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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雪妘失蹤

(一個月后)

今天終于給我們換到了專業(yè)的體能老師。

“同學(xué)們好!我姓張,從今天開始擔(dān)任你們的體能老師這個職位。”這是一位年輕的女老師,不過看起來肌肉緊實,想必是個不錯的老師吧。

“現(xiàn)在點個名,也是幫助我更好地認識大家。蔡燁雨......古雪妘。”

隊伍里寂靜無比,我四處張望,卻不見雪妘的蹤影。

“古雪妘?”老師又點了一次雪妘的名字,“沒來嗎?也不請個假......”張老師按了下筆,在表格上圈畫了一番。

那時我并沒有意識到這一連串事件與林科宇提到的“冥界門徒”有關(guān),因此不以為意,直到夜幕降臨,還沒有雪妘的消息。我在寢室里徘徊著,思索著雪妘會去的地方。就這樣過了很久,我突然有了一個可怕的猜想:雪妘會不會去找“冥界門徒”了?這種事情發(fā)生的可能性很小,可我也不能排除這種可能。

“穎兒,你怎么覺得?”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竹穎,順便問問她的想法。

“我的想法跟你的差不多。她可能聽到我們說的了。”竹穎心不在焉地說。

“那怎么辦!?那可是‘冥界門徒’!”我喊道。

“沒關(guān)系的啦!”竹穎一副輕松的模樣說道。

“怎么可能沒關(guān)系!?雪妘只是看起來成熟,她也才不過19歲啊!”

竹穎放下手中的毛線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我,緩緩開口道:“欣瑩,你相信命運嗎?”

“先不管這個了。趕緊想辦法救雪妘啊!”

“她會回來的。”竹穎吐出這五個字后,我愣住了,心想:竹穎你真的這么有把握嗎?

雪妘到底在哪兒?當(dāng)時我并不知道,后來問了她才知道,為了完整性,這里將這段故事插入其中。

雪妘聽聞一切的兇手是“冥界門徒”,趕緊挖了條地道,離開基地去了血泉宮遺址。

“凌,你知道‘冥界門徒’嗎?”雪妘一到那兒就見到了血凌。

“為什么會不顧一切地來問我?”血凌像是早料到雪妘會找她一樣平靜地問道。

“因為我記得你說過是‘冥界門徒’利用語言學(xué)、心理學(xué)等加上誘惑,發(fā)動了那次叛亂。”

“是啊,我當(dāng)然知道他們在哪兒。但你為什么覺得我會告訴你他們的位置?”

“我覺得那里有很多曾經(jīng)善良的異能者被控制變成了那種殘忍的模樣。凌,再這樣下去,星港市會有危險的!”雪妘大聲說道。

“妘,你知道嗎?我早就想過了。若星港市即將毀滅,而你能抵擋住敵人的攻擊,二選一,你猜我會選哪一個?”血凌停頓了一會兒又說:“我選你,我不會讓你去的。妘,答應(yīng)我,保護好自己,我不能失去你。那些人在港口邊騰星巷的幽秘酒窟的負二層里。”說完血凌站起身朝遠處走去。

雪妘坐在原處望著滿天閃爍的星星很久很久......

她去了,一路上很順利,也成功去到了負二層見到了“冥界門徒”們。接下來雪妘便失去了意識。

說回我們這邊。

在雪妘失蹤后的第二天,張老師告訴我們基地將為我們新生開展一次比賽,前十名獲得一天食堂暢吃券,大家都十分興奮,我卻不免擔(dān)心起雪妘來:雪妘,你到底在哪兒......

三天后,比賽開始了,雪妘依然沒有音信,竹穎也開始擔(dān)心起來了,擔(dān)心自己的推理出錯了,因此我們倆比賽都心不在焉,三個回合全輸,可能跟對手水平有關(guān)系?

比賽結(jié)束了,望著臺上領(lǐng)獎的十個同學(xué),我們一點也提不起興趣,心中不斷想著雪妘,為她祈福著。我和竹穎在食堂吃晚飯時遠遠望見胡瑤朝我們走來,一來她就說:“雪妘有消息了。”

我和竹穎一聽興奮起來,忙問:“她在哪兒?!”

