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捉奸在床
- 水滸:在下宋江,下雨開獎
- 321蝦頭人
- 2111字
- 2025-01-10 10:10:00
日落月升,華燈初上。
從昨天就在西巷蹲守至今的宋清耐心極佳,他相信自家哥哥不是無風(fēng)起浪,那么閻婆惜這個賤婢肯定是做了對不起人的事情。
他整天就坐在巷口一家小店中,在靠窗的位置,外面的人輕易看不到他,但他的視角卻很容易將整條巷子盡收眼底。
就在宋清以為今天也是無功而返時,卻突然看到大哥家門口出現(xiàn)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那身影先是駐足左右觀望了一會,又趁著沒人注意,一個助跑,腳尖在墻面上點(diǎn)了一下,便整個人翻墻進(jìn)入院子。
宋清看著對方消失,噌的一聲站了起來,差點(diǎn)就要沖過去拿人。
但想起昨天宋江的告誡,宋清迅速冷靜下來,并往街對面招手,喚來一個坐在路邊啃面餅的跑腿,隔窗對著那人說:“縣衙宋江宋押司可曉得?”
跑腿點(diǎn)頭:“及時雨宋押司豈能不曉得。”
“這樣,你替我跑個腿,去給宋押司傳個信,就說西巷口有人等他,先去縣衙,找不到就進(jìn)對面茶館、沿街酒肆或湯池子……”
宋清一連說了多個地方,都是宋江日常活動的場所。
跑腿認(rèn)真聽完,拍著胸脯打包票:“官人放心,小人都記下了。”
宋清摸出幾十枚大錢遞給跑腿:“快去快回,辦得好少不了你好處。”
“得嘞!”跑腿本來就沒活干,一下子得到這么個肥差事,立馬撒丫子跑起來。
約莫一刻鐘后,他的確在縣衙沿街的一間酒肆找到宋江,當(dāng)時宋江點(diǎn)了一壺小酒兩道小菜,才剛剛吃了兩口。
聽到跑腿傳話,宋江頓時了然。
打發(fā)走跑腿后,宋江并沒有直接趕去西巷,他先回了趟縣衙。
既然是要捉奸,就不能光只有自家兩兄弟。
他覺得,如果有縣衙的人在,那人證這方面就鐵證如山了。
好巧不巧,宋江進(jìn)入縣衙,便看到朱仝和雷橫在斗嘴。
似乎是,雷橫還在堵時文彬的門,朱仝瞧見了,當(dāng)場揶揄起來,言語不乏輕慢,畢竟他現(xiàn)在跟著宋江,將朱家鎮(zhèn)改天換地,可雷橫還處于水深火熱之中。
兩相比較,朱仝便有些得意忘形。
眼看兩人爭得不可開交,隨時都有可能演變成動手,宋江暗道正好,便上前制止:“你倆怎么都在縣衙呢?”
兩人連忙對宋江見禮,并當(dāng)面埋怨起彼此。
宋江沒工夫聽這些閑話,直接一手拉著一個,邊往縣衙外拖,邊熱情邀請:“話說好久沒在一起吃酒了,今日心情不錯,難得湊在一起。宋江做東,一起到我家中做客吧。”
雷橫有些納悶,很久沒一起喝酒嗎?
前幾天大老爺不是設(shè)宴,大家還坐一起的嗎?
不過,對于宋江的邀請,本來就有求于人的雷橫,自然不可能拒絕。
至于朱仝,現(xiàn)在無事一身輕,跟著去吃酒,乃是再正常不過的消遣。
于是,三人一邊說說笑笑,一邊快步趕到西巷。
到了巷子口,宋江注意到角落中宋清遞過來的眼神,便知道來得還不晚。
宋江來到自家門口,發(fā)現(xiàn)大門緊縮,里面上了門閂。
他佯裝惱怒:“嗐,這怎么還關(guān)門閉戶啊!”
也不拍門喊人,直接就偷偷調(diào)動體內(nèi)靈氣,一記未入門的驚濤掌拍在門頁上,將門閂震斷。
朱仝雷橫都覺得宋江離譜,這也太心急了吧,一生氣連自家門都?xì)Я恕?
三人進(jìn)門直接路過院子進(jìn)入廳堂,宋江左右看了看,一道人影都沒有,安安靜靜的。
但他猜測,好戲應(yīng)該在房內(nèi)上演。
宋江心中冷笑,卻繼續(xù)拉著朱仝雷橫的手,大大咧咧往臥房走去,邊走邊說:“你家嫂子肯定是沒聽到動靜,許久沒見了吧,我?guī)銈內(nèi)ヒ娨姟!?
朱雷二人都感到不對,哪有一進(jìn)門就讓兄弟進(jìn)臥房的道理,而且理由還是去見嫂子,就很不可理喻。
宋江同樣施展驚濤掌嗙的一聲推開臥房,三人魚貫而入。
朱仝雷橫本在納悶宋江的暴力,卻突然被兩道驚慌失措的聲音吸引注意力。
臥榻上,竟然有兩道身影,本來是光溜溜的,發(fā)現(xiàn)有人闖入,此刻正從地上撿衣服往身上披,這畫面絕對的衣衫不整。
“張文遠(yuǎn)?”
朱仝一眼就看出那個男子,同為縣衙同僚,彼此簡直不要太熟悉。
雷橫自然也認(rèn)出來了,除了張文遠(yuǎn),另外一人赫然是宋江的妻子閻婆惜!
這下子不用問,朱雷二人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朱仝震驚之余,迅速回過神來,臉上浮現(xiàn)怒火,大叫一聲:“呔!奸夫淫婦,光天化日……夜黑風(fēng)高,膽敢偷人!”
他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沖了上去,跳到床上,摁住還沒穿好衣服,嘴巴支支吾吾的張文遠(yuǎn),雙拳如暴雨梨花瘋狂落下。
雷橫慢了半拍,但同樣義憤填膺,也跳上床,幫著朱仝打人。
閻婆惜早就嚇得花容失色,以肚兜蔽體,縮在床角,顫顫巍巍之余,還不忘幫張文遠(yuǎn)求饒:“住手!你們快住手!打死人了!宋江,黑三郎,快讓他們住手!”
宋江只是冷眼看著,完全沒有理會閻婆惜的求救。
這時,外頭先后涌入兩道身影,都是聽見動靜趕來的。
一個是宋清,一個是老朽的閻婆。
宋清看到奸夫淫婦被捉奸在床,他也是氣得要命,跟著跳上床,踹了奄奄一息的張文遠(yuǎn)幾腳,又狠狠幾巴掌接連扇在閻婆惜臉上:“賤人!打死你個賤人!膽敢偷人,我宋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閻婆看到這架勢,自家女兒都快被宋清打死了,幫又幫不上忙,只能跪在宋江跟前,哭天搶地:“公明,公明,老身求你了,饒他們一命吧?”
宋江居高臨下冰冷質(zhì)問:“所以說,你知道他倆茍且在一起?”
閻婆被這么一問,不敢和宋江對上視線,本能低下頭來。
事實(shí)上,閻婆大概知道,因?yàn)槊看螐埼倪h(yuǎn)來,閻婆惜都讓她回到房里不要出來。
傻子都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只是自家女兒太刁蠻任性了,閻婆勸過幾次,閻婆惜無動于衷,反而警告她不要多嘴,否則這個家會散,到時她們母女倆別說流落街頭,能不能有命活著都不好說。
正是這種膽戰(zhàn)心驚,讓閻婆左右為難,只能寄希望于宋江包容,夫妻倆重修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