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的農(nóng)歷新年注定不太平。

臘月二十九，錢麗云的丈夫找到廠子里，順藤摸瓜找到賀蘭，一張口就要賀蘭為他做主。

當(dāng)著這名中年男人的面，賀蘭毫不避諱的將白眼翻上天：“大哥，兄臺，我們這是村辦企業(yè)，不是你們國營廠，什么閑事兒都管，錢麗云要跟你離婚又不是嫁給我，你找我有什么用？你去找她去啊。”

中年男人不答應(yīng)，“要不是你把她派去東北，她怎么可能要跟我離婚？還不是你造的孽！”

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