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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西界事(2)

  • 驚痕1沾衣
  • Granis.
  • 4357字
  • 2025-07-23 09:05:00

蕭玉安回了西界,她在西界用自己的錢投資發展民營經濟,百姓都稱贊著,“蕭三娘如此賢明,已經勝過了其他皇子們。”

她將西界治理得很好,皇帝也非常欣慰,陛下想讓蕭玉安選擇一個厲害的夫婿與她共同管理西界的事務,蕭玉安將此事推托了,推托成功的原因,一是因為陛下因為比較偏愛她,二是因為朝堂黨爭愈演愈烈,沒時間為蕭玉安好好擇婿。

她也得知,謝源從北疆回來了,說是他認真思考了自己的過錯,謝太后將他召回京城。

朝堂上,一派是謝國公和謝太后支持的蕭敬澄,一派是唐國公等人支持的蕭敬昱,還有一派是東城主和丞相支持的蕭敬恒,蕭陵歲保持中立。

安元229年5月底,蕭玉安與叢云國再次一戰,她所訓練出的鐵騎終于踏過九然山,占領了一塊叢云國的領土,朝堂的冷漠態度讓蕭玉安的軍團補給成了個大問題,叢云國軍隊很快會發起爭奪戰,那個時候的軍隊肯定不是叢云國的對手。她只能命令軍團撤兵,死守九然山地帶,不踏進叢云國領土。

她自從上次死里逃生,已經不止一次地寫信給朝廷,請求經濟支援,換來的確是九牛一毛的銀兩。蕭玉安明白再生氣也沒用,便一直大力發展著西界的農業和經濟。

尹紹和李月娜也來西界了,江衍去給他們簡單辦理了一個歡迎儀式,隨后便告訴他們西界的戰爭局勢,尹紹帶兵前往前線,李月娜來幫忙干后勤工作,李月娜的兩個同窗也被她叫來幫忙管理后勤,因為從西界到長安要走很多彎路,但是這些東西可以從富裕的南境買過來。

冬天又來了,蕭玉安的箭傷復發了,傷口被凍裂,輕微地動一下就會流很多血。祝展也在一直找大夫給玉安療傷,地方醫師都不太行,他便去江湖中找。

一個月后,一個叫季清宜的女醫師來了,她帶來的藥草都是本地沒有的,很多只能在叢云國北部采集到,她告訴李月娜等人,“三娘子的病情已經有些難以控制了,不能在這種寒冷的地方待久了,否則更不會好起來。”

季清宜開了很多藥方子,還是比較管用的,不僅如此,季清宜每天也要為蕭玉安做針灸。蕭玉安經過治療后好多了,便披起貂皮繼續觀察著地圖。

外面寒風凜冽,屋內火盆快要熄滅了,她想著,平時不都換得挺勤,怎么今天加碳火的還不來?

蕭玉安還是感覺到了一絲涼意,因為西界的冬天實在是太冷了,侍衛換班也很勤,她本想著吼一聲讓人加點碳火,不曾想還沒吼出口,祝展便輕輕推開門,手中正端著一盆碳。

祝展進來后,也迅速地把門關上,他為蕭玉安加以碳火,蕭玉安也沒有說話,執筆寫著奏折。祝展開口問道:“殿下的傷好點了沒?”

蕭玉安繼續寫奏折,頭也不抬地回了一句:“好多了。”

他將火盆添得旺,走到她桌對面坐了下來。

蕭玉安還是沒有抬頭,“祝將領還有什么事嗎?”

祝展看著她寫,淡淡的說了句“沒事,只是想陪著殿下。”

蕭玉安繼續寫下去,祝展也陪著她。等她寫完,祝展遞來一壺酒,“冬天冷。”

蕭玉安搖搖頭,“那個季醫師不讓喝酒。”

祝展笑笑,隨即收起了酒,“你知道你的侍衛暈倒了嗎?”

蕭玉安看著他:“怎么回事?”

祝展:“他冬天太冷了,侍衛衣衫太單薄了。”

蕭玉安點頭,“這時我的錯,軍隊的供應鏈還沒有恢復,要從南境那邊運來棉服時間確實有點久。”

祝展:“在這之前呢?士兵們怎么穿?”

蕭玉安:“以前的軍甲要厚實一點,但是防寒和抵御都太差了。”

祝展點頭:“原來如此。”

蕭玉安:“那我的侍衛現在呢?”

