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朗氣清,梁玲帶著小翠走出了山洞。
她立刻找到林峰,將自己在山洞中的發(fā)現(xiàn)告訴了他。林峰聽完后,眼中閃過一絲震驚,隨即堅定地說道:“我們不能再坐以待斃了,必須想辦法打破這個局。”
梁玲和林峰商量之后,決定帶著村里的壯勞力去炸平那些布滿青銅片的山洞。
他們知道,這是一場與命運的抗爭,但為了村子的未來,他們必須放手一搏。
在梁玲和林峰的帶領(lǐng)下,村民們扛著炸藥,來到了那些山洞前。
梁玲站在山洞前,心中默默祈禱,希望這次行動能夠成功。隨著一聲巨響,山洞被炸平了,青銅片也被炸得粉碎。
就在這一刻,天空中的烏云開始散去,陽光灑在了青云村的土地上。
神奇的是,之后再出現(xiàn)電閃雷鳴的情況時,村名就不會再看著天空,進入夢魘的狀態(tài)。
宋弦月坐在地上,認真地看著趙綏:“你知道嗎,我一直在研究古代的音律和祭祀文化。我懷疑這個山谷里藏著一種特殊的青銅簧片,它們會在雷聲中產(chǎn)生共鳴,引發(fā)一種神秘的力量。”
趙綏聽后,心中一驚。
這不正是他一直在思考的問題嗎?山谷四周的山峰高聳入云,仿佛是天然的屏障。
宋弦月仔細觀察著山谷的地形,然后說:“如果我的猜測沒錯,這些山峰中肯定被植入了青銅簧片。當雷聲響起時,它們會反射聲波,形成一種特定的頻率,這種頻率會對人的頭骨產(chǎn)生共鳴,讓人陷入意識混亂。”
趙綏摸著下巴,若有所思:“也就是說,村民們之所以會出現(xiàn)那樣的情況,并不是因為電閃雷鳴,而是那些青銅簧片形成的特定的雷聲,以及和山體共鳴引起的。”
宋弦月點了點頭:“沒錯。而且,我懷疑這個山谷曾經(jīng)是一個古老的祭祀場所。古代的祭祀儀式中,常常會用到特殊的音律來控制人群的情緒。這些青銅簧片可能就是用來達到這個目的的。”
趙綏心中一動,突然想起了村里的傳說。
傳說在很久以前,這里曾經(jīng)有一個強大的部落,他們崇拜雷神,用一種神秘的儀式來祈求風調(diào)雨順。難道這些傳說并不是空穴來風,而是真的與這些青銅簧片有關(guān)?
宋弦月繼續(xù)說道:“如果按照這個理論,袁小姐的人進入山中調(diào)查情況,并不是因為下雨天的電閃雷鳴,而是在有雷的時候,去尋找那些有青銅簧片的山。”
趙綏皺著眉,心里總覺得還有哪里不太對勁。
他想了想,然后說:“如果是這樣,那就說明當時的那個山谷,四周的山中肯定也埋入了簧片,所以再雷聲響起的時候,山谷中的人就會被魘住。”
宋弦月點了點頭:“沒錯。而且,我懷疑這些青銅簧片并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有人故意放置的。可能是古代的祭祀師,為了控制部落的人,才設(shè)計了這樣的機關(guān)。”
趙綏心中一震,他突然想起了村里的一個傳說。傳說在很久以前,這里曾經(jīng)有一個邪惡的祭祀師,他用一種神秘的力量控制了部落的人,讓他們成為他的傀儡。難道這個傳說中的祭祀師,就是放置這些青銅簧片的人?
難道說,這個祭司將所收斂的財寶都留在里面了?
