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一副乖寶寶的表情重重的點了點頭說:
“是呀!帥鍋,倫家還素學生呢……”她說。
今天早上她剛走到戲大門口,就莫名其妙的被幾個黑衣人綁了過來。
現在她的血也抽完了,愛心也獻過了,她總能走了吧?她無辜的眨巴眨巴眼睛。
看到她演得和真的似的,戴哲更加生氣了。
“不錯!演技有很大進步,我都快被你騙了!現在滿意了嗎?演夠了嗎!演夠了,快點坐回你一個‘母親’的角色!向暖!”
“啊!帥鍋,你在說什么我真的是一個學生,我沒有演戲呀!”向暖吃驚的說。
“先生,你是不是認錯人了?不對,你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她就說她一直覺得有什么不對頭呢!
對了,她沒有說過自己的名字,他怎么知道的?
“演戲!你再演戲!”他一雙眼睛里邊充滿憤怒,因為熬夜他的眼中布滿了紅血絲。
向暖被男人充滿滄桑目光駭住了,她和他認識嗎?
“這位先生,我們好像并不認識吧?你……一定是認錯人了!名字一樣也可能是巧合!”
對!這肯定是巧合!向暖安慰自己的想著。
“你再敢說你不認識我?”他臉色頓時變得像烏云密布的天空一般陰暗,眼中閃過一絲絲危險的光。
“我……額……為什么要認識你?”向暖被嚇住了。
她真的不認識他!
“先生,我想你一定是誤會了什么……”向暖說。
“向暖!我是你的男人!”戴哲一字一頓的說,一掌按在墻上,一手捏起她的下巴。頎長的身形下傾,逼向她。
她聞著他身上的氣味竟然有些熟悉。
可是她對眼前的人怎么一點印象也沒有呀!
這是怎么回事?
“這位先生,你……你注意分寸,我們根本不熟。”
“不熟?”戴哲一雙幽藍色的眼眸微暗,迸發出一道道凜冽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向暖真不知道自己這是哪里招惹了這男人了。
這男人看上去不缺錢,由此可見也不會缺女人,為什么偏偏抓著她不放?
“先生!我們真不熟!”說著她推了他一把,想要讓他與自己拉開距離。
“孩子都生了,你說我們不熟?要不要我現在就幫你重復一遍?我們怎么又的孩子?我們每天晚上是怎么熟悉彼此的?嗯?”他的聲線上挑,富有磁性的聲音帶著警告和威脅的意味,更加不容人拒絕。
他整個人覆蓋到她的身上,精準的對準那雙略帶干澀的嘴唇,享受的開始了一個法式濕吻。
向暖被迫接受了這個吻,手背擦了擦嘴唇。
“呸呸呸……你個流氓!你竟然敢奪走我的初吻!你個死變態!”她憤怒的等著他,像是一只炸毛的小貓一般,粉拳捶打在他的胸膛。
奈何她被抽過血后滴水未沾,也未進食,整個人虛弱的像是氣球,即便攢足了力氣打他,粉拳也像是橡膠錘一般,打在他的身上根本造不成任何威脅力。
戴哲愣住,這一幕仿佛回到了他們第一次見面。
那時候,她還是戲大剛剛畢業的實習生。
那時候他也是這般強吻了她,彼時她的青澀亦如現在這般美好。
他竟然都有些相信了,她真的不認識他。