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弦月的心中一沉,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想要什么,但她知道,她必須小心應對。她緊緊地盯著他,說道:“你需要我做什么?”
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說道:“你知道那個石棺的秘密嗎?”
宋弦月的心中一震,她知道,那個石棺的秘密一直是個謎,沒有人知道它到底隱藏著什么。她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幫你?!?
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說道:“好,我相信你。但在這之前,你必須先解開這個石棺的秘密。”
宋弦月的心中一沉,她知道,這個任務并不容易。但她知道,她必須完成這個任務,否則,她可能永遠無法知道其中的秘密,她點了點頭,說道:“好,我會盡力的?!?
男人微微一笑,說道:“我相信你,不過,這件事不會有其他人知道,除了你?!?
宋弦月一怔,她知道其他人沒有發現這一幕,但是不曾想過居然只有她能看到。
然而,她也知道,這個石棺一定隱藏著某種秘密,而她,必須找到這個秘密。
宋弦月遠遠看著石棺,仔細地觀察著它。她發現,這個石棺的表面有一些奇怪的符號,這些符號看起來像是某種文字,但她卻無法辨認。
她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強烈的不安,她不知道這些符號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她知道,這些符號一定隱藏著某種秘密。
她緊緊地盯著這些符號,開始思考它們的含義。
夜色如墨,濃得化不開。月光被厚重的烏云遮擋得嚴嚴實實,仿佛連天上的星辰都害怕這詭異的氛圍而躲得遠遠的。
袁小姐和其他人一同墜入了一個神秘的空間,四周一片漆黑,仿佛置身于無盡的深淵之中,只有微弱的燈光從四面八方懸掛著,將這個空間勉強照亮幾分。
袁小姐的神情有些恍惚,她的眼眸中閃爍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光芒,像是被某種神秘的力量牽引著。她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前方不遠處的一個石棺上,那石棺古樸而神秘,表面刻滿了奇異的符文,仿佛隱藏著無盡的秘密。
她的腳步不自覺地朝著石棺挪動,每一步都像是被無形的繩索牽引著,無法抗拒。
宋弦月站在一旁,心中滿是疑惑和擔憂。
她看著袁小姐的舉動,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妙。她的腳上剛剛受了傷,疼痛還隱隱作祟,而那個奇怪的男人的出現又讓她心生警惕。
但此刻,她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袁小姐的舉動吸引住了。當袁小姐緩緩爬進石棺,蜷縮著躺了進去時,宋弦月的心猛地揪了起來。
她下意識地想要沖過去阻止,但身體卻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趙綏站在宋弦月的身邊,他的眼神同樣凝重。他用嘴型向宋弦月傳遞著信息:“我們……要不要阻止她?”宋弦月的目光隨著他的嘴型移動,心中也在快速地思考著。
她知道,這個空間里的一切都透著詭異,袁小姐的舉動很可能隱藏著巨大的危險。但就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趙綏的目光卻轉向了對面。
對面的洞口里,梁玲背著張曉晨,正用手語和他們交流著。
梁玲的手勢飛快而有力,宋弦月雖然不太懂手語,但從她的表情和動作中也能感受到一種緊張和嚴肅。
梁玲的意思很明確:等上面有聲音傳來的時候,再動手。
宋弦月心中滿是疑惑,動手?做什么?她看向徐嫣,只見徐嫣迅速地回應著梁玲的手語,她的動作同樣熟練而準確。
宋弦月心中暗暗驚訝,她們什么時候學會了手語?不過現在顯然不是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她只能暫時壓下心中的疑問,等待著上面的聲音。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四周一片寂靜,只有那懸掛的燈光在微微搖曳,發出“吱吱”的聲響,像是在訴說著這個空間的詭異。
宋弦月緊緊地握著拳頭,指甲都陷入了掌心,但她卻毫無察覺。她的眼睛緊緊地盯著袁小姐,生怕她會有什么意外。而趙綏則站在她的身邊,眼神警惕地掃視著四周,似乎在尋找著什么線索。
終于,一陣雷聲打破了這死寂的氛圍。
那雷聲仿佛是從遙遠的天際傳來,卻又近在咫尺,震得整個空間都微微顫動。
上面的雇傭兵開始往下打信號,但下面的人卻完全不理會他們,仿佛他們根本不存在一般。
袁小姐躺在石棺中,身體蜷縮成一種奇怪的姿勢,像是在模仿某種生物的形狀。她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身體也開始微微顫抖。
就在這時,趙綏突然開始松開宋弦月的衣服。
宋弦月心中一驚,回頭瞪了他一眼,眼神中滿是不解和憤怒。她心中暗罵,這個趙綏到底在搞什么鬼?難道他不知道男女有別嗎?現在可不是耍流氓的時候!