“血凌給我發(fā)消息說雪妘去找‘冥界門徒’了。她沒給你發(fā)消息嗎?”

我打開手機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血凌也給我發(fā)了消息,大抵是這幾天太過緊張連消息都沒注意。

“發(fā)了發(fā)了,雪妘怎么自己跑出去了!”我越發(fā)擔(dān)心起來。

“看來我們的推理是對的。接下來只能靠她自己了,或者她有外援嗎?”即使碰到如此棘手的問題,竹穎也依然鎮(zhèn)定自若,冷靜地推理著。

“要說外援,還真有一個!”胡瑤猛然想起了一個人。

“你是說,血凌?”我也想起了她。

“我從見到雪妘起,就覺得她身上有種奇異的能量,我相信她會回來的。”竹穎堅定地說。

“我也相信她!我也相信穎兒!”我看向竹穎說。

“事到如今,也只有相信雪妘了。”胡瑤還是有些擔(dān)憂。

吃完晚飯,走在回宿舍的路上,突然覺得溫度驟降,一股寒風(fēng)直吹過來。我趕緊小跑回了宿舍。

一進寢室,竹穎已經(jīng)把空調(diào)打開了。“你也發(fā)覺溫度降低了嗎?”我問竹穎。

“嗯。這絕對是人為造成的。你之前給我說過雪妘的‘絕對零度’這個技能。‘絕對零度按理來說是不可能存在的,因為它一旦存在,時間便會沒有意義。你是從哪里了解這個技能的?’”竹穎一臉嚴(yán)肅地問我。

“天雪宮的藏書閣里的家族史。”

“里面對這個技能的描述是怎樣的?”我一五一十告訴了竹穎。

“這書大概是假的。”竹穎想了想說道。

“其實,根本沒有其他異能者擁有過‘絕對零度’,異能力不能破壞世界平衡,這是對于人類的。”

“你是說雪妘不是人類?怎么可能!?”我很震驚,也不敢相信。

“不知道,我也沒有實際證據(jù),就是個荒誕的猜想罷了,別太在意。”竹穎聳了聳肩。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古雪妘回來了!”門外的人大喊。

我和竹穎對視一眼,一起沖出了門。我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倒是竹穎思路還很清晰,“一會兒可以試探性地問問雪妘她是怎么逃出來的?”我直答:“嗯嗯嗯......”

到了樓下,我左右觀察,沒見基地大門外有什么人,心里覺得奇怪:不可能啊。再仔細一看,血凌躲在路燈后的草叢里呢!我笑出聲來,羨慕雪妘和血凌之間深厚的友情,更羨慕她們之間無話不談的親密。

“怎么了,笑啥?”見我笑起來,竹穎不明所以地問。

“沒事,看見那邊有一只鳥被人嚇得滿地亂跑。”我沒有把血凌也在的信息提供出來,竹穎太聰明了,不能讓她知道這么多。這或許也是一種保護。

“雪妘,你去哪兒了,怎么幾天不見,氣色這么差。”竹穎開始試探了。

“不是有人告訴你們了嗎?”雪妘也沒提血凌的事。

“啊,想起來了。他們把你關(guān)起來了嗎?”竹穎又問。

“讓我猜猜,你是想知道我是怎么逃出來的吧?很抱歉,關(guān)于逃出來的事我一概不知,等我恢復(fù)意識后血凌就來接應(yīng)我了。”

“雪妘,跟我來一下。”

“穎兒,你先回去吧!”我拉起雪妘,回頭朝竹穎喊道。

我越走越快,心里的想法遲遲不能散去:雪妘小時候的事,從沒聽她提起過,或許她小時候的事就是她身世的關(guān)鍵。

“雪妘,從沒見你提過你小時候的事,為什么呢?”

“你和竹穎今天怎么了,一個勁兒問我問題。”

“我就好奇一下嘛!”

“那把我拉到小溪這邊來?肯定有什么事兒吧?”

