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那個年級第一瘋了(新人新書,求收藏)
- 召喚無上限?我化身兇獸狂潮!
- 最愛泡泡浴
- 2019字
- 2025-04-14 00:09:21
很快,他發現了問題,這家伙正在折騰他的手機呢,一副很歡快的樣子,非常的投入。
等一等,他看到了什么?陳釗到了近前時,大吃一驚,小狗崽子打開的是微訊,似乎正在跟一些人通話。
陳釗頓時有些眼暈,額頭冒起一根根黑線。
尤其是,當他看到那些名字時,更是想吐血,通訊名單中疑似有洛璃等人。
“狗東西,我要殺了你!”陳釗一聲大叫。
“汪!”
小狗崽子一聲低吼,它的動作竟然十分靈活,一點也沒有尋常傻狗的笨拙感,直接就躲開了。
“狗東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陳釗磨牙,臉色發黑,再次沖過去。
不過,這一次他的目標是手機,得先把手機搶回來,看看這死狗都騷擾了哪些人,回頭好好跟人解釋一下。
不然的話,別人會怎么想?莫名通話后,結果就聽到他這邊不斷的發出狗叫聲。
這個畫面……只要想一想,陳釗就想吐血,他感覺天都塌了,恨不得殺了這只狗吃狗肉,去他娘的人族頂尖戰力,太丟人了!
即便去解釋,讓他怎么說,誰又能相信?陳釗覺得一陣頭大!
難道讓他告訴別人,有一只黑色小狗在用他的手機跟他們通話?換做是他會相信嗎,簡直越描越黑。
小黑狗崽子很不配合,依舊在躲。
并且,它在以兩只后腿著地,直立著身子,而兩只前爪抱著手機,跟他在客廳里兜圈,左躲右閃。
“快給我!”陳釗喊道。
小黑狗比人類還靈活,兩只后腿著地,像一只小黑猴子,又躥又跳,同他周旋。
它抱著手機不肯松開,并且時不時的對著手機汪汪叫幾聲。
陳釗臉都綠了,這死狗還在跟人通電話?
“狗東西,你得死,我說的,耶穌也攔不住!”他大叫著,快要被氣暈了,這條死狗死不悔改,就是跟自己作對,自己越是著急,這狗東西越是開心的作惡。
小黑狗撇嘴,表示不屑,帶著鄙夷之色。
“喪盡天良,你還敢挑釁?!”陳釗捉不住它,將院子里的雜物,不斷的砸向它,進行干擾。
這對他來說絕對是一場煎熬,手機多在小黑狗崽子懷里一分鐘,就多一個大冤種,并讓陳釗多丟臉一分鐘。
最終,小黑狗崽子停下,將手機放在茶幾上。
此時,陳釗腦門發黑,一臉憤懣之色,真是欲哭無淚,尷尬的都要死了。
顯然,小黑狗對手機非常好奇,甚是喜愛,即便是放下了,還在用一對靈活的狗爪子在上面戳了又戳,那雙前爪散發出黑色的光暈。
陳釗瞪著它,有些無力的在沙發上坐下,他看向小黑狗,又看向手機,一會兒到底該怎么跟人家解釋?他覺得無比頭大。
他輕嘆一口氣,將手機拿起,真的沒有什么辦法,就如實說吧。
召喚異獸這么離譜的事在這個世界都是常態,有只調皮搗蛋的狗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記住,一會兒你要給我作證,在我說話的同時,你跟著汪幾聲。”陳釗叮囑它。
小黑狗心虛的點了點頭,似乎打算配合。
當陳釗看向手機時,整個人卻僵在了那里,微訊通話記錄呢,怎么沒有了?
他徹底傻眼,哪里去了?
陳釗瞬間回想到,最后關頭小狗崽子似乎在上面戳了又戳,全都給刪除干凈了?!
“死狗,狗東西,你干的好事,啊啊啊啊啊啊!”
陳釗大叫,他要瘋了,剛才還在想著要怎么補救,現在卻發現根本不用補救了。
自己這個年級第一,在覺醒大會上表現不佳,現在又給同學打騷擾電話,汪汪叫,過幾天外面指不定要怎么編排自己呢?
“啊啊啊,要死了!”陳釗抓狂,大聲斥問道,“你都跟誰通話了?”
他起初有看到洛璃的名字,這是他最不希望看到的,可是除了她之外,還有誰?
小黑狗搖了搖頭,露出一副憨憨的樣子,那意思是說它也不知道。
“你還笑,等著吧,等哪天我聯系一個大廚,趁你睡著的時候做一鍋狗肉火鍋!”陳釗憤憤威脅道。
這時,手機閃爍,是朱占齊找他。
當接通后,朱占齊的大嗓門立刻傳了過來,吼道:“死狗,狗東西,我不管你是誰,立刻從我兄弟的身上離開,否則,我弄死你,我二舅是大高手!”
“是我。”陳釗回應。
“啊,謝天謝地,那死狗從你身上離開了?感謝祖國,感謝二舅!幸好離開了,你是不知道,那個狗東西剛才給我打電話,一個勁的汪汪叫,我還以為你探索秘境被大妖怪附體了……”
“沒事,你想多了,這是我從秘境里捉的狗,趁我不在的時候偷玩我手機。”陳釗解釋。
通話結束后,陳釗臉色發僵,可以想象,這條死狗都干了什么,它還騷擾過誰?
陳釗可以預見,現在他已經成了不少人茶余飯后的談資,想來熟人相見后,打招呼的方式都該是:“嘿,你聽說了沒?我們的那個年級第一,接受不了落差,瘋了,現在給人打電話學狗叫呢!”
“呀呀呀!死狗!”陳釗氣急,抓起沙發上的抱枕砸向小黑狗。
悅耳的鈴聲響起,手機再次響了,陳釗抓起,看到是同班同學,后排的女生江蕁。
“陳釗,你沒事吧?”江蕁問道。
“我很好,你聽我說,剛才真不是我……”陳釗一邊通話,一邊向小黑狗做手勢讓它配合。
但是,這死狗一動不動,就那么干瞪著他,任他怎么示意,它都神在在的,一聲不帶吭的。
“理解,我明白,你做了三年的年級第一,一朝跌落神壇,心里有落差,不過生活還是要往前看的,不要太過于沉湎于過去的輝煌,你要走出來,不要再借酒澆愁,沒事我就掛了。”江蕁結束通話。
“我怎么就借酒澆愁了?”陳釗聽著那一端的沉寂,郁悶而無奈,真是解釋不清了。
“死狗,你給我過來,不是說好的嗎,替我作證!”陳釗瞪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