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喂,醒醒,該起床了。”黑暗中模模糊糊傳來陣陣呼喊,那是一陣輕柔的女聲。“接下來,就需要你代替我走完這一程了啊。”
王權自黑暗中醒來,周圍是一片黑暗,只有前方有一線光明從門縫中透出。王權不記得自己在哪里,只記得之前貌似是在喝酒,再然后呢?哦,好像是在洗手臺聽見自己女友和另一個男人在說話,說的什么來著?
王權揉了揉腦袋,貌似喝的太多了,有點記不清了。
王權強打起精神,拍了拍臉,只傳來一陣麻木的感覺。
“靠,喝的太多了,都有點沒知覺了。”王權想著,看向前面的門。“推開門應該就可以回家了吧?”
王權踉踉蹌蹌的怕了起來,走了兩步卻差點摔倒。又是晃了晃腦袋,往前一走,一下推在了門上。身體突然傳來一陣失重感,仿佛在不斷地墜落。身邊貌似是密密麻麻的絲線,纏繞交織,仿佛一片蜘蛛網。
再往下墜,絲線越來越密集,全部纏繞在一起。到了最下面,一頭黑龍正在那里吞噬著那些絲線,仿佛在品嘗著什么絕世珍饈。而后,王權重重摔落在地上,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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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幾點了還不起來。”王權終于睜開了眼睛,眼前是一個華麗的吊燈,四周的墻紙帶著淡白色的花紋。微微一偏頭,是一個漂亮的女人。看起來也就20多歲,但她其實已經40多了,擁有這么漂亮的皮囊全賴平時保養的好,各種各樣的化妝品擺在一起能開一個小型的展會。別問王權怎么知道的,因為這是他媽。
“天天躺在床上能懶死你,都幾點了,你不是還要去鍛煉嘛?我看你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剛開始說的都可好了,哎呦什么強身健體又天天起來跑步的。這才幾天就又懶鬼上身了,再不起來都要吃中午飯了。”面前的母親還在嘮叨著,一邊說一邊把被子掀了起來,床上還有她剛剛從衣柜里拿出來的運動服。“快點吧少爺,都快開學了,再不鍛煉鍛煉以后上了學你又不想動了。”
王權勉強打起精神,拍了拍臉:“知道了媽,你快點出去吧,我換衣服,等會你叫馮姨收拾。”
“還害羞了,你媽養你這么多年啥沒看過真是。”白薇薇哼了一下,但還是推門走了出去,一邊走一邊還說著“快點啊,等會牛奶都涼了。”
王權并不反感這種被嘮叨的感覺,準確來說還挺懷念的。上輩子的母親生完王權就難產沒了,只剩一個父親給他勉強拉扯大,所以再來到這個世界之前還從沒有人對他這么嘮叨過。
沒錯,另一個世界。
王權上輩子高考完直接就輟學了,因為父親一直在外面忙生意,對他疏于管教。所以王權從小就挺叛逆,雖然違法的事一件不干,但其他的一件也沒少。兩輩子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家里都有錢,沒錯,王權轉生到了一個富二代身上。
這輩子雖然說想重新做人,但上輩子帶過來的惡習一時半會想改掉太難了,抽煙喝酒是戒了,不過熬夜啥的也沒少干。
以至于王權拜托母親監督,但當媽的哪里忍心讓自己兒子那么累,常常是監督監督就算了。不過這回不一樣,王權想讓自己母親看著自己健身,白薇薇女士一想,哎,這個好。多鍛煉鍛煉身體總是沒錯的,所以這一個寒假一直都是白薇薇女士喊王權起床,一天不落,偶爾的擺爛也會被白女士提著耳朵拽起來。嘴里還總念叨著什么“這兩天都堅持不了以后怎么怎么樣”。
說實話,挺難熬的,但王權也總想著上一輩子如果自己的母親沒死會不會也像這樣嘮叨自己。估計不會吧,那個女人明明知道保王權她自己就會死,但也依然選擇保住王權。大概如果她活下來也會對自己一直溺愛吧。
“王權你快點,沒完沒了的,洗個臉刷個牙,趕緊去給我鍛煉,身上沒二兩肉,以后你女朋友叫你抱你都抱不起來。”外面白女士還在嘮叨著,王權趕緊跑去衛生間洗漱,洗完了坐在餐桌上風風火火的吃完早餐,提上包就要開溜。
一邊跑一邊還喊著“媽我今天中午不回來吃飯了哈,楚子航叫我去陪練。”
“行了,知道了,晚上早點回來,你爸說今晚要去吃燒烤。”
“知道了!”王權跑到小區門口,那里一輛寶馬正停著,沒有熄火。
王權急忙拉開車門鉆了進去,一邊喘氣一邊看向來時的方向,好像白女士會追上來一樣。
“快走快走,老楚多謝了哈,還得你來接我。”王權喘著粗氣對車座另一邊的少年道謝。
