是你干的?!彼龑⑸茸右蝗樱渥右粨],走了。

……

郊外,蕭陵歲約了蕭玉安來這里相見。

她還是身著軍甲,英姿颯爽。

蕭陵歲:“多謝玉安助我一臂之力?!?

蕭玉安:“姐姐能夠脫離苦海,妹妹也甚是開心。”

蕭陵歲心中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她此次回來,并非全是為了自己,而是因為她那未婚夫。

蕭玉安:“姐姐的下一步是什么?”

蕭陵歲的眼神中透露著冷淡,輕輕說著:“廣納賢士,為夕凌國的朝堂貢獻自己的力量?!?

蕭玉安:“不出意料的話,唐國公會在陛下旁邊說幾句話,然后姐姐會如愿成為戶部尚書。”

蕭陵歲沒有說話。

蕭玉安:“使臣大人確實來過,但是我們都未曾提及這件事,信是我偽造的,故事是我根據你的書信猜的?!?

蕭陵歲很是驚訝,但是她還是沉默不語。

蕭玉安挑眉,“姐姐很驚訝嗎?”

蕭陵歲:“我不知道你猜的是不是真的,但根據阮國公的表情來看,真實情況可能和這個故事差不太多?!?

蕭玉安:“這個故事結局已經有了一個結局,他也回不來了?!?

蕭陵歲和蕭玉安又多說了幾句,然后兩人告別。

蕭陵歲確實如她所說,創辦起了閣樓,名為闊海閣。廣納賢士,四海之內的人們,都可以通過這個途徑來走仕途。

法旭來做客,蕭陵歲也是履行了之前的約定,三千萬錢,一分不少。

一個月后,丞相整肅朝綱,蕭陵歲也在唐國公的推薦下,擔任了戶部尚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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