所以,這座神秘的青銅塔,它不僅是古代文明的遺跡,更是無數(shù)財寶的藏身之所。然而,這座塔被詛咒了,任何試圖進入的人,都會被魘住,甚至變成啞巴。
宋弦月的母親,宋九襄,是一位神秘而強大的女性。她年輕時曾是一名探險家,足跡遍布世界各地。
在一次探險中,她意外發(fā)現(xiàn)了一卷古老的錄音帶,里面記錄著奇怪的聲音。這些聲音似乎與傳說中的青銅塔有關(guān),但具體是什么,連宋母自己也不清楚。
她只是隱隱約約地感覺到,這些聲音背后隱藏著巨大的秘密。
宋弦月從小就被母親教導(dǎo)要遠離這些神秘的事情,但命運卻總是捉弄人。
就在她即將大學畢業(yè),準備開始新生活的時候,她接到了母親的一條短信,這條短信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在宋弦月的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所以,無論是宋母,還是伏鳶,其實都是為了里面的寶藏?
宋弦月突然想起了自己在南京聽到過的一次類似的聲音,那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她在一家古董店里聽到的。
“這聲音……我好像在哪里聽過。”宋弦月皺著眉頭說道。
這種聲音確實很奇怪,按道理來說,這種巧合的幾率幾乎不用去計算。但是,不得不承認,這件事的的確確發(fā)生了。
電閃雷鳴絕對是有問題的,否則宋母也不需要去玄都王墓中尋找相關(guān)的資料。
趙綏看著梁玲,問道:“玲姐,你說了那么多,無非就是說,下去有可能被魘住,有可能變成啞巴,那么,你的結(jié)論又是什么?”
梁玲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道:“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小心行事。這座青銅塔隱藏著巨大的危險,我們不能輕易冒險。”
就在這時,宋弦月突然說道:“你們看看這天氣,隨時都有可能會再下雨,到時候肯定會電閃雷鳴。我們現(xiàn)在在這個區(qū)域中,打雷之后,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但不管發(fā)生什么,一定都和我們現(xiàn)在所看到的青銅塔有關(guān)。”
她指著窗外的天空,那烏云密布的景象讓所有人都感到了一絲不安。
梁玲還未出聲,宋弦月就已經(jīng)幫她說了出來:“這個塔的塔頂是青銅做的,不管是傳音,還是引雷,其實都非常合適。所以,進去之后,如果天雷滾滾,我們也許會遇到不可描述的危險。因此,我們得有人留在上面做救援。這個人選,我覺得應(yīng)該是我或者趙綏。你和徐嫣已經(jīng)做過一次先鋒了,現(xiàn)在也該輪到我們了。”
梁玲卻說道:“我覺得應(yīng)該是趙綏和徐嫣下去。反正徐嫣也不愛說話,她有一手本領(lǐng),說不說話都無關(guān)緊要。至于趙綏,我看他話挺多的,剩下的時間正好可以少說一點。”
趙綏聽了梁玲的話,有些不滿地嘟囔道:“玲姐,你怎么老是針對我啊?”
