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我不愿重蹈覆轍,殿下也當如此吧
- 影視:從大奉打更人開始
- 怪味牛腩
- 2015字
- 2025-02-05 11:37:49
蒼穹之上,一重一重云霄卷出一偌大漩渦,清光接引而下。
趙守周身清光愈發(fā)濃厚,五官逐漸被清光浸染。
魏安、李慕白和一眾老先生也迅速讓清光包裹其中。
這番天地異象,即使遠隔十數(shù)里外也看的一清二楚。
身處其中,魏安緩緩閉上雙眼,映照之下,心神澄澈。
三品,立命。
何為立命?
簡言之,立下一個目標。
但立一個什么目標,便可入三品?
先賢大儒杜中書以滅佛為目標,入了三品。
老師陳泰,張慎,李慕白一直在探索這一步。
難有標準。
玄而又玄!
入三品,魏安早有準備。
絕非今日興致一起,胡亂為之。
他深知若順利入三品必會引起天地異象。
這也是他一直未嘗試突破的原因之一。
總要給自己多留幾手底牌吧。
今日趁院長引發(fā)天地異象這好時機,不試一試,豈不浪費?
剎那間,思緒慢了無數(shù)倍,心念之間,靈光閃過。
立命,成!
空中漩渦驟然間再度翻涌,急劇擴散一倍有余!
連趙守周身的清光濃郁得幾乎實質(zhì)化!
在場之中,只有李慕白和幾位老先生心知肚明。
趙守最清楚,他仔細感受,他刻意為之,天地異象持續(xù)了好一會。
“恭賀院長。”
待一切平息,魏淵上前道。
他原就與院長關(guān)系不錯。
“恭賀院長。”
南宮倩柔、姜律中等人也上前道賀。
趙守揖了揖,看向魏安,露出笑意,叮囑道,“山長水遠,萬事小心。”
李慕白和幾位老先生皆淡淡笑意又關(guān)切地望向魏安。
與此前不掩飾的怒氣截然相反。
“學生謹記。”
魏安與叔父再說了幾句,話別眾人,最后看了看這座繁華京城。
與此去云州的巡撫隊伍一同踏上路途。
…
司天監(jiān)
“老師,他已入三品,還需我一同去?”
楊千幻與監(jiān)正背對背而立。
監(jiān)正不開口,只是默默地翻開手掌。
當光芒在周遭點點亮起,楊千幻忙道,“去去去,我這便去。”
“手握日月摘星辰,世間無我這般人!”
他終于在老師面前說完一次完整的。
當傳送法陣將楊千幻帶走時,他連背影都是開心的。
“唉~”
寒風拂動監(jiān)正花白胡須,他悶頭飲盡一杯酒,長長嘆了聲,也不知因何。
…
攬月殿
一道綽約身姿立在廊道之上,遙遙望向城南,哪怕天地異象消失,她也不曾收回目光。
良久,她抬起玉手,再度看向這封信。
信的內(nèi)容不少,她已看過,仍念著那幾段:
殿下
京城這一遭,幸結(jié)識殿下,殿下之風采,我生平罕見。
…
此去云州,不知幾時能歸,殿下可莫要忘了我啊。
…
明日殿下不必來送,我不愿重蹈覆轍,殿下也當如此吧。
…
再會。
她緩緩地折起信紙,收在貼身之處。
今日,她便遙遙相送吧。
…
運河
官船劈出道道碧波,風帆獵獵作響。
“這位是僉都御史,也是此次巡撫,張巡撫。”
甲板之上,南宮倩柔正在為魏安引薦。
“見過張巡撫,謝過張巡撫愿稍后學一程。”
“小事耳。”張行英擺擺手,返回船艙。
他為國子監(jiān)出身,但又是魏淵手下,對魏安這個書院年輕一輩最出眾者,張書正的情緒比較復雜。
不過他是非分明,非朝堂上蠅營狗茍之輩,表露出來的態(tài)度還算可以。
“原來如此。”聽完南宮倩柔介紹這人的詳細情況,魏安會意地點頭。
有立場總歸是好的。
就怕那些沒立場,那才是要小心提防的。
“我也要多謝你。”
南宮倩柔道。
“這從何說起?”
魏安故作不知。
南宮倩柔笑笑,“總之,你一路與我等同行,但有事,只管來找我。”
這時,許七安湊過來。
“寧宴兄,方才我便想說,實在是巧。”魏安笑道。
許七安附和地笑了笑。
魏公口上說歷練他,實則全因他手里這塊地書讓他去的云州,也是為魏安這侄兒盤算吧。
許七安看向南宮倩柔,問道,“南宮金鑼,能否為我等說一說這云州的匪患。”
“云州匪患,沉疴宿疾!”南宮倩柔眼神冷了幾分。
“當年…”
南宮倩柔將前因后果道出。
魏安輕輕點頭。
果然,有超凡體系的世界,得國正不正全看拳頭硬不硬。
三人聊了一起,魏安返回自己的小間。
拿出文房四寶,他俯首寫了一陣。
在歇息之時,他忽想起一件事。
他繞過欠債,自成三品,會不會被拉黑?
還指著依靠這突破武夫體系,求長生呢。
【可預支項目:2/2(當前補完條件:‘君子者,六德,九思,十品’,一年之內(nèi),言行以此為準繩(32/365))】
所以債還是沒賴掉。
但是這債還不還的,有影響嗎?
他心念一動。
【是否突破武夫七品煉神境?(補完條件:二十日不眠)】
這回不吃大補之藥物了嗎?
二十日不眠。
若他以儒家言出法隨給自己不斷刷新狀態(tài),應(yīng)也不是什么難事。
突破!
一股神秘力量從他體內(nèi)深處涌出,游走他四肢百骸間,觸及心神,似連神魂也為之壯大錘煉。
再睜眼,他微微捏了捏拳頭,體魄更強壯了,更驚喜的是神魂的強大。
魏安起身,站了一會兒樁架。
等快日中之時,他準備去領(lǐng)飯菜。
門卻被人搶先敲響。
魏安打開門,是南宮倩柔。
面色似有幾分凝重。
“出事了?”
魏安問道。
“許七安發(fā)現(xiàn)一艘躉船有血光,打更人已控制了那躉船,你幫個忙。”南宮倩柔熟稔地道。
魏安聽到這熟悉的話,這熟悉的流程…
“等等!你非邀我一起同行,便是等這一刻吧?”
他及時醒悟。
南宮倩柔笑了笑,“互相幫助。”
魏安第一次覺得這人的笑竟也可以這么二皮臉。
“我…”
“走吧,義父說了,你也有事要打更人幫忙。”南宮倩柔笑道。
“你…那是叔父早允諾我的。”
“那不是交給我來辦?”
“你學壞了啊,你學會要挾人了,南宮倩柔!”
“你想多了,我一貫如此,趕緊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