但趙綏卻像是沒有察覺到她的目光一般,繼續動作著。
終于,他扯開了宋弦月所有的衣服,好在是在黑暗中,沒有人能看到。宋弦月的臉瞬間變得通紅,她正要開口斥責,卻看到趙綏眼神無比認真。
與此同時,梁玲背著張曉晨,和徐嫣一起躲在另一個角落里。她們的眼神同樣警惕,緊緊地盯著上面的動靜。
梁玲用手語和徐嫣交流著,她的動作飛快而有力,仿佛在傳達著什么重要的信息。徐嫣則認真地聽著,不時地點頭回應著。
她們的眼神中都透著一種堅定,仿佛已經做好了面對一切的準備。
宋弦月躲在角落里,心中滿是疑惑。她看著梁玲和徐嫣的動作,心中暗暗猜測著她們的計劃。她們到底想做什么?為什么要在上面有聲音傳來的時候才動手?
這些問題像是一團亂麻,在她的腦海中盤旋著,讓她無法平靜下來。她轉頭看向趙綏,卻發現他的眼神也是一片迷茫。
顯然,他也不知道梁玲和徐嫣到底在想什么。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上面的動靜越來越大。
雇傭兵們似乎發現了什么重要的東西,開始大聲呼喊著,聲音中透著一種興奮和急切。宋弦月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她緊緊地握住趙綏的手,眼神中滿是緊張。她知道,接下來的每一步都至關重要,稍有不慎,他們可能就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終于,上面傳來了一聲巨大的轟鳴聲,仿佛有什么東西被打破了。
緊接著,一道刺眼的光芒從上面照射下來,將整個空間照得一片通明。宋弦月下意識地用手遮住了眼睛,她看到那光芒中仿佛有什么東西在閃爍,像是無數的星辰在空中舞動。
古老的塔樓矗立在中央,仿佛是歲月遺忘的守望者。塔樓的墻壁上爬滿了青銅簧片,它們在微弱的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袁小姐帶領著一群雇傭兵,踏入了這片神秘之地。她的眼神堅定而神秘,仿佛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雇傭兵們緊隨其后,手中的武器在夜色中泛著寒光,他們不知道自己即將踏入的,是一個怎樣的深淵。
幾乎是在同時,雷聲將整個空間震得轟鳴。
天空中烏云密布,仿佛要將整個世界吞噬。所有的雇傭兵都下意識地抬頭看向上方,翻出了眼白,驚恐的神情在他們的臉上蔓延。
而一旁的袁小姐也松開衣服,躺了下去,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似乎在承受著某種巨大的痛苦。
趙綏見狀,毫不猶豫地直接抱著她,徐嫣瞬間松開她所有的衣服,露出袁小姐身上隱藏的某種裝置。
趙綏使出全力,沖到洞口,順著盤旋在塔壁上的青銅簧片沖了下去。他的動作迅猛而果斷,仿佛已經做好了迎接一切危險的準備。
下面的幾個雇傭兵看到趙綏沖了過來,馬上掏出槍來,齊齊對準他們。緊張的氣氛在空氣中彌漫,仿佛隨時都會爆發一場血戰。
然而,就在這時,背著張曉晨的梁玲從另一邊沖了下來,一下子撞在那幾個雇傭兵身上。那些雇傭兵直接被撞倒,用手撐地翻身起來的瞬間,手指就已經被地上的青銅簧片割破,瞬間鮮血淋漓。
其他的雇傭兵抬槍去對準梁玲,但就在這時,宋弦月看到徐嫣從其中一個人的身后出現,也不知她是如何出手的,直接將那人打暈了。
那人瞬間倒地,但手上的槍突然走火,直接打在青銅簧片上。邊上的雇傭兵低頭去避開走火的槍,用槍托當武器,直接沖向徐嫣。
之后發生了什么,宋弦月就看不到了。
趙綏抱著袁小姐直接沖到了那口奇怪的石棺邊上,宋弦月瞬間大叫:“趙綏,你要做什么?”趙綏將她往石棺材里一扔,同時將她的衣服扯開。