最后,還是趙綏和徐嫣打頭陣。
“這里應(yīng)該就是我們要找的地方了。”徐嫣用手中的鏟子撥開纏繞的藤蔓,露出一個被泥土掩蓋的入口。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興奮,卻又夾雜著幾分謹慎。
趙綏點點頭,從背包里掏出一個小型探測儀,開始掃描入口周圍的環(huán)境。
“小心點,這種地方說不定有機關(guān)。”趙綏一邊操作儀器,一邊提醒徐嫣。
徐嫣微微一笑,眼神卻緊緊盯著入口,仿佛那里藏著無盡的秘密。
二十分鐘后,趙綏和徐嫣率先鉆進了土丘下的通道。通道狹窄而潮濕,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腐朽的味道。
兩人小心翼翼地前行,趙綏不時用手中的工具敲擊墻壁,檢查是否有松動的跡象。徐嫣則用手電筒照亮前方,仔細觀察著每一寸墻壁。
“這里看起來很安全。”徐嫣輕聲說道,聲音在通道里回蕩。
趙綏點了點頭,但眼神中仍帶著一絲警惕。他們繼續(xù)前行,直到趙綏突然停下腳步,舉起手示意徐嫣安靜。
“等等,前面好像有聲音。”趙綏低聲說道,他的耳朵微微側(cè)向通道的深處。徐嫣屏住呼吸,仔細聆聽。
果然,一陣細微的滴水聲和輕微的沙沙聲從前方傳來。
“可能是地下水滲漏,或者是有什么小動物。”徐嫣猜測道,但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不確定。趙綏點了點頭,示意她繼續(xù)前進,同時從背包里掏出一把匕首,緊緊握在手中。
通道越來越狹窄,兩人不得不彎著腰前行。
終于,他們來到了一個岔路口。左邊的通道散發(fā)著一股刺鼻的霉味,而右邊的通道則相對干燥,隱隱透出一絲微弱的光線。
“往右邊走。”徐嫣果斷地說道,她的直覺告訴她,右邊的通道才是正確的方向。
趙綏點了點頭,兩人一前一后走進了右邊的通道。
幾分鐘后,他們來到了一個巨大的空間前。
趙綏用手中的工具輕輕敲擊墻壁,發(fā)出清脆的回聲。徐嫣則用手電筒掃視著四周,發(fā)現(xiàn)墻壁上似乎有一扇隱蔽的門。
“這里應(yīng)該是古塔的入口。”趙綏興奮地說道,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
徐嫣點了點頭,開始仔細檢查門的機關(guān)。經(jīng)過一番搗鼓,她終于找到了一個隱藏的把手,輕輕一拉,門緩緩打開了。
一股潮濕的空氣撲面而來,夾雜著一股淡淡的硫磺味。
趙綏和徐嫣對視一眼,心中都明白,這里一定隱藏著某種秘密。
“安全。”徐嫣大聲說道,她的聲音在古塔內(nèi)回蕩。
聽到她的聲音,其他人這才小心翼翼地順著過道走進來。
古塔內(nèi)部保存得非常好,所有的瓦片和木結(jié)構(gòu)都被青銅澆灌覆蓋,顯得格外堅固。塔內(nèi)彌漫著一股古老的氣息,仿佛時間在這里停滯了。
“這里真是太神奇了。”宋弦月驚嘆道,她是一名考古學家,對這種古老的遺跡充滿了敬畏。其他人也紛紛點頭,眼中滿是驚嘆。
趙綏和徐嫣走在前面,帶領(lǐng)著眾人繼續(xù)探索。
他們很快到達了古塔的頂層,是一個小小的房間,里面擺放著幾座佛像。佛像表面覆蓋著一層厚厚的蘑菇,仿佛是某種有機生物。
“這些佛像可能是用人的皮肉制成的。”趙綏搗鼓了一會兒,皺著眉頭說道。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不確定,但眾人聽了都感到一陣寒意。
“怎么可能?”宋弦月驚呼道,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難以置信。
趙綏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確定,只是根據(jù)這些蘑菇的生長情況推測。
徐嫣則不停地往上跳,試圖將他們進入的地方補好。隨著她的動作,房間里瞬間一片漆黑。眾人只能打開手電筒,繼續(xù)探索。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硫磺的味道,宋弦月心說這個塔雖然不深,但可能連通著深入地底的縫隙,這些味道應(yīng)該是巖層深處的地氣。
“大家小心,這里可能有危險。”徐嫣提醒道,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嚴肅。
