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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莫不是真如周捕頭所言?

宋承乾撫了把白胡,笑道:“人體暗合周天之數(shù),顱骨九大靈竅如北斗懸空,脊骨二十八節(jié)暗藏四象星垣,四肢七十二條隱脈貫通地煞之數(shù)。”

“引導(dǎo)靈氣,開始貫通這些秘穴隱竅,待顱骨九星位悉數(shù)點亮,即是破入蘊氣一重。”

顱骨九大靈竅?

李長安不懂:“二爺,什么是顱骨九大隱竅?點亮之后又有什么效果?”

宋承乾看著眼前兩雙充滿求知欲的眼神,頗為滿意:“泥丸百會,貫通可靈識外放,天目印堂,點亮可目視靈氣流動,聽耳雙宮,十丈之內(nèi)聽聲如雷......”

宋承乾講了許久,只覺有些口干。

李長安趕忙拿起粗陶壺,倒了杯熱茶奉上,繼續(xù)問道:“二爺,我今日進府衙,見兩位蘊氣高手不曾挪動步伐,僅氣息沖撞便可隔空傷人,這又是何道理?”

“蘊氣于你眼中便是高手?”

宋承乾輕笑一聲,放下茶盞:“也就在這彈丸之地可以威風逞能,若是放到州郡,那便是螻蟻。

至于你所說的氣息碰撞,既是顱骨九星悉數(shù)貫通之后,神識駕馭靈氣,收放自如的一種尋常手段。”

李長安挑眉,沒想到蘊氣一重竟是開始蘊錘煉精神,蘊養(yǎng)神識。

點亮顱骨九大靈竅,即可馭使靈氣隔空傷人,確實神奇。

“我如今采氣圓滿,倒是可以嘗試開始沖擊泥丸百會......”

暗自思忖片刻,李長安心下有了主意。

此后每日呼吸吐納之時,不再是單純運轉(zhuǎn)大小周天償還因果,可以順道破境。

“那二爺,蘊氣二重又是如何?”

李長安又問。

宋承乾老神在在,似一個世外高人:“貫通顱骨九星,即可開始沖擊脊柱大龍,待二十八處秘穴疏通,屆時體魄強悍、氣血雄渾,肉藏千斤巨力,生裂虎豹不在話下。

待周身所有靈竅悉數(shù)點亮,便可凝練靈氣,于各處竅穴凝聚玄元,屆時便可踏足玄元一重......”

貫通周身靈竅,將靈氣凝練成玄元,便可破境更進一層?

原來是這樣。

李長安這下算是有些懂了。

還不等他繼續(xù)開口問詢,宋承乾像是來了興趣,自顧自說道:“想要沖擊這些靈竅秘穴,對于靈氣,要么求量,要么求質(zhì)。

于量而言,便是大量積蓄靈氣,如江河決堤般厚積薄發(fā),一鼓作氣沖破屏障。而于質(zhì)而言,首先得尋得一門特殊功法,對普通靈氣進一步提煉,為其附加額外特質(zhì)。

前者沖擊一個竅穴之后,往往后續(xù)乏力,以至于進階緩慢,而后者則不同,沖擊靈竅如驕陽化雪,水到渠成......”

李長安不知道還有這種說法。

他紫微玄清真解圓滿,獲得‘息隨天地’加持,隨時隨地都在吸收天地靈氣,不知到現(xiàn)在為止,體內(nèi)究竟有多少底蘊。

但想來是要比同境界的尋常人多一些。

他忽然又想到今日在暗巷遇襲時,自身爆發(fā)出的那股熾烈氣機,這會不會便是宋二爺口中的額外特質(zhì)?

李長安索性便將今日遇襲之事講了一遍,眼巴巴望著宋二爺。

宋承乾沉默半晌,又仔細打量面前眼神清澈質(zhì)樸的少年,似在嘆氣:“金燦如陽,煌煥奪目,至剛至烈,焚邪破障——熾凰天息。”

——

翌日,天色熹微。

吐納一夜的李長安睜眼,雙眸熠熠,眼底深處似有火云滾滾。

【償還次數(shù)+1】

【償還次數(shù)+1】

【......】

“經(jīng)過數(shù)次嘗試,泥丸百會已經(jīng)出現(xiàn)松動跡象,想來再試幾次,便有希望成功。”

李長安內(nèi)觀自身。

昨夜經(jīng)過宋二爺提點,果真在刻意探查下,在顱骨中找到九大竅穴。

這些靈竅就像腦海迷宮中的一個個關(guān)鍵節(jié)點,將其余眾多竅穴串聯(lián),形成一張脈絡(luò)網(wǎng)。

而在觀視之下的頭頂中線,有一團隱隱發(fā)光的黯淡亮點,正是百會穴所在。

引導(dǎo)靈氣嘗試幾次后,此時隱有被點亮的跡象。

“宋二爺只說我修煉出的特殊氣息名叫熾凰,但更多的卻是不愿講了,這又是為何?”