“別問了,妘沒有小時候的記憶,她的人生是從五歲開始的。”不知何時,血凌靠在小溪邊的一棵樹旁,一腳在樹干上,另一腳踩在前邊,一副耍帥的模樣。

“別說了!”雪妘右胳膊抹著眼淚,跳到小溪上,把小溪全都凍上,自己側(cè)著身滑冰向下游去了。

我見狀趕緊跳到冰上,不料冰竟變成了水,我直接掉進了水里,血凌眼疾手快把我救上了岸(雖然說小溪還不到我膝蓋),說:“妘這次是真的急了,我也沒想到她反應(yīng)這么大。唉,你別看妘成熟,她也才19歲,在我眼里她永遠是那個天真的妘,其實她看似堅強,實則比任何人都要脆弱,她啊,就是什么事都不跟別人說,就自己扛。”血凌越說她語氣中的心疼越明顯。

“她小時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想起關(guān)于雪妘逃出來的事,又問:“雪妘是怎么逃出來的啊?”

“不知道。她讓我在外面接應(yīng)她,等我找到逃出來的她時,她不知為何暈倒在地,以防敵人追上來,我便背她去了血泉宮遺址。”

“嗯,我現(xiàn)在也沒什么頭緒,我們先想辦法去小溪下游找雪妘吧!”

說干就干,我和血凌沿著小溪邊的草地一路狂奔。周圍百花爭艷,綠樹成蔭,百靈鳥站在枝頭鳴唱著,一旁小溪“叮叮咚咚”的聲音為它伴奏著,但我們現(xiàn)在可沒空欣賞,必須趕緊找到雪妘,她要是真急了,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出來!

跑了許久都不見雪妘的蹤影,我實在太擔(dān)心了,使用植物共鳴快速確定著雪妘的位置。

“找到了!再往前幾十米就是了!”我回頭朝血凌喊道,卻沒注意前面有塊小石頭,摔了個大跤。“哎呦!”我大叫一聲。

“沒事吧?”血凌趕緊跑到我跟前問道。

“沒事。”我撣了撣身上的灰,“趕緊去找雪妘吧。”

“妘!”“雪妘!”遠遠望見雪妘,我和血凌招著手沖她喊道。

我以為她只是情緒激動想自己承受,怎料剛跑到雪妘身邊我瞬間被凍住了,血凌見狀也不敢上前,只是離雪妘五米遠的距離靜靜地望著她。許久,血凌終于開口道:“妘,你怎么了?別再自己硬扛了好嗎?”

“我不知道。我就是覺得體內(nèi)有股很強的寒氣,靠近我的生命體都會被凍住。”雪妘看了看周圍被自己凍住的小草,心中無比自責(zé),“我小時候的事為什么一點也想不起來!?”她抱著頭叫道。

“妘,你聽我說,”血凌扶住雪妘的肩認真地說,“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不記得又怎樣,誰能記住小時候發(fā)生的一切!別再因為這種問題就放棄好嗎?”

“你,為什么沒被凍上?”雪妘注意到了這一點。

“因為我那溫?zé)岬男呐K融化了你那被極寒禁錮的心。”血凌抱住了發(fā)愣的雪妘。

凍住我的冰慢慢融化了,小草也頑強地從冰中破出,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你問為什么?也許血凌真的讓雪妘的心融化了吧!

“血凌,你是怎么進來的啊?”片刻后我好奇地問道。

“簡單!朝遠處扔幾個摔炮分散保安的注意力,趁著夜色就摸進來咯!”血凌拍拍胸脯,要不是看了一眼,我還以為上面寫著“快夸我”三個字呢。

“凌,時間不早了,我和欣瑩得回宿舍了,下次大概就要過年見了吧。害,其實也沒多久了,你說是吧,欣瑩?”雪妘用胳膊肘碰了碰我。

我正想著回宿舍吃點什么,突然被雪妘提到,忙答:“嗯嗯。”

我們回頭往回走了,雪妘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地一回頭,卻發(fā)現(xiàn)血凌已經(jīng)不見了。

“怎么了?”我奇怪地問。

“聽到一聲怪叫,沒事,應(yīng)該是我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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