眾人點了點頭,緊緊跟在趙綏和徐嫣身后。
當他們踏入塔內(nèi),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層嫩黃色的青苔。它像一層柔軟的地毯,覆蓋在塔內(nèi)的地板上,走上去滑滑的,卻并不讓人感到害怕。
宋弦月拿起手電筒,照向那層青苔,發(fā)現(xiàn)它竟然能反射出他們的倒影。那倒影在燈光下微微晃動,仿佛在訴說著古老的秘密。
他們沿著塔內(nèi)的樓梯向上走去,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宋弦月的手電筒在塔內(nèi)四處掃動,終于照到了那幅古老的牌匾。牌匾上的金漆已經(jīng)剝落,只剩下“三十三重天”幾個字。
宋弦月心中一震,她知道這一定有著特殊的含義。
“各位,就不想知道這三十三重天是什么意思?”宋弦月輕聲問道。她的聲音在塔內(nèi)回蕩,顯得格外清晰。
“三十三重天,顯然是佛教用語。”宋弦月開始解釋,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神秘和興奮,“據(jù)《正法念處經(jīng)》載,此三十三天有著各自的名稱和意義。每一重天都有它獨特的存在。”其他人并沒有圍了過來,聽著她的講述。
他們的眼中也沒有閃爍著好奇和興奮的光芒,就好像感受不到這座塔的神秘氣息。
“一者名曰住善法堂天,二者名住峰天……”宋弦月繼續(xù)說道,她的聲音在塔內(nèi)回蕩,仿佛在召喚著那些古老的神靈。
“三十三者。名清凈天。”宋弦月的聲音戛然而止,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深思。
“弦月,你說這塔是不是和那些傳說中的三十三重天有關(guān)?”趙綏問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我不知道。”宋弦月?lián)u了搖頭,“但我覺得,我們可能已經(jīng)踏上了一段不同尋常的旅程。”他們繼續(xù)向上走去,每一步都像是在穿越時空。塔內(nèi)的空氣似乎也變得越來越神秘,仿佛每一寸空間都藏著古老的秘密。
據(jù)《正法念處經(jīng)》卷二十五載,此三十三天之名為:“一者名曰住善法堂天。二者名住峰天。三者名住山頂天。四者名善見城天。五者名缽私地天。六者名住俱家天俱家者山名也。七者名雜殿天。八者名住歡喜園天。九者名光明天。十者名波利耶多樹園天。十一者。名險岸天。十二者。名住雜險岸天。十三者。名住摩尼藏天。十四者。名旋行地天。十五者。名金殿天。十六者。名鬘影處天。十七者。名住柔軟地天。十八者。名雜莊嚴天。十九者。名如意地天。二十者。名微細行天。二十一者。名歌音喜樂天。二十二者。名威德輪天。二十三者。名月行天。二十四者。名閻摩娑羅天。二十五者。名速行天。二十六者。名影照天。二十七者。名智慧行天。二十八者。名眾分天。二十九者。名住輪天。三十者。名上行天。三十一者。名威德顏天。三十二者。名威德焰輪天。三十三者。名清凈天。”
天(天王),天即神,著名的大梵天(原為婆羅門教的創(chuàng)世神)、帝釋天(原為雷雨神兼戰(zhàn)神)、多聞天、持國天、增長天、廣目天、大自在天、吉祥天等等共33天。
所以,三十三重也應(yīng)指下面怛利天中的三十三城。
佛教有六重天:是指佛家的欲界的六欲天。生命以欲為因,輪回有三界--欲界,色界,無色界。
而地獄,惡鬼,畜牲,人道都是欲界天的六欲天:
1、四王天:此天為欲界六天的第一層、與人間最近的一層。為四天王所管轄。
2、怛利天:此天在四王天之上,為六欲天的第二層,在須彌山頂;四方各有八天城,當中有一天城是帝釋的居所。總數(shù)是三十三城,所以又叫三十三天。
3、夜摩天:這是六欲天的第三層。夜摩的意思是時分,就是說此天時時刻刻都快樂。
4、兜率天:六欲天的第四層。此天為受樂知足而生喜足之心。
5、樂變化天:這是六欲天的第五層。此處眾生以神通力變化妙樂而自娛自樂。
6、他化自在天:六欲天第六層。這里的眾生奪他人所變化的妙樂自娛;此天不勞而獲、為害正法。所以是天魔天。
以上六層天是由在人間行善多少所積福德而得報所生。
在古老的華夏大地,流傳著無數(shù)關(guān)于仙佛的傳說,其中最為神秘的,莫過于那三十三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