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蘿喜歡段正淳,不可能離開。李青蘿不離開,她自然也不容許王語嫣離開。
這是林易第一次見李青蘿,第二次見王語嫣。
李青蘿比林易大了十八歲左右,又沒有勤修苦練小無相功,功力甚淺,已經是白發蒼蒼,滿臉皺紋,老態龍鐘。
王語嫣修煉小無相功有成,容貌保持在三十歲左右的水平,不復少女姿態,多了幾分成熟的風韻。
王語嫣見林易模樣基本沒有什么變化,頗為驚訝,一時不敢相認,直到林易讓她見禮,熟悉的風格,熟悉的配方,她才確認的確是林易本人。
王語嫣跟林易行禮之后,神色十分幽怨。畢竟慕容復采取林易的建議,帶著燕子塢所有人去往扶桑,到現在都杳無音信。
林易將李清露、梅蘭菊竹與李青蘿、王語嫣互相介紹,李青蘿和王語嫣得知李清露和梅蘭菊竹的年齡,大為羨慕,想林易傳授她們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
林易向李青蘿和王語嫣講明天山童姥和李秋水還有無崖子的恩怨,讓李青蘿和王語嫣上縹緲峰求天山童姥,否則林易可不敢隨意傳授,不然天山童姥肯定將林易罵得狗血淋頭,絕不會善罷甘休。
李青蘿和王語嫣一時不能決斷,林易也由得她們,不建議不反對。
林易在曼陀山莊的瑯嬛玉洞,也觀閱了天下各門各派的武學典籍,聊勝于無。
之后,李青蘿和王語嫣帶林易一行六人參觀了燕子塢。
燕子塢如今的主人是王語嫣,要不是她帶著曼陀山莊的仆從定期維護燕子塢,燕子塢早就衰敗了。
王語嫣還期盼著慕容復能夠回來燕子塢,她都快望眼欲穿了。
游覽完燕子塢,李青蘿和王語嫣帶林易一行六人游覽太湖,也別有一番風味。
告別李青蘿和王語嫣,第五站,林易帶著李清露和梅蘭菊竹,離開了蘇州,繼續往東,向東海進發。
周伯通能夠騎鯊魚,林易也可以,林易以移魂大法控制了一頭鯊魚王,暢游東海。
在鯊魚背上,林易和李清露、梅蘭菊竹大戰數百回合,五女次次敗北。
林易驅使鯊魚王潛入海水之中百米左右,這是極限了,再往下潛,水壓過大,十分危險。
在這種位置,林易再次和李清露、梅蘭菊竹大戰數百回合,五女還是次次敗北。
林易在東海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桃花島,應該是還沒有被開發出來。
離開東海,第六站,林易、李清露、梅蘭菊竹騎著鯊魚王,奔向南海。而后從南海登陸,前往了大理。
在大理,林易見到了段譽、鐘靈、木婉清、段正淳、刀白鳳、阮星竹、巴天石、范驊等。
段譽已經有了兒子段正興,還有孫子段智興。
段智興,這時候剛出生,也就是后來射雕英雄傳之中的南帝。
林易跟段譽曾經在雁門關上并肩作戰,段譽跟蕭峰又是結拜兄弟,如今林易跟蕭峰也算是好兄弟,是以林易跟段譽關系也很不錯。
林易一行六人蒙段譽熱情招待,在大理逗留了數月。
離開大理皇宮,林易又去了無量山劍湖宮,帶著李清露和梅蘭菊竹,往無崖子和李秋水曾經隱居的地方參觀。
離開劍湖宮之后,第七站,來到了西夏。
李清露是西夏銀川公主,這是她娘家,她已經很久沒有回西夏了,便央求林易多住一段時日,林易自然應允。
李清露曾經的寢宮,并無其他人敢占據,只因為李清露是逍遙國皇后,林易一行六人,便居住在此,又逗留了數月。
離開西夏,第八站,來到了吐蕃。
林易帶著李清露和梅蘭菊竹前往了大輪寺,鳩摩智也熱情招待了林易一行六人。鳩摩智大徹大悟之后,重修易筋經,功力更上一層樓,慢慢治好了自己的半身不遂問題,不需要學段延慶用鐵拐代步。
林易和鳩摩智探討了佛理道理和武功心得,雙方都有所收獲。
鳩摩智的佛學修為距離掃地僧也不遠了,但武功境界停留在先天巔峰,尚未突破宗師。畢竟鳩摩智曾經走火入魔過,耽誤了很長一段時間。
不過鳩摩智佛學修為到了,突破宗師是遲早的事情。
從吐蕃離開之后,林易、李清露、梅蘭菊竹一起返回了天山縹緲峰靈鷲宮。
此次游歷天下,耗費了大約十年時間,時間來到了公元1140年。
這一年,林易七十歲,蕭峰八十歲,李清露六十四歲,梅蘭菊竹六十歲五,天山童姥已經一百四十五歲。
山珍海味、瓊漿玉液、良辰美景,如花美眷,練武修仙,星辰大海。
除了修仙和星辰大海,其他的林易都擁有了。
待在靈鷲宮內,林易、蕭峰和天山童姥三人練功組,互相探討,互相切磋,互相進步。
林易和蕭峰學會了天山童姥宗師版本的進階天山折梅手,林易和天山童姥學會了蕭峰宗師版本的三十重掌力疊加降龍十八掌。
三人雖然都是宗師境界,但蕭峰和天山童姥聯手,都不是林易的對手。
因為林易游歷天下這十年,道法自然,又有所領悟,進步很大。
林易已經將北冥神功、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和小無相功徹底融會貫通,返本溯源,重新演化為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
小無相理念變成了大無相理念,林易內功到了無形無相的程度。
可惜的是,蕭峰和天山童姥并不能散功重修,改練林易宗師版本的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倒是蕭炎可以,他從北冥神功開始修煉,可以重走林易的路。
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兼顧了北冥神功、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和小無相功的全部優點,缺點也被消除。
林易修煉此功,內力到達無形無相的程度,威力更上一層樓。
首先,每三十年自動返老還童,不需要散功。練功時候或者發功時候,全身皆可自控,可散發白氣,飛速遍布周身,猶如縹緲峰山頂的霧氣,令人無法看清。當然亦可不散發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