車座另一邊是王權從小到大的死黨,楚子航。本來楚子航繼父和王權的父親就是好朋友,直到后來楚子航的母親嫁給鹿天銘,兩家時常一起出去,王權和楚子航也就慢慢熟絡起來。王權的父親王海濤還專門給王權報了和楚子航一起的少年宮學習劍道。兩人也就慢慢成為了死黨,逐漸的形影不離起來。學校論壇上還有人給他倆組了個cp,看的人頭皮發麻。
“沒事,沒等多久。”楚子航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一個信封“我找到了。”
“找到什么了?”王權接過信封,信封的右上角是一顆半枯萎的樹的logo。王權也沒見外,直接把信拆開。
“尊敬的楚子航
首先自我介紹,卡塞爾學院是一所位于美國伊利諾伊州芝加哥遠郊的私立大學,和芝加哥大學是多年的漣漪學校,兩校之間有著頻繁的學術交流和聯誼活動。
我們榮幸地從仕蘭中學獲取了您的資料,經過對您過往經歷和成績的評估,我們認為您達到了卡塞爾學院的入學標準,在此對您發出面試邀請。
如果您有意向進入卡塞爾學院,請撥打信封上的電話號碼,正位于中國進行學術訪問的曼斯·龍德施泰德教授將會為您安排面試。
您誠摯的,諾瑪。”
“豁,好家伙,看著挺唬人的。”王權撓了撓頭,又問道“你打算去嗎?”
“當然。”少年的眼里燃起了憤怒的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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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一聲爆喝,王權手中的竹劍向著楚子航頭頂劈去,楚子航微微側身,手里的劍向上一迎,輕易的破解了勢大力沉的一擊。真的是勢大力沉,兩人劍身接觸的位置似乎都有些要被劈散的感覺。楚子航接住架勢,手里一麻,感覺竹劍都要脫手而出,幸好早有預料的緊緊抓住了,要不然恐怕劍都會被打飛。
王權的力氣又變大了,感覺不太科學,這一個寒假王權好像吃了大力丸一樣。楚子航當即轉變策略,身子一矮轉身就是一個回禮。王權直接雙手持劍又是一個格擋。兩個人在臺上打的你來我往,下面看熱鬧的小孩也十分捧場的發出一聲聲呼喊。最后兩人直接打了個平手,場下又是一陣喊聲。
小朋友們大都對隨行的父母撒潑打滾,說什么也要學劍道,什么以后也要做劍圣這類話。搞得臺下的父母也是十分的頭疼,學吧,學費是真不便宜。一百塊錢一個課時的價格足以使大多數人望而卻步,但孩子又在旁邊哭鬧。小小的少年宮一時間好不熱鬧,像是來到了人流不息的大街一樣。
王權和楚子航脫下護具,一旁的中年男人連忙拿著兩瓶水殷勤的走了上來:“小王和小楚真是幫大忙了,哎呦。剛才那么一會就一堆報名的,能教出你們兩個真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成就了。”
中年男人叫劉洪,平時練劍的時候王權都叫他劉哥,是這個少年宮劍道館的老師,楚子航和王權的劍法都是和他學的。
“客氣了劉哥,我們兩個一放假就來你這借場地,我們兩個要謝謝你才是。”王權接過了水,漱了漱口,沒有咽下去,反而是吐在旁邊的水池里。劇烈運動后不能直接喝水,白女士嘮叨了好多次了。
“好了好了,我不和你們兩個客氣了,這么久了客氣來客氣去的你倆也煩。我先去處理下報名的名單,你倆休息下,想練多久練多久。”劉哥臉上笑開了花,一邊走一邊還和王權楚子航說著。
“沒事,我倆可不會客氣。”王權笑著說,看劉哥走遠了這才對楚子航開口。“你真要去那個什么卡塞爾學院?你這一走估計很難回來了吧?”
“還不一定能去,只是面試邀請。”楚子航一般很少閑聊,他只和熟悉的人說的多點,熟悉的人里顯然包含王權。
“嘖嘖嘖,牛的,以后要是拯救世界了記得先撈我一手。”王權是唯一一個知道那個雨夜發生了什么的人,更別說楚子航還給他展示過他那個超能力,跟個手榴彈一樣。
楚子航沒有說話,只是白了他一眼。以楚子航的面癱程度能做出這種表情足以說明他有多無語了。
“行了,再翻把眼睛翻出來了,走吧,今天哥請客,請你吃意大利餐,提前感受下國外的風土人情。”王權提著外套,和楚子航勾肩搭背的向外走去,外面陽光正烈,兩人仿佛走進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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