祝展:“我早就幫你把侍衛送去醫療站了。”

蕭玉安:“那多謝你了。”

祝展對她笑了笑,隨后起身“不打擾殿下休息了。”

蕭玉安望著他的背影,“謝謝你,祝展。”

祝展擺了擺手,離開了蕭玉安的屋子。

……

隔了兩日,前線的尹紹寄來軍報,說叢云國黨爭在即,已經派出兩路使臣,一路從漠地直走長安,帶了好幾箱珍貴藥材,還有金子前往。另一路剛剛被尹紹的軍隊制服并押送過來,可能明天就會到。并且有一份協議,夾在尹紹的軍報里,是叢云國的求和信,讓蕭玉安簽字蓋章。

李月娜問道:“如果我們不簽字,繼續發起進攻呢?”

蕭玉安搖搖頭,“另一份求和書里肯定有退還對方領地這一說法。”

李月娜:“我是說,將南境軍隊調遣一半,直接打入叢云國都城。”

蕭玉安:“我們朝堂的黨爭也在即,打仗本來就勞民傷財,再說了,我們如果真的打入叢云國都城,你覺得朝堂上的人會怎么彈劾我們,好不容易來的和平就被我們搞砸了?”

李月娜明顯有些生氣,但是還是聽著蕭玉安的說法。

蕭玉安:“朝廷給的那些支援根本不夠我們打仗用,休養生息,將西界發展起來,以后才能有打的資本。”

李月娜點點頭,蕭玉安拉住她的手,“好了,你也不要太急躁了,有我在,西界會好起來的。”

李月娜:“我當然相信。”

當天下午,押送談判使臣的軍隊也來了。

他們和蕭玉安討論著戰爭之勢,語氣很是恭敬。還帶來了一些叢云國特有的藥草。并且親自驗毒,為了獲取蕭玉安的信任。

后來,蕭玉安也簽了字,叢云使者說這一份是比較概括性的議和文書,另一份寫得更多。

上面寫的是“停戰三年。”

蕭玉安問道,“那是不是還要聯姻?”

使臣點頭,“這個提議在另一份文書上的。”

說完,蕭玉安也在文書的最后蓋上了自己的章。

……

三日后,黑衣女孩頂著斗笠,抱著劍站在西界酒樓最高處,俯瞰人間車馬快,江露看到了自己的目標,唇角微微上揚,俯身一躍,借著檐牙高琢,用劍作為支撐,順利降落到城樓上,辛鈺面前。

辛鈺的侍衛氣喘吁吁地跑過來,“三娘子!”

蕭玉安停下了手中執筆的動作,抬頭看著侍衛前來稟報。

侍衛:“辛小姐,唐小姐和一個江湖劍客打起來了!”

蕭玉安很是平靜,她突然就想到了江露說的要來和辛鈺一決高下,問道:“在哪兒打起來的?”

侍衛,“演武場!”

蕭玉安騎馬來到演武場,她今日沒有穿軍甲,而是一襲白衣,但是軍隊的士兵見她來了,都向她行禮。

她快步走向比武臺那邊,臺下將士們吼得熱火朝天,她望向臺上,辛鈺、唐蒂、莫婉寧三人和蒙面黑衣女孩打得不可開交。

祝展問道:“要讓他們停下嗎?”

蕭玉安看著臺上的四人,笑道,“不必。”

江露身手敏捷,與三人過了五十多招了還是如此輕松。

下面有一個將士大聲吼道:“左側!”

辛鈺馬上向江露的左側刺去,江露一個回旋跳,唐蒂一看,機會來了,便將唐家槍法向江露打去,莫婉寧看見江露要用回旋踢,便和她糾纏住,這樣她就只能被唐蒂的槍打到,他們就贏了。江露見無處可躲,她本來想要用劍刺向莫婉寧,這樣就可以逃脫,但是她還是沒有這么做。

江露想著就接了這一槍,讓他們贏吧。蕭玉安看出了她的想法,千鈞一發之際,她拔出腰間的匕首,朝唐蒂的長槍頭部擲去。

就這一秒之間,唐蒂的長槍頭被打飛,飛出去的時候還順帶把江露的面紗打掉了。辛鈺見狀,馬上向臺下看去,莫婉寧也松開了江露,唐蒂還有些不可思議,她看向幕板,一把匕首扎得有一個指關節那么深。

大家都同時看向臺下,看到了蕭玉安。

江露那乖巧的臉蛋沒有了面紗的遮擋,頓時將士兵們的目光吸引。

江露也看向蕭玉安,她知道是公主救了她,一時有些吃驚。

祝展很識趣,讓這些士兵們都散了。

祝展練兵去了,留下了他們五個人。

辛鈺有些不服,“蕭姐姐,我們明明要贏了的!”

唐蒂也附和著,“三娘子這是作甚,我們輸了,這下臉都丟盡了!”一旁的莫婉寧沒有說話。

江露的臉色可是難看的很,她翻了一下白眼,很是無語。

蕭玉安笑道,“你們三個打人家一個,還不丟人啊?”

辛鈺不屑地說,“她說我們可以一起上,還放狠話要把我們三個都打趴下!”

