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打臉易中海!
- 開局一座神級商店,穿越四合院!
- 小小馬樓
- 2001字
- 2025-01-04 18:53:05
但作為道德的守護者,易中海自有說辭:
“你也是個受過教育的讀書人,怎能與賈張氏一般計較?”
“大爺,這話您又說錯了。雖然我讀過書,但書上也沒寫著挨罵了還不能還嘴的道理。”
“如果易大爺您讀過這類書籍,那我倒樂意每天到您府上,為您‘頌德’一番。”
話音剛落,曹誠那輕蔑的目光朝著易中海一瞥:
“道德約束?抱歉,那東西與我無關!!!”
“你……”
易中海腦中浮現(xiàn)出曹誠日日早晨在家門口大罵‘老不修’的場景,不禁嘴角抽搐:
若真如此,他在小區(qū)中的尊嚴將蕩然無存。
“若非你痛打棒梗,賈家嫂子也不至于此般激憤。”
爭論無果,易中海決定轉換話題。
面對棒梗臉上的駭人傷口,曹誠即便是巧舌如簧也無法逃避懲罰。
“易大爺既然要主持公道,何不先了解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
曹誠環(huán)視四周,對易中海那充滿怒火的眼神視而不見:
“棒梗潛入我房中行竊,被抓現(xiàn)行后反咬我一口,我這才出手教訓他。”
說話間,他展示著自己手腕上清晰可見的出血傷口。
“不僅如此,我還被傻柱用磚頭擊中頭部。。。”
他指了指自己的頭部,隨后繼續(xù)說道:
“實際上,即便你們不來找我,我也會主動上門,但……”
“我會和派出所的同志一同前往。”
曹誠話音落下,四周的眾人都不禁愣住了。
直至此刻,圍觀的眾人方才驚覺曹誠額頭那道駭人的創(chuàng)口,它像一條丑陋的蜈蚣,橫亙在他的額頭上。
“雨柱,你干的?”
易中海的目光銳利如刀,直刺向何雨柱。
“胡說八道!”
賈張氏的聲音尖銳得幾乎能刺破人的耳膜。
“秦姐,這事我扛了!”
何雨柱的嗓音低沉而堅定,他的目光中沒有一絲退縮。
“不錯,那傷口是我留下的痕跡,只是因為我對他的行為看不慣,才有了那一幕。”
何雨柱的話語中帶著挑釁,他的眼神更是毫不掩飾地挑釁著曹誠。
憑借個人的強悍武力,加之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的不公正偏袒,何雨柱在四合院中稱霸一方。
對于將曹誠打傷這件事,他并未放在心上。然而,曹誠并非許大茂那般會選擇默默承受打擊。
何雨柱話音未落,曹誠便果斷地點頭回應:
“各位都聽見了,罪犯已經自認不諱,希望待會兒警察同志到場時,大家能出面作證。”
言畢,曹誠便準備向外走去:
“至于棒梗是否入室盜竊,公安的調查自會水落石出。”
易中海見狀急得大喊:
“快,快攔住他!”
他心知,若曹誠真的報警,不僅棒梗和何雨柱會遭殃,連他自己也可能被牽扯進去。
“曹誠,鄰里之間,有話好說……”
“易大爺,您覺得阻礙民眾維護安全算不算犯法?”
曹誠不等易中海說完,便冷冷打斷:
“當賈家找我麻煩時,您似乎并不認為我們是鄰居。”
面對曹誠的尖銳嘲諷,作為院中的長者,易中海感到前所未有的委屈。
在曹誠那充滿譏諷的目光下,他深吸幾口氣,終于開口問道:
“那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處理這件事?”
“那就按畜生的規(guī)矩來,給錢解決吧。”
曹誠不顧易中海陰沉的臉色,堅決主張:
“傻柱傷我,百元醫(yī)藥費,棒梗不僅咬人還擅闖民宅,至少賠我五十!”
“五十?這簡直是在搶劫!我家棒梗分明……”...
“住口!”
賈張氏還想爭執(zhí),但易中海一個嚴厲的眼神讓她閉上了嘴。
“這事兒柱子和賈家確實有錯,可一百五的確太重了。”
他頓了頓,見曹誠并未反對,便接著說:
“我看這樣,兩家合起來賠你三十算了。”
“那就快給錢吧。”
即便三十元,對大多數(shù)人來說也是一個月的薪水。
看著曹誠攤開的手,易中海心中有些懊悔:
糟了,開價太高了!
但話已出口,縱使想反悔也為時已晚。
思及此,易中海只能陰沉著臉把事情定下來:
“三十元,就此了結,曹誠不得再因此事找柱子和秦家的麻煩。”
“大爺您放心。”
曹誠拍著胸脯,臉上掛著滿意的笑容:
“只要錢到手,我就當是被狗咬,絕不再追究。”
“嗤!”
易中海聽出了曹誠話中的諷刺,冷哼一聲,隨后便指揮圍觀的人群散去:
“事情解決了,都別圍著了,家里的事情不忙了嗎?”
易中海一聲令下,眾人紛紛散去,但秦淮如卻依依不舍地望著何雨柱,“大爺,柱子,我……我手頭緊得很。”
他話語中帶著哭腔,“家里的娃娃們連頓飽飯都吃不上,我哪還有余錢給別人呢?”
秦淮如那哀求的眼神讓何雨柱心里一緊。
‘啪’的一聲,三十元大鈔落在了曹誠的手中。
何雨柱揚起下巴,鼻孔朝天,對曹誠說:“這錢,我給你了,但你最好別讓我抓到機會,不然……”
他哼哼了兩聲,意思不言而喻——這筆錢,有朝一日他會加倍討回。
“小爽啊,你今天可是走運了。”
隨著易中海的話音落下,看熱鬧的人群逐漸散去,但有一人卻留了下來。
“我家還有瓶好酒,你去買點肉,今晚到我家,讓你三大媽做幾個菜,咱們父子倆好好享受一頓怎么樣?”
甚至無需回首,僅憑那獨特的聲音,曹誠就能辨認出背后說話者的身份——那是住在四合院的鐵公雞,閆埠貴。
“閆三大爺,您的幽默院里人都領教了,誰不知道別家的酒醇香,您那所謂的‘酒’恐怕只能稱作‘水’吧?”
曹誠輕笑,話音剛落便決然轉身,邁步離開:
“我得準備一下,趕去工廠入職,就不和您多聊了。”
閆埠貴的吝嗇在四合院里人盡皆知,用他那不知稀釋了多少遍的‘美酒’來換肉,曹誠可不想做這種賠本買賣。
但與其他人相比,曹誠對這個三大爺并無太多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