宋弦月驚恐地看著他,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趙綏對著她大叫:“快,快捂住那個女人腦袋上的孔洞。”宋弦月雖然不知道他的用意,但看著他堅定的眼神,卻也只能照辦。
因為,看上去這是他們幾個人都商量好的。
宋弦月去摸袁小姐的頭部,這一摸不打緊,她渾身冷汗全都出來了。袁小姐的頭部有一個小小的孔洞,里面竟然有液體在緩緩流出。
而石棺中,也全是銀色的液體,就好像是水銀一樣,十分奇怪。
四周彌漫著一種詭異的氛圍,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趙綏用力敲了一下宋弦月的膝蓋,宋弦月立刻跪倒在石棺里,膝蓋撞擊石棺的瞬間,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仿佛打破了某種沉睡的封印。
袁小姐躺在石棺里,眼神泛白,宛如失去了靈魂的軀殼。
宋弦月不知道趙綏想要做什么,只能緊緊地捂住袁小姐腦袋上的孔洞。然而,袁小姐的頭骨上,孔洞太多了,像蜂窩煤一樣,宋弦月兩只手根本壓不住。
這個人,聽雷成魔,也不知給自己做了多少次手術,她的身體仿佛已經成了一個詭異的容器。
“我的衣服!”宋弦月朝著趙綏喊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慌亂。
趙綏正和那些雇傭兵打在一起,一邊戰斗一邊喊了一句:“不能穿衣服!”
宋弦月實在不明白,四處看了看,上面的雷聲一陣接著一陣傳了下來,震得她的耳膜嗡嗡作響。
很快她就發現,那些銀色的棺液,正在不斷減少,似乎都在被袁小姐吸收進去了。
“別讓她一個人搶光了,快躺下去!”陳闕不知什么時候出現了,大叫一聲。
宋弦月猶豫了一下,但看著袁小姐身上那些詭異的孔洞,她還是咬了咬牙,躺了下去,一邊盡量捂住袁小姐的頭顱。
銀色的棺液非常冰冷,觸碰到皮膚的瞬間,宋弦月忍不住打了個寒戰。然而,她很快發現,似乎有無數細小的蟲子不斷鉆進她的皮膚里,但那種感覺卻并不痛苦,反而非常舒服,仿佛是一種久違的解脫。
她仰面躺著,發現居然能像在死海中的情況一樣,浮在這些棺液上。
宋弦月抬頭看了看上面的黑暗,似乎有一個巨大的黑布隆冬的眼睛,緊緊盯著她。下一秒,她慢慢陷入了夢魘。
緊接著,宋弦月被那巨大的黑色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四周的一切聲音都消失了,只剩下一陣一陣的雷聲。
宋弦月驚訝地發現,關于這道雷聲,她竟然……竟然存在記憶。
就是……她之前在雨中聽到的那一段。
烏云如同一床厚重的黑色棉被,將天空緊緊地包裹起來,仿佛要將整個世界吞噬。閃電在云層中肆意穿梭,像是無數條憤怒的銀蛇,發出震耳欲聾的雷聲。
青銅簧片在雷聲中微微顫動,仿佛在傳遞著什么神秘的信號。在這混亂的自然力量中,似乎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竊竊私語。
宋弦月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輕飄飄的,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托起。她努力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漆黑,只有閃電的光芒偶爾劃破黑暗。
她試圖站起來,卻發現四周的一切都在快速地變化。
人影和塔壁在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彌漫的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