唐蒂也說,“我們如果單獨跟她打,肯定都打不過,但是她都說了想看看我唐家槍法,那我必須給他點顏色瞧瞧!”

江露白了唐蒂一眼,還是沒有說話,莫婉寧也沒有發言。

蕭玉安摸了摸辛鈺的頭,“好了,辛鈺現在年紀也不小了,今天的事就不計較了,況且人家江小姐也沒說什么,你好好修習一下武藝,改日再和她一戰,怎么樣?”

辛鈺點頭,“好吧。”拉著唐蒂一起走,唐蒂想伸手拉住莫婉寧一起,但是莫婉寧松開了。辛鈺和唐蒂很是不解,莫婉寧看向江露,緩緩開口,“你剛才放過我,實屬感謝。”

江露嘆了一口氣,“我本來就沒想過真的傷害你們。”

莫婉寧向江露和蕭玉安行禮,辛鈺和唐蒂見狀,也跟著行禮。

蕭玉安和江露回禮后,三人便去玩了。

蕭玉安拉起江露的手,將她的黑色衣袖挽起來,江露也沒有抗拒。江露的左手腕處被辛鈺的劍劃穿了皮革,破了皮。只見蕭玉安從袖間拿出一小盒膏藥,給她涂抹上。

蕭玉安說:“辛鈺不懂事,我管教她有些疏忽,今日傷了江小姐,實屬抱歉。”

江露看著蕭玉安專注的樣子,問道,“三娘子為什么要救我?”

蕭玉安將她的衣袖放下來,說,“就當是我的見義勇為吧,如果我不救你,你的暗衛也會出手的。”她拉著江露的手,和她對視,平靜地對她說,“那時,辛鈺可就不止需要道歉了。”

江露笑了一下,“三娘子盡管放心,我打過招呼的,今天他們不會傷人。”

祝展過來將匕首還給她,蕭玉安點頭謝謝,祝展對她溫柔地笑了笑,江露盯了祝展一眼,那種討厭的眼神油然而生,還好蕭玉安沒有察覺。

……

兩人來到酒樓,那個觀賞西界全景的地方,他們坐下閑聊,江露說,“今日我來,其實是為了給你送東西的。”說完,便拿出了一包草藥。

蕭玉安看著這一包草藥,里面都是些貴重藥材,幾乎都得在特定的天氣采摘,還要用特定的風干方法制成,并且全是叢云國北部的稀罕物。

蕭玉安看了一眼,搖搖頭,“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江露執意要塞給她,“三娘子,這個就當你救了我一次的回報吧。”

蕭玉安有些遲疑,還是收下了,“謝謝你,小宗主。”

江露問出了心中那個按耐許久的問題,“三娘子和那個將領…感覺挺熟啊。”

蕭玉安微笑地點頭,“他呀,保護了我幾年了,讓我很感激。”

江露沉默片刻,想再問一下,但是蕭玉安開口,“小宗主怎么知道我需要這幾味藥材啊?”

江露:“季醫師與我們七辰宗交好,給我說了這幾件事。”

蕭玉安點頭,“貴幫在江湖地位顯赫,與眾多英雄豪杰都有來往,實屬讓人欽佩!”

江露喝下了一碗酒,將剛剛想問的問題咽下了,蕭玉安看出來她有些感嘆,問道,“小宗主還有什么想問我的嗎?”

江露抬起頭對上了那雙純黑而又深邃的雙眼,像一顆黑寶石一樣美麗,她沒有問那個問題,而是問了一句,“三娘子還記得當年辛帥身旁的將領嗎?他們都忠心耿耿,年輕時更是意氣風發。”

蕭玉安點頭,“是啊,陳鼎將軍的那份忠誠,會讓人銘記于心。”蕭玉安也喝了一碗酒,“還有嚴將軍,唐軍師…洛軍師…他們都被逼的走投無路。”

蕭玉安沒有發覺,當江露聽到嚴將軍的名字時,瞳孔都放大了,但她很快平息下來,輕描淡寫地問了一句,“嚴將軍…是不是很威武啊?”

蕭玉安點頭,隨后又喝了一碗酒,江露也來了一碗。

蕭玉安:“陳鼎將軍后來在東城主的求情下,雖然被害,但是家人都還在,唐軍師他們被滿門抄斬,下場好點的無非就是洛小英,雖然逃了出來,但是現在也下落不明。”

江露問:“三娘子,你知道嚴將軍的子女們嗎?他們怎么樣了?”

蕭玉安搖頭,“我不清楚其他的,反正這幾個將軍…他們都被滿門抄斬。”她看了一眼江露,“為什么問這個?”

江露:“我原來和嚴將軍的孩子參加過同一場武藝比賽,所以問問。”

蕭玉安:“都過去了…”

是啊,都過去了…江露心想著。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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