想起昨夜情形,李長安有種直覺。

這熾凰天息與宋二爺之間,可能有些故事在里面,不過卻是不太好打聽。

“算了,既然二爺不愿說,那便說明我還不夠格,聽來也無用。

不過對靈氣掌控逐漸熟練之后,一夜竟能完成兩次大小周天循環(huán),這倒是令人驚喜的收獲。”

【箓主:李長安】

【箭術(shù)(大成),效用:隼目、箭無虛發(fā)、百步穿楊、捕風捉影、瞬發(fā)三箭......】

【紫微玄清真解(圓滿),效用:息隨天地】

【償還次數(shù):4/10】

“按照這個速度,還有兩三日便能全部償清因果,若是靈氣掌控更熟練些,說不得還能更快!”

一夜過后,又償還兩次。

李長安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嘗試那兩本府衙的制式武技了。

暗巷遇襲時,他戰(zhàn)斗毫無章法可言,純粹是依照本能勉強格擋。

最后能將妖人重傷乃至險些砍死,還是利用那股熾烈灼熱的特殊氣息加持鋼刀,打了對方措手不及。

要是對方早有準備,可能又是另一種結(jié)果。

“得快些!”

李長安屏息凝神,透過薄窗看了外頭天色,開始換衣洗漱。

兄妹二人很快出了十里村,一路來到臨江城,直奔望月居。

沒想到周慕白今兒一大早就候著了。

這人倒是實誠,也不裝糊涂,直接和李長安直說了自己的想法,果真和他想的那樣。

“李兄你盡可在城里隨處逛,只要不是鉆了那徐家的祠堂,我定叫妖人有來無回!”

周慕白給李長安蓄滿酒盞。

李長安一口飲盡,只覺喉中辛辣。

“我這人向來膽大,命也大,周兄盡可按自己想法來,不必拘束。”

周慕白這么一說,他倒有點不好意思,覺得自己此前竟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又在望月居蹭了頓早飯,道別李憐月和阿姎,李長安拿起佩刀,徑直往臨江府衙而去。

剛進校場,就聽得前方傳來喝罵爭執(zhí)的吵鬧聲。

周云山一掌拍在案幾上,銅鈴眼死死盯著面前油光滿面的胖子:“昨日妖人當街襲殺我弟兄,從頭至尾不曾有第四人摻和,你他娘是如何得知此事?

難道是那妖人派你來掃清手尾?”

“放肆!”

鄭海一聲暴喝,震得案上杯盞顫動不止:“本官辦案本就是職責所在!倒是周捕頭藏著掖著,莫非是想學山匪私設(shè)公堂?”

他袖中抖出一紙公文:“今日這證物你交也得交,否則本官即可稟報府尊!”

“......”

江濤和陸小乙聽得戰(zhàn)戰(zhàn),見到李長安,趕忙跑過來,壓低嗓音道:“鄭扒皮也不知道從哪得知周頭兒手里有線索,大清早就帶著一幫子狗腿過來要東西。

周頭兒哪肯啊,兩人就吵了起來......”

李長安皺眉,不過也不難猜。

這鄭海既是徐敖的人,那自然能得知昨日刺殺失敗的事,不過這樣一來倒是間接證明此事就與徐敖有關(guān)。

還不等李長安繼續(xù)思索,鄭海肥臉猛地甩過來,竟疊起幾層肥肉褶子。

“你便是那李長安?”

“昨日之事為何不報!莫不是沒把本官放在眼里!?”

這暴喝好似驚濤拍岸,裹挾著地上枯葉滾滾壓來,陸小乙小身板直接被吹了個趔趄,跌坐在地。

李長安卻似一尊磐石扎根,紋絲不動:“案發(fā)不過五個時辰,我只上報周捕頭一人,卷宗尚未落字。”

他忽地嗤笑。

“倒是要請教鄭捕頭,這連周捕頭都未加蓋官印的證物名錄,如何就到了您案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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